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夹得腰一麻,随即调整角度,朝那一点又快又猛地撞击。
“啊~~啊~啊——呃!”
美人无力的手指和男人交缠,喘息呻吟。独特房间构造让室内一切声响更加暧昧迷离,撞击声、水啧声、喘息声,在幽闭的室内回荡。
酒精催化了欲望,脆弱的穴道被暴力入侵,撕裂的痛感给渴望疼痛抚爱的躯体愉悦的体验。敏感点被龟头碾压撞击又是全新的体验,足以麻痹大脑的快感比酒精以及为精神患者开的药物更让人迷乱。
大脑不能思考,也忘记了怎么呼吸,尤其是被另一个人吻住的时候。唇肉贴着唇肉,随着下肢的相互撞击,上身也跟着晃动,于是上唇碰下唇,鼻梁摩擦。
美丽的桃花瓣一般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泪珠从眼角滑落,滚落在蓝色魅离的细小眼影覆盖的皮肤上,成为澄澈的天空宝石,清晰的倒映着星辰。
珍宝的凝结者显然纯洁又污秽,正亲手把自己为宗教保持了二十多年洁净的躯体送上肮脏欲望的温床。
野蛮的碧色弯月和静谧的蔚蓝星辰交相辉映,相互侵染。
*
贺刑做完一次才看见床单那斑斑点点的血迹,想要再来一次的心情立刻被泼了一盆冷水。叫服务员送药膏上来,然后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叩叩!”
头上盖着毛巾的男人把门打开一条缝。
送药的人是埃斯特。
埃斯特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贺刑被沈镌咬肿的胸口,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战况激烈啊!”
男人高大的身材和宽厚的肩膀遮住了向里窥探的目光,接过药膏,回了一句,“滚吧!”
门被轻轻扣上,显然是为了照顾里面熟睡的人。
“谁谈恋爱谁是傻逼!”
碰了一鼻子灰的埃斯特如是说。
不管谈恋爱的是不是傻逼,贺刑属实是被自己给傻逼住了。他没想到自已上头就直接“暴力破解”,把人家给弄伤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给肿胀的穴道涂药。
明明刚刚退出来的时候还是合不拢的样子,现在肿的手指都快塞不进去了。
沈镌找到是熟手欸斯特,没想到来的会是贺刑。
贺刑阴沉着脸上完药,去浴室吹好了头发,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下了。
男人吻了一下熟睡美人光洁的额头。
希望明天有个好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