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呜……”
牙齿死死咬住口中柔软的须条,以阻止更多深入喉咙阻塞呼吸,勇者试图从指间凝起火焰烧断这些来路不明的怪物。穿越沼泽时,若是碰到像这样的毒藤,仅仅斩断还不够,必须用高温将它们焚成灰烬。然而细小的火花仅仅是在皮肤表层微微跳跃,就蔫蔫地消失在黑暗中。
他仍然没有控制这具身体。因此也无法引导其中的魔力。被咬疼的触须在口腔内不停地扭动挣扎,猛地喷出大量粘稠液体。
他条件反射想吐出异物,却因为不小心松口而令触须倏然深入。喉咙被戳刺泛起恶心感,他试图拔出触须,然而那上面遍是滑溜溜的液体,总是从手中逃脱。
即使抗拒,还是有少许液体被强制灌了下去。身体逐渐发热,汗水自额头溢出,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硬生生拧断了藤蔓。失去能源的藤蔓很快丧失生命垂下,他呸一声吐掉,触须便迅速消失在地下的法阵里。
刚才是什么?勇者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以为魔王会给他灌什么毒药,所以才拼命抗拒着那灌进来的黏液。然而下肚之后,身体却忽然开始发热,有了力气,仿佛喝了酒馆里的烈酒一样精神百倍。血液在奔腾,毫无疑问,就在刚才他与这具身体的联系加深了。试着捏紧双拳,力量也明显有了提升。
这是魔王的什么阴谋?勇者无法确定。他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但那已经先一步被覆盖在身上的史莱姆吸收。与此同时,胯下的性器也在抬头。因为羞耻,勇者习惯性想要隐藏。然而浑身不着一缕,又是在空旷的地牢之内,没有任何办法遮住,却也没有任何人会看见。心情复杂的勇者,伸手握住性器前端。
“唔!”
刚一碰到,他就狠狠打了个哆嗦。被史莱姆包裹的手指和掌心柔嫩滑腻,比酒馆里侍女的魅惑的音调更软适,像浸润在最上等绸缎里。手掌腻得几乎难以握稳,倒是剩余不少史莱姆黏在性器上。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明明身体不完全属于自己,快感却还是忠实地传达到大脑。他甚至不敢真正碰到最敏感的顶点,否则意识将被夺去天堂。就在犹豫之时,几滴史莱姆掉到地上,浸入法阵。
像平日所见的召唤术一般,弱小透明的史莱姆被迅速吞掉。下一刻,几条比之粗壮数倍的史莱姆自地下猛然弹出,将勇者的性器紧紧缠住。
魔物近身,本能令勇者立刻要闪躲,然而命根子被劫住,无法猛然抽身。若是任何武器在手,他都能轻松分离,但在无计可施的当下,除了祈祷这些失控的魔物不要把他撕碎以外没有其他办法。
感觉到触手在将性器朝外扯时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很快,令人浑身发软的快感迅速袭来。包裹前端的触手用力吮吸,似要将什么东西朝外抽,
“哈、哈啊……”任何坚固防御都无法抵抗的快感瞬间击溃了防线。白浊自铃口射出,立刻被触手咽下。还未能从身体阵阵打颤的失重感中恢复,柔软的触手内部便膨胀着鼓动,再度绞紧渐渐疲软的肉柱。
“不……”察觉到吸力卷土重来,自卫的本能令勇者伸手抓住了触手。只要像刚才那样拧断就好。然而触手却变得又软又滑,根本使不上劲。
如果有刚才的力气就好了。勇者想。他双手再次发力,上臂肌肉凸起,但对上柔软的触手却无功而返。十指因自性器根部处狠狠吮吸的刺激感而不住颤抖,顾不上切断触手,他捂住嘴,不愿让自己的呻吟在空旷的石壁反复回荡。
不知何时,两条触手自腋下穿过紧紧绕住勇者结实的身躯。它们要杀死他吗?越缠越紧,连骨头都好像要捏变形了。两只手根本应付不了这些史莱姆的进攻。一旦他花心思拨开身上的史莱姆,胯下就立刻成了毫无防备的弱点。除了聊胜于无地蜷缩身子,他没有任何有效的防御。
他被架到半空,两条史莱姆化成唇舌的模样吸住了乳头,灵活地上下舔舐吮吸。从未遇见过的攻击方式令勇者不知所措,想挠胸前的痒,胳膊却不够力气摆脱制约。而且不知为何,明明被舔舐的是胸部,下腹却开始隐隐作痛。
“够了,你们这些……”有时候,瘙痒比疼痛更难抵抗。勇者仰着身子想要避开,性器却触手吸得连连打颤。骨头失去支撑,他几乎瘫了身子,只是纯粹地被触手们拉起吊在半空。热流正在身下陌生的地方涌动。勇者一时无从思考那是什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条触手缓缓抬起。
它相当小,与捆住勇者手臂的触手相比不值一提。缠住一边大腿沿着轮廓缓缓上升,它爬向湿润的细口,轻缓地挤进肉瓣中。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令勇者立刻想要封住双腿。然而两条巨藤将他固定得稳稳当当。那触手如同幼蛇一般在阴暗的巷道里穿行,勇者不由得浑身冷汗。
汗水自然被浑身紧紧包裹的史莱姆作为食物吸收,传自高等生物的魔力能够让它们的力量飞速成长。
勇者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和过去不同的部位。触手如同蛇的长舌一般试探性深入揣度,他不知道应该对此作何反应。冰冷的黏液被体温染热,两者交合,下体很快蓄满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