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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圈养第三日(H)红酒下药、滴蜡放置、教棍抽腿](2 / 3)

的姿势。

顾廿只得顺从的答应。她眼看着白起拿起一根羽毛棒,又把顶端柔软的羽毛蹭上她的左乳,酥痒的触感数倍放大,顾廿想躲却被束缚住,只能颤抖着接受。

痒——好痒——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顾廿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

白起把手机屏幕放进顾廿视野中,赫然是她的大学同学群,这是顾廿的手机!

“一个一个介绍吧,别撒谎。”白起说。

白起就像拷问俘虏的审讯员,顾廿这个小俘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全部坦白。

“是室友…睡在我对铺的…”羽毛移动到右乳,酥麻依旧。

“学委…和他不熟…”高温的刺痛覆上左腿后侧,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羽毛。

“体委…之前和他一起参加过运动会…”高温!再次落在左腿后侧!是蜡烛…白起在她身上滴蜡!为什么…为什么是蜡烛…顾廿疼的直抖,穴口却因为刺激而湿润起来。

“也是室友…关系很好的…”羽毛绕到她的小腹,轻轻扫过,“呜…啊…”顾廿被温柔对待,呻吟出声。

因为是男性吗?说了男性就会被滴蜡,而女性是羽毛?对,一定是这样。

一连串的人说下去,顾廿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结满了烛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她低低的求:“主人…想要…进来好不好…插一插我…”

白起伸进一根手指,顾廿的穴内早已烫的不行,她卖力的夹紧蠕动着,希望能求得男人的怜惜。可白起很快抽出手指:“太骚了,流这么多水,要罚。”

罚?怎么罚?顾廿一听他要罚,差点哭出来。

白起拿过架子,把两根羽毛棒固定在顾廿胸前,又在吊起的右腿斜上方固定好蜡烛。他打开开关,羽毛棒打着圈动起来,持续不断的扫在顾廿双乳上,顾廿的花穴更加空虚,难耐的低哼。酥麻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高温的烛泪就落在小腿上,刺痛传来,顾廿更无助了。

“受着吧。”白起拍拍她的脸,却是转身走出房间,门咔哒一声关紧,顾廿才真正的惊慌起来。

“主人…”顾廿的语气颤抖,白起离开了,这场惩罚会持续多久?机械是永远不会停的,胸前的羽毛反复抚摸她的双乳。那么,是要等蜡烛燃尽才会结束?顾廿看不到身后的蜡烛,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小声啜泣。

催情剂的药效越来越猛烈,她渴望男人暴虐的对待。“主人…”她叫他。“肏我吧…求你了…是我骚…我…我想要…”

没人回应她。

高温的烛泪顺着小腿淌到大腿上,极端的空虚折磨着顾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她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主人…我听话…我乖…你肏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求你了…”顾廿口不择言,“打我…打我也行…别这样罚我了…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依旧没人回应。

这个男人从不轻易放过她,无论她怎样求饶,他总是残忍的惩罚着她,不带一点怜悯。她是这样的惧怕他,怕他高高扬起的鞭子,可他真的不在身边,她又如此的想念他。

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医她的药。

她猛然间想明白了为什么她没能和钟泽走到最后,她不喜欢那样温柔的人,她喜欢白起这样危险的暴君。而钟泽不行…

“钟泽…”前面多少句的求饶白起都没听见,当他拎着黑色树脂教棍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只听见她呢喃出这个名字。

看来今天确实罚的不够啊,还有空念别的男人的名字。白起神色不虞的一抬脚踹远羽毛棒,又向后推开蜡烛,八分力抽向顾廿高高吊起的小腿。他的眼神里翻滚着暴怒,就像一头被入侵了领地的雄狮。树脂教棍抽在身上的声音很沉闷,疼痛感却让人发疯。顾廿凄厉的痛呼,没顶的剧痛瞬间浇熄她全部的欲火。等顾廿缓过神来,白起不紧不慢的又是一棍抽上去。

“啊!别打了!疼啊!”顾廿几乎嚎叫。

“乖,烛泪黏在身体上了…主人帮你全都打下来就不打了,好不好?”白起在哄她,可这已然难以安抚她。

顾廿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钟泽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已经激怒了白起。她只知道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要对她进行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责打,恐惧成了她全部的情绪。

白起看她不答话,一棍接一棍的抽在她身上,再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疼!”

“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过我吧!”

“求你!求你!”

沉闷的击打声配合着女人越来越惨烈的叫声,极大的取悦着白起。顾廿此刻感觉自己身在地狱,而白起的性器逐渐抬头。

顾廿的哭声越来越高亢,甚至语不成调。

终于身后暴风骤雨的抽打停止了,男人粗大滚烫的性器破开她的身体,狠狠顶住她的花心。

顾廿终于放松下来,还没等好好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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