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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阳子俏脸涨着通红,瞧着就跟个新进门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含羞带臊,却是再也不敢提什么“于理不合”之类的话来惹夏邑川生气了,只敢“噗呲噗呲”胯下生风地积极卖力表现起来了。
夏邑川说张子熙中看又中用真是不含一点水份,终于听话闭嘴埋头苦干的张老师傅再没第一次做初哥时射得那么快了,一场性事下来硬是干了一个多时辰都没出精,倒是把夏邑川肏到了持续高潮的巅峰状态。
扶阳子一边抽送速度不减,一边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夏邑川几眼,见自己的爱徒满脸酡红,爽得晕晕乎乎地吐着舌尖,仿佛人事不知了一样,只有才他肏得狠了才发出几声类似尖叫般的呻吟。扶阳子心里莫名地十分满足,恨不能就这样一样肏下去才好。
长时间的持续高潮让夏邑川深处的‘小逼’忽然剧烈痉挛起来,柔软多汁的肠肉狠狠收缩绞弄着内里的阳物。扶阳子被他吸的闷哼一声,肏在徒儿穴内深处的屌突突跳着就射出了汹涌的阳精。
“嗯呀呀呀呀呀——————师尊太猛了呀————好多!嗯……小婊子要被师尊射死了啊——————”
扶阳子实在不喜夏邑川这样自称,略一侧头就亲上徒儿的小嘴,堵住了他那些不自重的浪叫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两人下半身紧连、唇齿相依地互相依靠在床榻上交合,画面竟是异常地美好又和谐。
这次做完以后,也不知是否是扶阳子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节操。之后夏邑川再有勾引他全没拒绝过,每次都是红着脸一副害羞得不行、宛若初夜少女一般欲拒还迎,不过下半身的屌却是很老实,更是一次比一次顶得厉害。
就这点来说,还是让夏邑川十分满意的,也就不计较师尊总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娇羞劲儿了,全然当自己在和师尊玩情趣了。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收敛了一些,顺着师尊的意不再自称小婊子、浪叫时说这些低俗的话了。
虽然,被师弟那小白眼狼催眠着这么喊确实很恼人,只想每天暴揍一顿慕衍淮当打卡,但不得不说真干起来的时候这么叫叫也确实很添加快感啊!不过,现在他已经有师尊那根超nice的几把了,这点小情趣说真的也是可有可无了。
而本来扶阳子要说的正事也被提上了日程。掌门座下首徒及冠本就是件大事,之前他与慕衍淮不苟之事扶阳子也未向外透露出丝毫。如今门内弟子皆以为掌门除魔归来有所收获才能一下将大师兄的旧伤治好,便也无人多想。
灵犀洞内,怪石嶙峋,昏暗幽静,只有头顶鬼斧神工般的一线天隐隐透出点光线,缓缓地洒在独坐其中之人的脸上。其人长相极其貌美,即便是能从他明显的喉结与其英挺的眉眼中能窥探出他的性别,却也丝毫不妨碍他那精致到令人一见痴情的绝色容颜。
灵虚长老一入内就看到这副宛若仙子下凡的美景。先是被这美颜惊了一下,后又暗自撇了撇嘴,内心骂道:果真就跟他那祸水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才会叫那碧霞君一见误终生。不过也是正好,若是今天坐那掌门位置的不是张子熙,而是碧霞君那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动染指掌门之位这种歪念头的!
这么想着他扯出一抹带着些讨好的笑容,说道,“慕贤侄,你一人困在此地可曾有什么不适?”
慕衍淮闻言抬眼瞧了一眼来人,见到是灵虚长老那张年轻化后的面孔,便回道,“小子被罚在此闭关,又有什么资格可谈舒适不舒适的。倒是灵虚长老看起来容光焕发,可是驻颜术大有所成?”
灵虚长老近期应是听了不少这样的恭维,闻言极为熟练地佯装谦虚地摆了摆手,“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只不过一个驻颜术也修了十多年。”复而语气一转,沉声道,“就是张子熙这人着实其心可诛,一回来就将你囚困在此,定然是看贤侄你修为大涨,有所警惕……”
慕衍淮听到他提起扶阳子的名字,眉头微蹙,面露不喜。
灵虚长老见此更是忍不住加把火,“我知道贤侄你不信我之前所说,那张子熙又惯会佯装清高。但你就不曾怀疑过,他若是真把你当他大师姐的亲子,为何早不接你到扶阳宗内长大,却偏偏等你在那慕家生生吃了六年的苦,非等你到了记事的年龄了才去接你?”
说到这里,灵虚长老见慕衍淮依旧不言语,只是指尖微动,轻轻摩挲着石壁上的裂纹。便又继续说道,“当年你母亲碧霞君死的就是不明不白!掌门让他去助碧霞君关闭魔界裂缝,却是两个人去一个人回。碧霞君可曾多次只身一人独闯魔窟,分毫未伤。其李碧霞盛名之广,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唯独与他同去时,却身陨异界,反倒比之修为差许多的张子熙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慕贤侄,作为李碧霞的独子,你难道真不在意吗?”
慕衍淮神色微动,却也只是抿了抿唇,冷淡道,“这些事灵虚长老您已与我说过多次,又何必再提。”
灵虚长老见他不为所动,咬咬牙抖出一件猛料,“你那心心念念的大师兄与张子熙可是八字相和的绝配,是当年被他还是俗世中普通王爷的亲爹亲手送到张子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