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塞进去的笔往里面更深处推了推,“可以拜托你先做一下我的笔筒吗?”
阿克雅哭叫起来,“我又不是笔筒……啊!”
沙兰又在他的花穴里塞进去一只钢笔,钢笔冰冰凉凉的,阿克雅被冻得一个激灵,火热的甬道被冰凉的异物捅开,他的腿颤抖起来,感觉到那支笔一直被顶进去,顶在他的敏感点,然后被沙兰在钢笔底部轻轻按压,那里就一直被他玩弄……
阿克雅前端忍不住流出水来,沙兰又紧接着在后穴里塞入一根,四支笔在他的体腔里隔着一层肉膜互相碾磨,阿克雅感觉自己的前端一跳一跳,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又被沙兰一把抓住根部,他呜嗯一声,“干嘛不让我射……”
沙兰温柔道,“阿克雅,你今晚只能做一支笔筒哦?”
听到阿克雅的呜咽,他又说,“你可以为我忍一忍吗,嗯?”
他这话说得太温柔了,阿克雅被搅弄得神志不清,咽了一口唾沫,哭叫道,“呜嗯,我会的……”
沙兰发现阿克雅特别喜欢自己的声音,于是更加放低了声音诱惑他,“那我松开了哦,阿克雅。”
他把箍住阿克雅前端的手松开,感觉到阿克雅的性器颤了颤,但是最后忍住了没有射出来,他奖励性地亲吻了一下阿克雅的脸颊,“乖。”
他于是做回自己的座位,翻开文件开始办公。
阿克雅感觉到他走了,于是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身体,可是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要微微一动,里面就互相挤压,小腹窜上热意,想射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阿克雅感觉到小腿也有点压麻了,他动了动脚踝,好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乱动一样,沙兰突然把他花穴里的一支笔往外一抽,阿克雅顿时感觉到自己的穴肉都被翻卷开来,还没来得及适应,沙兰就已经流畅地完成了签字,盖上盖子,然后又狠狠塞进他的穴里。
阿克雅呜咽起来,扭动了一下屁股,却被沙兰一巴掌打在臀肉上,“不要动。”
阿克雅就是最喜欢沙兰这种软硬皆施的手段,有时候用很好听的声音哄着他,有时候又命令他,听得他感觉骨头都要酥了,欲罢不能。
他于是乖乖摆正坐好,沙兰期间又在他身体里抽出塞进几支笔,阿克雅终于要忍不住了,软软道,“沙兰……”
沙兰挑了挑眉,“怎么了。小笔筒?”
阿克雅嗫嚅道,“我不想当笔筒了。”
沙兰好整以暇道,“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的哦?”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阿克雅转过头埋在沙兰的怀里,“我想要你碰我,不要这个笔……”
沙兰故意道,“只喜欢我?”
阿克雅哼唧道,“只喜欢你!”
沙兰于是慢慢把笔抽出来,阿克雅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射出来,他还特意夹紧了自己的穴,就为了不让淫水流到沙兰的桌上。
沙兰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对了,还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他把一支羽毛笔的尾部塞进了阿克雅的花穴,阿克雅立即惊叫一声,“沙兰!这个不要,好痒……呜嗯!”
沙兰不为所动地往里面继续塞,还轻轻地转动,“很快就好了,嗯?”
里面的羽毛在他已经被几只笔浸润的敏感的穴里转动,挑战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阿克雅快要被逼疯了,胡乱地抓着沙兰的肩膀,“不要、我不要……哈啊……沙、啊!沙兰……”
羽毛吸饱了淫水,紧紧贴着他的内壁,即使是拖动也会感觉到鸟类的硬羽剐蹭到里面,他挣扎起来,沙兰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尽数吞下。
阿克雅本就被弄得快要神志不清,对于亲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沙兰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沙兰又把羽毛笔狠狠一转!
阿克雅立即射了出来,弄得桌上到处都是,阿克雅被沙兰放开,一开始还迷迷糊糊地,很快又惊恐起来。
“呜、对不起,我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