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得简直想笑,于是就笑了,干脆把她另一条腿也抬到肩上,双手撑到她两侧,一下深的,饱满的囊袋“啪”的打在她被操翻了的阴唇上。
“哪里坏?”他问,凶恶的龟头刮着她娇嫩的内壁,刮得她直打哆嗦。
“你...快一点啊...”女孩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肉穴里好似张开了一张嘴,咬着那粗壮的鸡巴就不肯放开了。
“哦?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依你。”
好听的?于佳慧回忆自己看过那些小黄书,试着开口“喜..喜欢被这样操....快一点呀...好舒服的~....大坏蛋操得人家...爽死了....”
男人当然不是新手,相反的,他的阅历比一般人都要丰富,但他其实不喜欢另一方阅历丰富,他更喜欢那种丰富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所以,当身下的少女被自己操弄得近乎神志不清的吐出这样一句话,他也不觉得有多么字面意思上的“热血上头”,而是更多的有了一种类似于,“满足了”的感觉。
男人并不在女孩的这种哀求下就直接满足她,他依旧是恶劣的、故意的慢且深的研磨着这她被完全肏得服帖了的穴心,女孩白嫩光滑的腿扛在他肩上,膝盖都在发颤,他却半点也不表露怜悯,这样把人都叠起来的姿势让女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多沉啊,哪里是女孩能推得开的呢?
于佳慧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山,还是烧得热腾腾的火山,在对自己用刑。
她觉得自己现在处在一种半融不融的境地里,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肉都贴在了变成液体流走的边缘,她哪个地方都掌控不了。并且,好痒啊。
好痒,好舒服又好难受啊。
“求求你……求求你了...给个痛快吧..”
男人慢吞吞的往那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最里面顶,顶到头了还不停,好像要把人操个对穿似的捅在那往里施压,操得这美貌少女仰在一枕的乌发上张着嘴却顺不过气,细细的颈子像天鹅被称赞得最多的部位,挨个三两下就要死过去了的似的。
如果问男人最不耐烦的对付的是什么,那“女人的纠缠”绝对就是榜单前三。
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确实遇到太多,他不喜欢哄人,不喜欢看人哭哭啼啼,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矫情。而“纠缠”,多半要把这三项占个完全,他不耐烦对付。
按这个理来说,昨晚他们做完他就应该一走了之,今天一句话帮她解决了工作上的问题,此后,他们俩就各不相干,毕竟,都不说别的,这趟来这里,他还真的是忙啊
但他又有点神经质,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这种事从对方嘴里说出来,他就是不喜欢,尤其是她嘴里说出来,这些年这张脸曾多少次出现在他梦里,更准确的说,是另一张及其相似的脸。
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却那样像,所以他怎么可能这样放她离开,想都不要想,知道女孩想和他撇清关系。
男人后知后觉的觉得很是恼怒,大男子主义也好自尊心也好还是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他就是恼怒,他不允许。
大风大浪经多了,可能就是会在小地方翻船吧。他不见得想得了多么深,但是他确实这样想了。吃进嘴里的,很合口味,却要他要吐出来,这是不可能的。
于佳慧哭得嗓子都哑了:“呜嗯.......”
男人骨子里的那种自负和傲慢,其实他自己在想的时候给出的也是这个解释,他可能是真的吓到这个小姑娘了,这是事实,不用夸大。所以她离开自己,也是正常的。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滚着一层情欲的味道:“小东西...”
他今年39了,18岁的丫头可不就是小东西。
于佳慧已经面色潮红,这种下身被抬高了的姿势挨操对她来说有些吃不消,她本来就敏感,水多,男人那玩意儿又粗长得吓人,捅进肚子里就像一个巨大的肉塞,把一肚子的东西都堵在里面,越来越涨,真的没有办法不害怕不要了,不要再操了...
“啊呀……”
男人盯着她,饶是这种遮光帐内的光线不佳,也不妨碍他盯着身下这被肏得子宫口都开了的少女看,看她仰起的颈项,弧线漂亮又脆弱得一握可折;看她酡红的女孩面,杂糅着这把年纪的鲜嫩和此刻蛮横的失神;
看她这个人,明明现在她就在这里,在这样近的地方,被他深深的、深深的操进身体里,却同时在这广义的层面上和他萍水相逢、只言片语、错身过后,毫无瓜葛。
一身肌肉线条张狂有力的男人咬着自己的牙根抬起身体,女孩因为架在他肩上而已经腰后悬空了的身体不得不更加的往上举,待男人重新找好稳稳施力的撑点,女孩几乎已经被倒提起来了。
男人绷住自己的咬肌,重重的把龟头都捣进她宫腔里去的阴茎拔出一截,那深色的粗长茎身裹着一层水亮的色泽,从被撑到极限了的肉穴中往外拔,内里被这孽杵杵平的嫩肉哀哀的哭,每一根褶皱都被重新碾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