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二小姐了,奴婢去去就回。”
春桃一走,纪知弦看着江月眠想跟她说点什么,转而想到还在跟她置气,立马抿着嘴将头转回去,扶着还在吵嚷的江月明往后山的方向走。
江月眠跟在他们身后,一开始还懒懒散散地看着周边风景,待走到后山桃林处,她体内的媚毒被体内的酒精激发,小腹那里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且火势越烧越旺,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目光如狼般在前面的纪知弦身上流连,每次春风拂面时,他那薄薄的春衫被吹的紧贴着肌肤,露出衣裳下面因走路而紧绷的肌肉,看得江月眠口干舌燥。
好想把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纪知弦不知身后人所想,他只感受到了身后灼热的目光,心里不免得意起来,想着眠儿心里还是有他的,昨天八成是在跟他闹小性子。
女人嘛,总是要通过作天作地来证明男人心里有她。他爹后院里的那几个姨娘不就是整天哭哭闹闹的,每次被他老爹留宿一晚就老实了,小时候他不懂老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现在是明白了,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句话是多么的经典。
脑子里的念头越想越歪,纪知弦的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想到下人们提醒他们鹿肉少食时,身边有个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公子哥发出暧昧地笑,说什么难受了就去一趟百花楼,保准一夜就治好。纪知弦当时没多想,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原来鹿肉还有这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