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龟头也埋进了从卵蛋里射出来的一洼精液里。
大概射了四次之后,精液的颜色稀薄,量也明显少了很多。
你让他继续,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大变,朝你爆发怒吼:“操!操你妈的臭女人!你他妈有病吧?!快把我放了!看我不操烂你的逼!你这个万人骑的母狗!”
你满意地看着终于装不下去的他,又用幻术让他的脚也被看不见的绳子固定住,使他彻底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自己身上除了身上的味道,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肯定也有让人上瘾的催情效果,男人们哪怕射了几轮了,只要嘬上你的逼,他们的鸡巴就会雄风重振。
于是你当着他的面,脱掉外面的裤子,再把已经被打湿的内裤脱下来。你留在男人们家里的衣服一般都比较性感,这条内裤还是白如铖送给你的丁字裤。你把已经能拧出水的布料盖在他脑袋上,在你重新穿上裤子的空会儿,闫森宇果然又重新勃起,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
“妈的……啊!……啊啊……操……操死你……”
不过当他又要射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弱了下去,吸着鼻子哭喊:“啊啊啊!啊!姐、姐啊!我射给……射给你了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无需你再催,他已经自觉地压着软下去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的精液里模拟抽插。最终射出来的已经是清水了。
你拎起内裤的一角,问:“还想操我吗?”
“呜……想。”
见你又把内裤放下,他赶紧弱弱地说:“不、不想了,射不出来了……”
“还敢骂我吗?”
他偷偷怒瞪了你一眼,很快装可怜道:“不敢了,对不起,我不会再骂姐姐了。”
他的模样让你很受用,你嫌弃地把内裤扔了,一边不自觉想,白如铖也不得不摘下虚伪面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忽然,他裤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你拿起来一看,有人发了微信给他。你正好要用手机联系边璟和边珝呢,于是问他:“密码多少?”
他吸了吸鼻子:“是姐姐的生日。”
“……”
你不知道自己复杂的感觉应该怎么形容,似乎有一丝怜悯,又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这不是你现在要想的,你应该赶紧打电话。
你解锁了手机,发现有个备注是“死胖子”的人给他发了消息。也许是自己从来没这么霸凌过别人,让你生出了道德上的内疚,你把内容念给了他听:“有个叫死胖子的人问你货到了没有。”
然后不等他回答,你输入了自己背下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