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累……不要哈啊……再舔了啊……”
你蜷缩在床上,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你只能无助地护着奶头被咬肿的双乳,却保护不了被男人抓着、塞进他嘴里舔弄的脚。
被内射了好几次的后穴精液还在涌出,周围和臀部火辣辣的,整个人依旧酥酥软软,完全没有力气再被痒笑、把脚抽出来。
但是连昊元依旧沉浸在舔你的脚上,将湿热的舌头插进指缝间进出,把他的津液糊得到处都是。那痒得不行又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让你的屁眼更合拢不起来、花穴一抽一搐的,而只要一抬头,你就能看到他胯下好不容易耷拉脑袋的肉棒又有膨胀之势。
“你还不知道你前面的逼有多小呢。”他含糊说着,突然用手指捅进你的花穴抽插好几下,酸得你求饶的声音也飘了,手指拔出来后骚逼又滋了一小柱水出去,“它看起来也挺饿的。”
“呜……我不饿、了啊……痒……哈啊……不要舔嗯啊……”
房门猛地被推开了。
“我操!”连年站在门口叉腰怒道,“你敢把她带进来这里?!”
你好像已经免疫了连年时不时对你快乐时光的打断,只是趁机懒洋洋把腿缩回去躺着,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你在那出精水的下体、赤裸的连昊元,更不想说话搭理他。
床上的男人立刻用他的身躯挡住你,把被子盖到你身上,翻身到一边,脸色阴沉至极。
“少管我,给我滚出去。”
“外面全是她的味道,我不管,难不成你想姑母来管?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似乎是这句话刺伤了连昊元的自尊心,他一副要决斗的模样暴躁地穿上裤子,而一提到连母,你瞬间清醒了,仿佛是早恋偷偷带男朋友回家在房间里互相摸性器、听到突然早下班的父母正和突然来家访的班主任在窗外畅谈一样恐怖。
你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回过神来便看到表兄弟俩吵了起来。你顾不上他们吵得火热的话题是什么,扒着连昊元的手臂哀求道:“我们快走吧,你妈妈好可怕。”
等他转身套上上衣时,你发觉连年脸色铁青地瞪着你,你只好低头看地板。
就在你们刚刚迈出房间时,边璟正和连父连母从侧边的走廊漫步过来。男人抬眼便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你们仨,连忙驻足说了句什么,而那对夫妻也跟着停下,好奇地转头看结结巴巴的他,并没有发现你们。
你和连昊元趁机往另一个方向蹑手蹑脚地走,连年朝柱子上贴了个符咒。就在你们快踏出危险地带时,你听到连母在那哈哈大笑起来,那从未听过的爽朗笑声如同一道闪电刺中了你,你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一看,确实是连母在笑,还是边璟把那可怕的中年妇人逗乐的。
实在是太诡异了。你这么想着,又望了一下同样被吸引留步的连昊元和连年,发觉他们都露出了同样为难和难以接受的复杂表情——连母笑到眼泪都出来了,那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气氛,比和你身边的亲生儿子和亲外甥都要更像一家人,当事人谁能接受啊?
匆忙之下你没来得及洗澡,精液不停地从后穴涌出来,而如果夹着屁股,你又走不快,以至于到了远离建筑群的那栋专门提供给你的小屋前,白花花的液体都漏到你小腿上,你穿的是中短裤,两个男人也看到了。
连昊元先不善地开了口:“你跟着我们来这里干嘛?”
连年一顿,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跟过来是怎么回事,局促道:“谁知道你会不会被她哄几句,又乱跑到其他地方。”
“什么叫哄?!”
你和连昊元几乎是同时朝他异口同声质问道,话说完后你们都惊喜地对视一眼,你控制不住嘴角上扬,赶紧捂嘴偷笑。
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不过连年还是恼火道:“我是在帮你们呢,没有我,那味道早钻他们鼻子里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味道二字配上他的表情,那你从来都不知道的味道像是什么刺激冲鼻的狐臭,一传传千里,闻者皆呕吐。
“什么味道啊?我哪来这么大的味道了?”你无语道。
连年咳嗽一声:“你问他吧。我走了。”
你转头看连昊元,他待连年走远了,才低声说:“是你的骚水味。”
“……”
“很香很甜,还有一点奶味。”说完,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拉你朝小屋走去。
平日里对谁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眼下却荤话一句接一句的男人让你觉得在做梦,只觉刚刚吃饱的下体又酸涩起来,你顾不上什么场合,只想把他按在墙上狂亲。
“……你在干什么?”
你用力推他,但他跟个柱子似的牢牢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你。
你忽然没有亲他的冲动了,丢下句“没事”,开始到处张望起来。
这间只有一层的小房子内部很像逃离城市喧闹的古风民宿,一进门便能看到巨大的飘窗,跪坐在垫子上,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