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洲其实早就解开了手上的领带结,这东西根本困不住他。
他身下黏腻异常,虽然大部分水都被傅征吞了,但仍有异样之感。他看着身下始终鼓囊着性器的傅征,头一回觉得原来除了钱,还有一种名为快感的、谁都逃不过的东西可以控制住自己。
“宝贝舒服吗?”
傅征多次发问,没等来回答也不气馁,从容如酒席宴间与他人欢声笑语的商人。
那个下午之后他再也没回去过那间办公室,冥冥中也代表了他与傅征迟早的结局。
也就不知道傅征的电脑上多了一段他被傅征舔逼的视频,往后还有了更多他自慰或做爱的视频——那全是他后来交往的小男友为了讨好傅征,偷摄后传给傅征的。
会有谁喜欢受制于人。至少南洲自认为是个正常人,连杀手这个职业都正常,没什么特殊癖好,只除了身下那个多出来的部位。他不是不喜欢傅征的舔法,但也就仅限于那条舌头了,如果还要为此交付自己的自由与与尊严,可太不值当了。
他找了个面相乖巧身家清白的小男友,第一次把人带上床时只是穿着裤子操了人,没让小男友知道自己的秘密。
谁知道对方第二次就提出要给自己口交,见到自己那口穴时也没觉得奇怪,反而比傅征还热切地舔了进去。他也知道小男友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只以为是对方的情趣,某次情事里他还调戏对方说:“真该把你那些视频放出来,看看现在和视频里,哪个你更骚。”
对方只是叫着喘着,说:“以后我们亲自拍好不好?”
南洲答应了。
毫无意外,那些视频也落到了傅征手中。
回想起来,这两个就是他大爷的纯种脑残。
【吝吝情绪起伏好大。】
【嘤嘤嘤,是人家让你有坏印象了吗?】
【对不起嘛好吝吝,你要相信,我不会对你做坏事的哦。】
林吝如三个字,足够教“此时”的南洲翻江倒海了。他确信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从前某个时间段的情况,连带着心性也回去了。
南洲从往事里起身,有些轻松地笑了:“狗东西,那你还把我绑到这里来。”
对方没立刻回答。
南洲仍没放弃探寻四周,瘸着腿——断腿到底影响了他有几年,他还没从瘸腿的心理状态中恢复——继续在白色的空间里走着。
【操】
【吝吝骂我】
【我射了】
【好爽,做梦都没想过吝吝骂我】
【原来被吝吝骂这么快乐】
【吝吝再骂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