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早餐？”余文宣看着张小聪手中那瓶还剩三分之一的牛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不喜欢喝牛奶，老师非要给我买。我喝了这么多，都快吐了。”张小聪一脸嫌弃地甩了甩牛奶瓶，“还是扔了算了。”

“不许扔！”余文宣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板着脸看着他，“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浪费食物。牛奶可是好东西，还有这么多，扔了多浪费。”

“我就要扔！这牛奶可难喝了，还有一股怪味儿！”

“胡说八道。这可是今天一早收到的新鲜牛奶。”

“我没胡说八道！不信老师你自己喝喝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先别扯这些了，赶紧上车。”

“我不上！”张小聪甩开余文宣，直接往原地一蹲，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老师不信我，不喝这牛奶，我就不去上学！”

“你这孩子。”余文宣无语地看着他，“好好好，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余文宣无奈地叹气，拧开了牛奶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怎么样？”张小聪抬眼，好奇地瞅他。

余文宣咂了咂嘴，“嗯？”地发出一声疑问，又是一个仰头，这次咕咚咕咚地连喝了好几口。

张小聪盯着余文宣那优美的颈脖曲线，吞咽牛奶的时候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苍白而通透感十足的肌肤下，脉搏清晰可见。

张小聪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余文宣三两下把只剩三分之一的牛奶喝完了，抹了把嘴角。

“味道确实有点怪，不过应该没过期。”

余文宣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像是察觉到了有什么异常，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喉咙。

“怎么了？余老师？”张小聪站了起来，凑得很近地盯着余文宣。

余文宣一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清了清嗓子：“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沉淀物。”

他又咽了咽，低垂的眉眼拧成了一个张小聪最喜欢的形状，张小聪虽然没见过西施，但是他认为传说中的西子捧心大概莫过于此吧。

“满意了吗？”余文宣将空奶瓶放在车篮，“可以上车了吗？”

张小聪一屁股坐在车后座上：“走咯！上学去！”

余文宣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蹬着脚踏板，载着张小聪骑行出去。

张小聪趁机一把搂住余文宣的腰，把头埋在了余文宣那不甚宽阔，甚至有些纤细的腰背上。最初，微微颤抖的只是肩膀，到后来，张小聪越来越难以忍住想要狂笑出声的欲望，在余文宣看不到的地方，他疯狂地上扬嘴角，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意。

余老师啊余老师，你还不知道刚才你到底喝下了什么东西吧？

张小聪当然不会告诉余文宣，当时的他是以何种姿态站在牛奶瓶前，又是以何种熟练的手势将自己那根肉棒撸到高潮，将粘稠的白浊射进了那还剩三分之一的牛奶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