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下去,冷热冲撞,痒意顿生。指间厚茧的摩擦成了唯一的解药,宁无名拧着眉头,难受地眼泪直掉,自觉自发地挺起胸膛,拿着胸前两粒细软乳珠去撞那手指,用乳肉刮着稍显尖锐的指甲。
那双手忽地无情撤开,那人松开了宁无名,单薄的胸膛急速上下起伏,空荡荡的前胸瘙痒无比。被捻了个彻底的乳头点缀其上,早没得先前那般生嫩微小,充血的奶头宛若初尝人事的少妇,鲜红挺翘,像是时节正好的樱桃。
宁无名“呜呜”几声,却没能引起对方的任何关注。他委屈地抽噎着,不情不愿地自己掐揉起了两个骚奶头。
神智朦胧间,耳畔响起一道沉静声音,“给他戴上。”
“别胡闹了。”
“哦——那便不戴吧。等到他回了闻小道友那里,看看闻道友会不会拿铁签子把两个奶头撬开。”
“你——”
“怎么?既然是闻道友,想必做什么涉江都不会反抗的吧?是不是,涉江?”
有人捏住了宁无名的下巴,皮肤接触面光滑柔腻,被薄汗一浸,湿凉冰冷,冻得宁无名一个寒颤。他不自觉地缩头,那只手在他面颊上滑开,却是蛇鳞般的骇人触感。
恐惧混合着恶心,如同蟒蛇一样将人层层环绕缠缚,胸腔骤然被压紧,肺中的空气被迫吐出。昏昏然的窒息与惶恐中,那人在他耳侧轻柔吐息。
“闻道想对涉江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只要他一句话,你马上会自己掰开两条腿,翘着小屄给他当精盆,当夜壶也很好。你会随时随地夹紧双腿,拿宫口锁好身体里他留下的东西,盼着脏兮兮的精液长成一个小野种。这样你就可以捧着肚子让他喝你的奶……对不对?”
宁无名瑟瑟发抖着,昏聩的神智在莫名恐惧中清醒一瞬,污言秽语清晰地从他耳膜上刮过。他想要反驳,可仿佛是被毒蛇盯住了一般,浑身僵直,在蛇目中化为一尊石雕。
此时的沉默与默认无疑,他犹自在畏惧中颤栗,可后头的野虎却骤然暴起。
有人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掌背青筋暴突,力道之大甚至使得骨骼爆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他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人瞬间掩住了口鼻,有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愤恨之情汹涌咆哮,如同千万箭雨要把所有人毙命当场。
接踵而来的质问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恨不得咬碎骨头一般的力度,“你喜欢他。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他!”
心中翻涌积藏多年的毒液从舌尖迸开,密密地融进每一个字眼里头,落到人耳中时几乎要把耳膜都酸腐溶蚀出一个洞来。宁无名在没顶的恐惧中瑟缩着,下意识地要躲闪,肩膀处猝然炸开尖锐疼痛,痛得他面色青白,冷汗涔涔。
那声音还不肯停,一声声像惊雷从宁无名痛得麻木的脑中闪过,“我回来时就撞见他了,盯着洞庭湖的方向,盯着你的方向!他还有脸来问我你的近况,跟我说你的床他每天给你收拾着,说反正那也是他自己的床。你们连这种事都做得出!”
“我在灵虚殿周遭一搜,一下搜出七八个烂笏子。你偷了他的东西跑了,他还这么惦记着你。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在学堂里头?在我眼皮子底下?”
宁无名痛得恍惚,声音传入耳中皆如混沌钟声,敲得他脑海天旋地转,茫茫然连视线都出现斑驳黑影。
有人攥着他的腰,一个拧转把他扭向后方。
下头那根还未拔出,此时忽地重重一磨,宫口霎时酸软无比,仿佛电流蹿过,颤抖几近融化。整个阴阜都兴奋起来,腻红软肉往内里发狠绞紧吸吮。里头的阴茎被吮得爽利,施舍一般在穴里头浅浅抽插两下。
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即便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也能使得那口妓女屄欢欣鼓舞,连连收缩着加倍讨好。宁无名眼神一散,快乐的泪水覆住了眼中恐惧,那身皮肉绷紧了抻开了,腿根肌肉反常抽搐着,身体内部有温热的东西漫开,温水般的高潮绵密地将他重重包拢。
有炙热的东西靠近了他,贴在他的胸脯上,乳肉还记得方才的甘美滋味,食髓知味地要迎上去。那两粒好客的乳头这次却没能得到奖励,被人一把拧住,柔嫩的表皮当即肿胀起来,皮下可怜兮兮地渗出星点血迹。
细微的乳孔躲在挺翘乳肉中,又被水一浸,亮晶晶反着光。软红胸脯上到处都是连绵不绝的水光,滑溜溜像糖葫芦上剔透的糖衣,一个小孔掩映其下,踪迹难觅。
娇软乳头被指甲掐着托起,一点乳孔闪现,被人拿粗粝指腹揉搓片刻。茧子勾过乳孔,不痛,酥麻麻的,奶孔怯弱地翕张一下,然而这点空隙足以。宁无名胸脯一凉,手指撤走,银光在空中跃起,毒龙般钻进两个殷红乳尖!
霎那间痛楚暴腾,尖锐鸣啸在脑中炸开,钢刀般将混沌的脑海绞成一团烂泥。如坠深渊烈火般剧痛锥心。宁无名喉间滚出一声悲鸣,哀嚎着去抠两个奶头,可银针已经彻底陷进去了,一点银色微芒钉在乳头上像珊瑚珠上滚着水滴,将坠未坠,亮得要在人视线里刺出伤来。
疼痛的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