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被肏得快爽死过去的夏邑川也硬生生缓了整整一日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腿却依然还会控制不住地时不时抽搐一两下,后门更是止不住地发大水,就跟被肏漏了一般。
因是如此,他对着张子熙发了好一通脾气。却不知自己这副抖着腿肚屁眼喷水,还醉红着面庞肿着奶子骂人的样子有多勾人了。
才骂了一会就发现素来冰清玉洁人设的师尊,竟然下面撑着好大一个帐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夏邑川简直气得屁股直喷水,骚味扑得他自己都面上发红了。
事及此,张子熙干脆又压着自己徒弟好好肛了一发,也不再逼着夏邑川用什么丹田运气。只是往二人怎么爽怎么干的方式来,这才将他那个脾气火爆的爱徒给用屌哄舒坦了。
待再过一日,夏邑川总算缓过劲来。穿上门内校服,又是一副丰神俊朗的唬人模样,哪叫人猜的出他床上是如何媚意横生的勾人姿态了。
虽是如此,真到了及冠礼开始时,他站在扶阳宗大殿内,看到周围许久不见的师弟师妹们却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奇怪感觉。
似乎周围人的目光一直在他与师尊之间逡巡,像是期待又像是不满。这种感觉十分诡异又不适。
还不待他多想,师尊已为他戴上了最后的爵弁,面露欣慰地说道,“即日起,川儿便取字泽垚,日后就可与同辈间以此相称了。”
夏邑川受这场景使然,情绪也有些触动,正欲回师尊几句。立于一旁观礼的灵虚长老忽地大声道,“掌门扶阳子与爱徒果然情深义厚,令老夫徒生羡慕之情。”
夏邑川被他突如其来的尬夸夸得毛骨悚然,又听他语气陡然一转,冷声道,“只不过,你们二人仗着师徒关系私相授受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