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卫剪拂看到容安已经躺在了床上等她,穿着睡衣的男人多了几分温和与平易近人,长腿随意地曲起,看见她来后将手中的书放下,招了招手:
“过来。”
“这不在走嘛……”
卫剪拂磨磨蹭蹭,假装整理浴袍就是不动步子,三分钟走的还没有三厘米,床上的男人耐心告罄,长腿一迈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将人拉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老婆的身上好香。”
他埋在卫剪拂脖颈处,声音低沉。
卫剪拂不自在地动了动,轻轻地推着男人:“起来,你好重啊。”
容安双手撑在妻子的耳畔,身子却没有完全离开,双眸含情俯视对方:“说好了听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卫剪拂脸一红,哪怕结婚半年,亲密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还是很难从容地面对这样的容安。
“别害羞了,放心地交给我,嗯?”
容安扣住妻子的十指,温柔地倾身吻了上去。
容安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温和,濡湿唇瓣描摹唇线,一切显得那样有条不紊。他勾着卫剪拂的舌尖与之交缠,在舌面上舔弄,吻得极其色情,又极富温柔。
卫剪拂舒服得小声吟哦,闭着眼既承受,也主动,好似身在水波随浪浮沉,全身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亲吻落在嘴角、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雪白饱满的胸脯哪怕平躺也看得出柔软丰腴,俏生生的乳头像红色莓果缀在奶油之上,舌尖一舔,便硬了起来。
“啊…不要……”
诱人的莓果被贪吃的男人咬了一口,卫剪拂不由地惊呼出声,脆弱的乳头泛着明显的疼痛,却又不知怎的带着刺骨般的爽意,下面倏地更湿了。
她惊异于自己的变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眼前一黑,被人蒙上了领带。
“容安……”
“别怕,我在这儿。”
容安安抚地亲了亲卫剪拂的唇,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副完美的胴体。
虽然妻子的脸平平无奇,顶多清秀,但身材意外地优越。皮肤雪白不说,一对奶子又大又软,屁股挺翘,摸起来弹润绵滑,腰也细,掐着干爽到几把爆炸。而且大腿肉多能闭得紧紧的,掰开就是粉红的私处,撞进去别提多爽了。
但爽归爽,他艹着温柔好丈夫的人设,在床上从未尽过兴。虽说卫剪拂现在的性格已经不如刚结婚时那般冷硬、不解风情,让她配合自己的性癖还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但他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他会好好享受胜利的果实,仔仔细细、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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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在胸乳留下蜿蜒的水渍,容安拢起两团丰润的乳房用力揉捏,合并到一处一口含进两颗乳头,舌头来回横扫,像要吸出奶水般吮吸。他的眼睛观察着妻子的表情,没有见到抗拒的神色,便又加大力度,吐出奶头将两只大奶互相拍打对撞,再重重抓了下去。
五指深陷在奶子里面,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活像是流淌的牛乳,奶头嵌在食指与中指间红得招摇,十足地诱人采撷,让人恨不得狠狠上去吸上两口,最好咬烂咬坏。
容安猛然松手,大奶摇摇晃晃,上面赫然印着红艳的指痕,一口含住了奶头发狠地咬在上面,娇嫩的乳头立即便流了血,男人如同婴儿吃到乳汁,不停地吮吸,下身硬的发疼,抬起妻子的双腿便肏了进去。
“嗯……啊!容安…容安…老公……”
卫剪拂被咬得疼出了眼泪,但并没有人安慰她,丈夫也没有停下动作,奶尖随着丈夫的吸吮不断传来刺痛,她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丈夫的神态、表情,下一步会做些什么,但这时她只是没什么安全感地抓紧了床单,信守承诺地任由施为。
直到容安没打招呼地闯进了蜜穴,她挂在眼角的泪才终于落下,忍不住喊出了声。
她很孤独,明明是两个人的做爱,为什么却觉得如此孤独?
“我在。”
容安几乎是一刻也等不及地操干起来,忍耐着分出神应了一声,便将卫剪拂按在了枕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
女人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男人挺腰在蜜穴中冲撞,白嫩的臀部随着动作泛起好看的肉浪,引得男人揉捏不过瘾,又掌掴上去,没有停顿的巴掌一个一个落在肉臀之上。
卫剪拂又疼又爽,求饶的声音被枕头完全吞没,窒息之下只能可怜巴巴地流泪,下面流水儿,讨好地用肉逼伺候那根作孽的坏东西。
快射出来时,容安干脆利落地拔出来,拖过妻子的身体捏开对方的嘴,将还沾着淫液的粗大鸡巴塞进口腔,挺动几下,将浓精灌了进去。
卫剪拂没有防备,被灌了一嘴的精液,咳咳地呛住了,她摘下蒙眼的领带,红着眼望着容安,也不说话,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容安心脏一窒,几乎立马摆出了心疼的表情,将妻子抱在怀里连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住,原谅老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