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了去魔界的法子，周重想起另外一件要紧的事来。

他趁着季如愚熟睡，操控意识再次进入保存着前凤王季长畏骨殖的那颗凤凰珠。

珠子里跟周重第一次进来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季长畏都还衣衫不整半躺在寝殿中央的凤榻上。

“你来了？”季长畏云淡风轻地跟周重打招呼，好像他们之间从未被生死和漫长的时间分开过。

周重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

倒是季长畏自己开口解释起来：“我确实是死了，但是我的族人用他们的生命和灵力强行把我的意识留了下来。”

“除了意识，他们把你的骨殖也保存下来了，”周重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给你灵力的话，你的身体可以恢复吗？”

“理论上可以，”季长畏拉着周重倒在松软的被子上，右手顺势摸到了周重胯下，“但是你要怎么给我灵力？和愚儿不同，我没有肉身，在这意识世界做什么都没用。”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搞了人家的儿子，即使是周重，脸上不免也多了几分尴尬，“没用你他妈这是在干什么？”

季长畏没在意，慢条斯理地把周重撸硬了，“没用就单纯的做爱嘛，不知道对于你来说过去了多久，但是对于我来说，上一秒你还插在我里面呢。”

他一边扶着周重的阴茎往下坐，一边舔了舔嘴唇说：“看，我里面还是湿的呢……”

和成熟的大人做爱最好的一点就是彼此对于欲望都很坦诚。

周重扶着季长畏的腰，看他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时而矫健得像桀骜的野马，时而又像慵懒的狐妖，欲火突然就烧了起来。

他把自己拔了出来，让季长畏跪伏在凤榻上，自己则踩到地上，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很方便他用力，让他进得又重又深，尊贵的凤王似乎也不觉得这个动作羞辱了他，甚至能配合周重撞进来的时机摆腰迎上去。

突兀但又顺理成章地做了一场，周重射在季长畏身体里的时候才咂摸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怀念来。

周重身边那些人，有的贪图他强大的灵力，有的想要他的爱，但没有一个人像季长畏这样，什么都不要，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做爱，这让他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

“那以后你也只能这样一直不人不鬼的了？”周重就这么抱着季长畏，心不在焉地去摸季长畏形状完美的胸肌腹肌。

“唔……倒也不是……”季长畏不自在地动了动，周重的东西还插在他下面，虽然射过了，但是却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迹象。

“我没有肉身，但是我还有愚儿。”

“他虽然不是我怀胎生下的，但到底有着我一半的骨血。”季长畏一边说话一边夹了夹腿，与他的外表不一样，他的内里和所有凤凰一样娇嫩敏感，“如果……”

“如果什么？”

季长畏笑着摇了摇头，没继续说下去。

周重想了两秒，顺着季长畏的动作轻轻抽动了几下，“你是说用他的身体和我做？”

“嗯……”季长畏被顶到了敏感点，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惬意地舒展开了，“在他昏迷的时候，用我的意识占据他的身体，再把得到灵力传回我的本体，理论上是可行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周重问，掐着季长畏的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别那么快，我受不了，”季长畏反手撑在周重腰胯上，示意他慢一点，笑着回答，“问题在于我是没什么羞耻心，但是愚儿不一样。”

“何况他……”季长畏欲言又止。

“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就一次性说清楚。”周重没了耐性，扣着季长畏的腰把他下身提起来跪好，从上往下捅到最深处，几乎整根阴茎都插进去了。

意识世界做得再过火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带来的快感却翻了个倍。

季长畏结实修长的大腿抖个不停，声音里也裹满了粘稠的情欲，“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说话……”

周重才不管他能不能说话，一下比一下杵得更深，把季长畏捣成了一滩烂泥。

……

“你刚才想说什么？”又发泄了一次，周重的心情显然比刚进来时好了许多，一边问，一边揉捏季长畏紧实的臀肉。

“你应该知道愚儿的心意了吧，你让我怎么向愚儿开口？”季长畏叹息了一声，“或许我不该留恋现世，你说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其实不对，我现在就是个孤魂野鬼罢了。”

“但是愚儿那性子，我怎么放心得下他一个人。”

“行了，多大点事。”周重手指揉进季长畏穴里，很无所谓地说，他们这些活了成千上万了老妖怪，早就没法被伦理道德约束了，“我去跟你儿子说，你赶紧恢复肉身，我还有事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