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
“瞧见涉江你这般关照照返,我也就放心了。”他语调悠闲,“那孩子自幼养在家严身边,性情乖戾,连我的话都不好使。你来后,他倒是愿意每天去学堂里坐上几个时辰了。”
他讲话和气,任谁也看不出足下正残忍地碾压着一只殷红滴血的阴阜。粗糙的布料从穴边蹭过,一瞬间的刺激逼得雌穴疯狂收缩吞吐,几个停顿后遽然喷出一线混着精液的淫水!
“涉江就是讨小孩子喜欢。方才我就在外头逮住了个探子,正是你们那小师弟派来打听你情况的。”
“你上回是偷了家慈的骨灰投奔了那小师弟。我倒还没有问过你,这次又是偷了那小师弟什么东西才匆忙逃出来的?”
他笑了起来,眼尾低垂,儒雅温文,“在我把这口贱穴踩烂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