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洲在那张红润的小嘴说出更难听的话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脸,再没了温柔纵容的神情。
“顾鸣珂,胆子很大啊,开车,抽烟,现在连约炮都会了?”
顾鸣珂冷笑着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有恃无恐地高高仰起下巴,像一只不知死活的猫,下一刻视野就天翻地覆,他为面朝下趴在兄长膝盖上这个姿势心中顿生一股不妙的预感,下身蓦地一凉。
双手也被粗暴扯下来的上衣反剪缠住,手腕被没有弹性的布料捆的发疼。
“喂、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顾凌洲!!!”
我还没进去呢!
“啪”的一声脆响,他丢脸的发出一声女人一样的尖叫,手脚并用的挣扎,半边臀瓣先是不可置信的麻木感,然后才是汹涌而来的火辣辣痛感。
看出顾凌洲真是气急了,连力道都不控制,几巴掌下去,他下半身都要没知觉了,腰被按地死死的,连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下来。
“顾凌洲,你是不是疯了!”
这叫什么事,成年的弟弟因与别人约炮被亲哥哥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他紧紧咬着唇,低埋着头随着清脆响亮的拍打声发出克制不住的痛楚的闷哼声。从小他就怕这个,顾凌洲也很清楚这一点,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哥哥是舍不得这样惩罚自己的,虽说这法子也极其有效。
而原因也很简单,他只是觉得被迫褪下裤子翘起那两团肉被大不了几岁的哥哥责打,清脆的像在展示什么的拍打声,私密处火辣辣的痛感和不知从何而起莫名其妙的下腹热意,让他有种什么东西在失控的恐惧感……和一种让他羞耻极了的情色意味而已。
每次被这样惩罚,他的嚣张与跋扈就会荡然无存,含着泪瑟瑟发抖,乖巧的像只白软的小兔子。
“唔、呜……顾凌洲,顾凌洲……哥哥……别打了……”
屁股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那只手铁做的一样,他从来不知道顾凌洲的力气有这么大。
顾凌洲暴力地把弟弟的上衣直接扯下来,反剪捆住他的双手,掐着他的腰趴着按在自己腿上,扒下裤子到大腿根,巴掌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扇在落在他浑圆白嫩的臀上,将那两团肉打得直晃,很快印上了重重叠叠的红色掌印。
他发了狠,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掌未收敛半分力气,任由顾鸣珂在那又哭又骂,将娇嫩的小屁股用力抽打,直揍得高高肿起的臀丘如下一秒就要沁出汁水的红粉蜜桃。又在泄愤般扇击了十几下后,暴怒的兄长咬牙切齿地在弟弟的痛叫声中一把将他扔到床上,解开皮带的同时将弟弟双腿高高抬起,几乎要将顾鸣珂对折。
顾鸣珂摔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懵,他试图挣扎,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抓着脚踝扯了回来。
他不是柔软的女人或者身姿柔韧的舞者,腿根被扯得酸痛,手上也挣不开那件料子极好的衬衫,心想着上一刻还担当着严厉家长的身份狠狠打了自己屁股下一刻就掏出肉棒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下一刻他瞳孔紧缩,脚趾猛的蜷缩起来。
连半硬的性器都瞬间萎靡了下去,那股要把他从身下劈成两半的剧烈痛感稍减,他艰难的移动着眼珠,去看在这个姿势下在眼前一览无余、与顾凌洲紧密相连的下身,不可置信地哆嗦了下嘴唇,通红的眼眶掉下泪来。
“哥哥,不要……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