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润的生日,一向是盛大奢华的。
这不仅仅是李莲润的生日,更多还是李家财富和人脉的象征,于是这生日是一次比一次要奢侈,尤其是,今年的成人礼,便更为庄重。
李家家主更为怜爱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于是特意买下一座玫瑰庄园,让生日当天的玫瑰攻击可以是最新鲜的,尤其是这个小有名气的庄园,更像李家家主随手给的玩具一样,划给到李莲润的名下,更让人发觉李家的财力和对李莲润的宠爱。
似乎逐渐被淡忘的李家养子,林羡苗并没有外头猜测的妒忌或其他,而是刚刚心情雀跃的练完钢琴,在玻璃窗的阳光下,同他的家教交换一个甜蜜的吻。
林羡苗这些年来,长得依旧平凡,但是健康壮硕了不少,已经没有从前的畏畏缩缩和胆怯,他就像是浸泡在蜂蜜里的棕熊,带着股甜滋滋的味道,即使眼中已经带着脆弱和小心,却几乎可以称得上脱胎换骨。
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家教现任男友,李锐先生。
作为一名家教,李锐一向是克制有礼,他负责林羡苗的教导工作,几乎称得上全能,家教做的比贴身男仆还要好。
这几年,李家似乎把林羡苗忘了,只想把他关着,当做个压箱底的黑料,最不想看见的垃圾,然而李锐却像个宝贝似的教导着,从穿衣到举止,从学识到兴趣,他和林羡苗亦师亦友,弥补掉林羡苗缺失两世的孺慕之情。
李锐脾气很好,但他偏生对所有人都喜欢的李莲润没什么好感,这几年他明里暗里的拒绝不少次李莲润有意的示好,他实在想不到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散发清香的秧苗,而去喜欢一个纸折的白莲,尤其是知道真假少爷的情况后,他更是厌恶这鸠占鹊巢的少爷,心疼他可怜的小羡苗。
一见倾心,自然日久便能生情。
林羡苗和李锐也是最近才确定的关系,甚至是李锐主动的,他折下林羡苗最喜欢的雏菊,放到林羡苗的船头,看着阳光下林羡苗闭上双目,安静的蜜色脸庞,心中只有甜蜜,他真挚的吻上了林羡苗的额头,向林羡苗叙述自己的爱意。
林羡苗下一世的想逃避,他这世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他忘不了前世的污浊,他觉得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李老师,却被人那双颜色极浅的眼睛,温柔的注视:
“这是我心生了罪孽,并不是你的错,我想从上帝那偷掉他的天使,亲爱的你愿意吗。”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温柔好看的李锐,所以林羡苗心存侥幸的,他虽然痛斥着自己的卑劣,却接受了那束雏菊,自己最爱的花朵。
一吻完毕,李锐看着自己今天替林羡苗挑的白色丝绸衬衫突然有些不满,白色又薄的衣服料子,过于轻薄,透出那蜜色的肌肤色度,几乎让人联想到湿身诱惑,李锐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心里却面无表情的卖自己龌龊,因为靠着钢琴的下体,只是因为一个吻和一点联想就抬起了头。
突然钢琴门室的门被拍打,林羡苗慌慌张张的低下头,蜜色的耳垂透着红,像是秋收时的红果,令人食指大动,这个角度也让哪对蜜色的胸肌向前挺了些,过于饱满的胸肌挤压着衬衫,衬衫不堪受重,从细缝里挤压出些许乳肉。
李锐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了,于是主动去开了门,门外是一个男仆,他带着一篮子的花,说道:
“这是安管家送来的。”
看着一篮子娇艳欲滴的玫瑰,虽然现在李家庄园四处都是玫瑰,但是也不难看出这篮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也不是最近才有的,这几年安管家总是会送些东西给林羡苗,李锐也曾经远远的瞧见过安管家站在阴影里,看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的林羡苗。
身为男人李锐自然知道,这个娘兮兮的管家,到底怎么个心思,但是他对此嗤之以鼻,因为这个安管家显然没有深入了解过林羡苗,他送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林羡苗讨厌或者不需要的,更多的李锐觉得,应该是李莲润喜欢的东西。
太奇怪了,但是李锐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感受到林羡苗对整个李家的排斥厌恶和恐惧,安管家只能像个 虫子一样偷窥,而不能像他一样抱着林羡苗,对此李锐很满意。
李锐提着玫瑰也不说话,他的身份也不需要他对李家下人客气,他也懒得做样子,刚想关门,去哄哄自己可爱的小男友,男仆又颤巍巍的说:
“那个还有,李夫人说,今天宴会,林少爷也要出席。”
李锐皱了皱眉头,但是他显然也知道,问这个小男仆也得不到什么,于是礼貌道谢后,终于把门关上,他把玫瑰放到凳子上,果然看到林羡苗厌恶的眼神。
李锐亲昵的蹭了蹭林羡苗肉感十足的脸颊,他太爱这种韧而软的触感,又但心林羡苗听到刚刚的话紧张,捏了捏林羡苗的手问道
“要不要我帮你推了。”
林羡苗实际上也不想去,因为这场宴会是颠覆他人生的第二次转折,就是在这个宴会上,他被人下了药,然后脑子昏昏沉沉,进了一个房间,结果突然被一个人男人,按倒在床上,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