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色的长发却又如此和谐。
塞尔斯下定决心朝那个搬运工人走去,他长得粗犷野蛮,古铜色的肌肤,身材魁梧,眼珠子一瞪向别人,就能令其退避三舍,他赤裸的胸口还有着奇怪符号的纹身,黑长油亮的胡子编成小辫子,看不出他多大年龄,但这个人实在强壮的过头了,身高至少两米,夸张结实的肌肉有如巨石刚猛坚硬,像个巨人一样,宽阔有力的肩膀只凭他一人便能搬完这满地的货物。
她趁那个人休息时,忙过去问道:“你好,这艘船开往喀山镇吗?”
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清脆甜美,却觉得与鸟儿一样脆弱,一捏就死。若是他捏住她的脖子,稍微用力,她指不定会变成碎片。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开往亚特兰港口,但会在喀山镇停一下卸货。”
“可以跟你们船长说声载我一程吗?我给钱的。”
他幽幽的盯着比他矮半个身子的女人,斗篷下纤细柔美的肉体,她淡色的唇,苍白修长的雪颈,她身体传来的幽香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掌心变得异常火热,迅速分泌出汗液,他握紧了拳头,害怕被她瞧见他的生理变化。
“你可以上船。”他盯着她说道。
“啊?多少钱。”她开始从包里翻找银币.
“不要你的钱。”他顿了下,“我就是船长。”
“谢谢。”她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其实她也不一定需要坐船,只是少用点神力可以减缓她衰老的时间。
塞尔斯上了货船,在甲板那找了一个矮箱子坐着,这艘船船员很少,见到她上来之后有片刻的惊讶,但看到她身后的高壮男人,又紧紧闭着嘴,一副暧昧了然的表情。
塞尔斯倒很想把这几个自作聪明的船员扔到海里去,在旧世界里,亵渎神明可是死罪。
好不容易熬到下船,为了表示谢意,她从篮子里掏出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送给了船长,他接过手时,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红苹果的清香仿佛她身上的味道一样,心跳陡然加速,他耳朵有些暗红,冷静一下说道:“每个星期四傍晚我都会从富尔特开往喀山镇,你要坐船可以找我。”
塞尔斯内心不为所动,依然保持着微笑:“谢谢您的好意了,再会。”
盖茨比 18:12:52
尼尔加回到船舱后身体依然燥热,一个水手正抱着从富尔特港的妓女在船舱的一角寻欢作乐,两人赤身裸体,水手健壮的身躯压在她白嫩的身体上,下身猛烈的耸动,双手不停抚摸着她的饱满汹涌的乳房,妓女的双手则狠狠掐着水手的臀,放荡十足的叫喊起来。
尼尔加那儿更硬了,隔着薄薄的长裤支起了个小帐篷,他索性走到无人的货舱里,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苹果,大声的喘着粗气,他突然疯狂吸着苹果上的清香,不停的用冰冷的触感蹭着他的脸颊,即使这样也不能减缓他的欲望。
他解开裤腰带,把苹果塞进了炙热的胯间,用它冰凉的温度磨蹭着那根硬的快要爆炸的东西。
+++++++++++++++++++++++++++++++++++++++++++=
听说教廷内来了个贼,但这个贼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贼,他偷的只是寻常的谷物的种子,还放上珍贵的金器作为交换。
如果是这样,祭司们大可不必如此生气,令他们愤怒的是,这个贼竟在花园里的光明神塑像前撒了泡尿,这股臭味熏的整座小花园乌烟瘴气,闻一口差点没呕吐出来。主教大人气冲冲的前去一探究竟,刚踏进花园一步,就倒头在地不省人事。
大家都不明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物种,尿的杀伤力如此之大。
瑟兰因心知肚明,因为那晚见到了这个捣乱的小偷,一只成年埃普索小恶魔,对于小恶魔的恶作剧他一向不曾放在心上,但小恶魔偷种子就令他费解,他跟着小恶魔一路来到浓雾缭绕的北口海岸,他不禁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这个地方了,以前他还是冥神的侍从时常常来随着冥神大人来看望他的妹妹——谷物女神,又被称为丰收女神。
更多时候是带着冥神的礼物独自前来看望她,塞尔斯大人脸上永远都挂着浅浅的微笑,总会送他最香甜的瓜果作为辛劳的回礼。
他喜欢塞尔斯大人的笑,比春风拂面还要温柔,带着下一个季节丰收的希冀,弯弯的眉眼亲切的说着“辛苦你跑一趟了,瑟兰因,替我向哥哥问好”。
“瑟兰因,明年又是个丰收的季节呢。”
“这个送给瑟兰因,我新开发的水果,很有营养的哦。”
如今这个地方白骨遍地,阴暗湿冷,已成了老鼠蝙蝠的巢穴,哪还有往日的繁荣昌盛之景。他的心冷到了极点,随着旧神的离去,无论新神再如何努力,这个世界也不会恢复到昔日他们所想的繁华。
小恶魔把麻袋放在高塔之下,扑闪着翅膀对着高塔之上敞开的窗户清脆的嚎叫几声,紧接着一个女人从高塔里跑了出来,熟悉的灰色长裙,飘动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