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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苍苍(无关以及一个比较重要的通知)(2 / 3)

子,于是拿起来走过去,用手轻轻拍了拍小柳的光屁股。

“放松,”两百下的话未出口,心里一软出口的成了“一百下。好好反省。”

镇纸抬起,带着风声狠狠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白皙的光屁股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小柳嘤咛一声,身子有些颤抖,但还是很乖巧的调整姿势,把屁股翘的更高。

等他调节完毕,第二下才又狠狠砸下,又脆又响,不难想象此时如果有人经过,立刻就会明白这是板子落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音。小柳又羞又疼,只能希望没有人经过这里。但在掌刑人看来,这样的声音才算惩罚。于是一板接一板的落下,等落到三十下时,小柳的屁股已经肿起一片,红得像个春天里熟透的桃子了。

“宝贝,透透气,别闷坏了。”温柔的掀开被子,给羞得和屁股一个色的小脸拭去眼泪,然后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小柳的背部,权作安慰和鼓励,另一只手高扬镇纸,继续不留力的落在可怜的桃子上。

小柳被打得屁股一阵一阵地抖,几乎要从床上掉下去,只能紧紧抓住被单,一边流泪一边心中默数。虽然很疼,但他还是强忍疼和羞,把屁股撅的更高,方便他的刘伯伯下手。

但屁股撅得越高,身后的小穴和身前的阳具便更若隐若现,配合红红的屁股,更加勾人。

镇纸厚重覆盖面大,这一板正好赶上小柳撅屁股,一下打下去,竟是误伤了前面的子孙袋,小柳没受过这种疼,嘤咛一声泄了劲儿,倒在床上。

“乖孩子,别怕,是伯伯的错。”发觉误伤,连忙把孩子抱到怀里轻哄,幸好小柳无比懂事,疼过之后红着脸低声说:“伯伯,还有三十六下,你打吧。”

于是掌刑人就着姿势,把小柳按趴在自己腿上,轻轻遮住阳具和子孙袋,避免误伤。可是小柳的光屁股挨了没有留力的六十四下后已经红斑一片,肿得老高了。这要是镇纸打下去,只怕要伤着根骨。于是轻轻把小柳再放回床上。

“小柳乖,你的屁股已经受不住板子了,现在你把屁股撅高,然后扒开两瓣屁股。接下来的三十六下,打屁眼!”

小柳闻言,羞得脸上热热的,心中默念“我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然后乖乖的撅起红肿的屁股,双手轻轻扒开两瓣肿屁股,整个小穴粉嫩而可爱,微微有些颤抖得准备迎接狠辣的板子。

镇纸仍然没有留力的打在更为稚嫩的臀缝上,唯粉的地方马上染上鲜红,小柳终于哀嚎出声。可惜掌刑人落板无情,一下接一下,小柳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流着泪接受惩罚。

“啪!”最后的一下也最重,狠狠把早已肿起的臀缝打得一阵颤抖,掌刑人丢下镇纸,把孩子抱到腿上,将身子按趴,屁股高高朝上,然后狠厉的落下巴掌。

“啊!刘伯伯!已经一百下了!呜…小柳受不住了!”

巴掌仍然狠厉的砸下,噼啪有声,房子里一片清脆,小柳又急又羞又疼,却又挣扎不脱,只能扯开嗓子痛哭。身后的巴掌直打得屁股红艳欲滴,略有血斑才停下。那时,小柳已经哭都没力气了。

看着不断抽噎的孩子和伤痕累累的屁股,掌刑人这才满意停手。变打为揉,好好安慰孩子。给他说起了他三年未归的父亲的事迹,孩子一下听得入了神,红扑扑的小脸和红彤彤的屁股,都很可爱。最后孩子忍不住困意睡去,他才敢取来伤药轻柔的上药。

细心给孩子盖上被褥,想着这孩子大概一个月都没法正常走路,只能待着家里,不由轻笑出声。踱步走到桌前,提起了笔,开始挥毫写信,那一方镇纸,还压在桌上哩。

几个月后,柳江边上。

一群人正哼哧哼哧的种树,其中有一身穿绿袍的官吏,正是此方父母官,虽然瘦削,但也亲自参与劳动,和治下百姓同甘共苦。忽见一个小吏急匆匆赶来。

“大人,您有一封书信,是连州刘大人所寄。”

父母官闻言,取过信笺,只见上面确是挚友笔迹:

“子厚吾弟敬启,

一别三年,弟安然否?兄近来万事俱佳,惟弟之痴儿思父甚极,行痴事惊众人。兄代行家法,略施薄惩,望弟海涵。料弟得信之日痴儿已愈也。当日别弟之时,连州花尚灿然,今花已三败,而弟犹未归。不知何日得见邪?再拜望安!

兄梦得书于连州。”

父母官读罢,轻笑一声,将信纸珍而重之的收好,继续劳作。黄昏之时,忽见乌云密布,暴雨将至,众人于是各自散去。百姓们三两成群,往家里走,父母官听到他们有的说:“这场雨来得好急呵!”

“若非柳大人悉心提点,载树垦荒,只怕今年又是颗粒无收啊!”

父母官欣然离去,不久暴雨便至,雨声密密,刚刚栽成的柳树在风雨中飘来摇去,却始终没有倒下,坚挺执拗的迎着那愈加残暴的风雨。

百姓和父母官终于有了难得的闲日,可以暂时歇息。于是父母官拿起笔,伴着大雨击打柳树的清脆声响开始回信。

“梦得吾兄敬启:

前信已得 ,稚子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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