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茎柱被迫摩擦着柔软的布料。
眼角溢出泪花,薛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穴肉外翻,粗壮的性器每抽插一次就带起一片水沫。
终于松快了一点,秦风把人翻过来,抱着人插。
“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啊!唔嗯……啊啊啊啊~”
骑乘进的很深,薛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秦风颠断了。
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处,因为肉体撞击的声音太激烈,心跳声都不分明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性感有力的腰肌背肌上抓出一条条红痕,青年一口咬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嘶!”
“啪!”
薛鸦的臀瓣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你!嗯~”
薛鸦想抽身,却被男人按着坐的更深。
挣扎的青年被放倒,手被按住,只能被动的承受。
“啊~”
秦风第一次,之前又没有刻意了解过男人和男人的做法,完全不懂得照顾身下人的感受.还要不停的垃圾话输出,以此泄愤.
“怎么样?和你那些姘头比起来,谁跟厉害?嗯......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呃~”
“操,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啊?”
半个小时了,被翻过来翻过去的操,自己的屁股被撞得生痛,身后那个变态还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自己大抵是有些m倾向的,不然为什么觉得痛得也很爽.
靡艳的穴被狰狞的性器插得嫩肉外翻,流出淫水,让抽插更加自如.
薛鸦说不出话,他不像男人那么游刃有余,一张嘴肯定是止不住的浪叫.
秦风只顾着抽动阴茎,没注意到薛鸦已经射过一次,粘稠的精液洇在深色床单上,伴随着汗液泪水的痕迹,秽人眼目。
薛鸦把屁股撅高,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
“浪货!”
秦风会的污言秽语屈指可数,把刚刚从两部小电影里看到的淫词浪句活学活用。
“啪!”
秦风又拍了一下被撞得发红的臀瓣。
鸡巴立刻被淫荡的穴绞紧,紧致的穴肉抚慰着怒张的筋络,秦风爽的低吼一声。
“啪!”
猛然撞向最深处,龟头抵着能刺激前列腺的敏感点.
“啊~~”
薛鸦爽的浪叫.,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穴肉也用尽全力挤着插到最深处的阳根.
秦风发现了有趣的事,又用龟头碾了碾那一点.
“呃嗯!啊!不啊要~”
男人怎么会如他的意,立刻加大力度抽插,向同一点猛烈撞击。
“啊~啊...啊呃,好棒!”
薛鸦下面被草的大开大合,嘴唇也微张,气喘吁吁。
神经亢奋,器官都不会工作了似的,舌头不知道是吐出来合适,还是咽着合适。双眸失神,嘴角溢出涎液。
喉结滚动,将唾液吞进一些。
阴茎被绞的紧紧的,秦风的额头不断溢出汗水。
紧紧贴着的肌肤十分火热,黏在一处,似乎要融化交缠,作为爱欲的见证。
“呼呼……”
男人喘着粗气,热气吹到青年圆润的耳珠,那里红的像要滴血。
秦风野蛮地抽动茎身,好像做爱操人只需要做这一个动作,不需要安抚,不需要挑逗,极致的野蛮就能带来极致的享受。
男人失神的盯着青年艳色的唇,挺翘的鼻尖,柔润的唇……
用眼神代替唇舌,仔仔细细的舔舐诱惑着他的每一处。
“大风……”
青年微微抬头,含住男人柔软的唇。
舌尖微微探出,舔弄男人的唇缝。
秦风一下子傻了。
“唔~”
城门失火,插在最深处的阴茎抖了抖,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发。
滚烫的浊液灼烧着穴道,薛鸦爽的叫了出来,手指使劲掐着蜜色的小臂,小弟弟跟着又射了一次。
精液填满肠道,小腹微微鼓起,穴道紧紧咬住疲软下来的阳根,不舍得让自己舒爽的东西离开。
身体再怎么留恋,薛鸦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秦风实在太大了,自己后面肯定裂了。
爽是爽,但再被秦风这么暴力地插上几次,他真的要成残废了。
还没等薛鸦抽身,男人的身体轻轻压下。
他用粗硬的头发蹭了蹭薛鸦的肩窝,扎得薛鸦心窝子发痒。
“不要他们了,只要我……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含着小心翼翼,语气里含着珍重。
“你以前……我都会努力的不去介意,以后,只有我,好不好?”
柔韧的身体被结实的臂膀胸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