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老师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将学生送到有意向的老师的枕边,也或者是大老板们的身边,随便混个什么回来,都是对上面的交代。
霍雨前冷着脸警告了意图通风报信的前台,命人带自己去了那个老师开的包厢。
从校门开始到最后收场,其中周折,非三言两语能带过,之后的报告写了一遍又一遍,但终于是他截获了周楹。
一帮西装革履、人面衣冠的社会人,手上揽着的不情不愿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为人师长的还在好言相劝喝下更多的酒。
而周楹……周楹已经软倒在了一边,身后是几个欲哭无言的,被他护住的年轻女孩。
几张成年人的脸孔,其实都有意识地对着周楹的方向。
如果怒火可以实质化,霍雨前觉得那一刻他的愤怒可以将在场不无辜的人都绞杀成齑粉。
他静静地托着一盘未开封的酒瓶,佯作服务生进了包厢,放下托盘后,当场就用垂涎周楹的老男人的脑瓜开了一瓶酒,他抱住身体热得不正常的周楹,冷声道:“这瓶酒我敬老师,劝你走好阳关路,莫下鬼门关。”
周楹已经没有太多的意识,骤然来了一个冷源,他难过又舒服地靠了上去。
霍雨前轻轻吻过周楹的额头,又对那帮吓得不成样的学生道:“你们把这帮畜生看好了,别让任何人溜了,警/察和检察院的人很快到。”
小羊羔们认出了他是霍雨前——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霍雨前长相帅气,身居要职,年年拿奖学金的学院头号脸面,也就周楹敢不给他好脸色看——瓮声瓮气地应下了这可以说是无理的条件。
他抱着人转身进了另一个包厢,才发现周楹怀里也有瓶酒。
周楹用额头、脸、嘴唇,一切脸上能感触到凉意的地方蹭着霍雨前。
这时候霍雨前才从盛大的愤怒中抽回身,他好笑地想拿开那瓶酒,才发现要费点气力,于是转而诱哄,“我如果要强/奸你,你是不是要用这酒给我开瓢?”
周楹抱着瓶子将上半身远离了一点冷源。仔细看去,他的瞳已涣散,深得不见底。周楹静了好半晌,才像是听懂了,将酒瓶慢慢地给霍雨前递过来。
霍雨前才不接那酒,他凑近,将手伸进了周楹的衣服,一手顺着腰线一路摸上了周楹的乳首,一手滑进裤子,轻轻掐住了周楹大腿内侧的软肉。而他的唇,从周楹的下颌线开始,又亲又舔,厮磨到了周楹的锁骨。
周楹直到被扒衣服也没有回过神。
回得过神才是有鬼了,那帮人玩起学生来不知轻重,怎么会在酒里下轻的东西?
他本能地感受到这个体温较之自己低的人对自己没有恶意,所以即使被除去衣物也没有挣扎,反而移动了身子,艰难地辨别出了眼前人的腿,坐到了上面。
他仅有的神思告诉自己手中的酒瓶碍事,但是面前人也不接,于是也不管后果如何,径直撒手了。处理完这个麻烦还有件碍事的东西——他嫌弃起霍雨前的衣服来了。
霍雨前亲着吻着玩着,把人的衣服裤子脱了,只留下一条内裤。他是吻到周楹的肩时才察觉到怀里人的小动作的。
周楹被酒里的东西弄懵了,只有身体里的情欲同往常一样迅捷。他连想脱去霍雨前的衣物都不得其法,只能摸索着找到霍雨前其中一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放到了霍雨前的腰带上。
霍雨前被他可爱到,笑了出来,手上解着腰带,将裤子褪到大腿。他一边吻着周楹脖颈上的皮肤,一边吹着气:“宝贝好聪明啊。”
他的另一只手已撩起了周楹的内裤,堪堪碰到周楹的前面的肉穴。
周楹被气息激得一哆嗦,跌落在了霍雨前身上。颓势轻慢,连那口穴都是缓缓贴上霍雨前的手的。
周楹大概是觉得终于坐在了舒服的地方,还晃了晃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和霍雨前腿上的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这之后他又开始专心和霍雨前的衬衫作对。他的手从下摆伸进去,臂膊挑起了衣摆,手放在了霍雨前的腹肌上。
周楹没有多少力气,只是软软地捏了几下就不动了。
霍雨前认命地脱了衬衫,继续吻周楹。
周楹的穴并不能容纳两指以上的事物,柔软的舌头也许是那处的极限了。
霍雨前不得不同时侍弄着周楹的性器与肉穴,药物性烈,周楹的阴茎也硬挺着不肯疲软。
小穴应该是未经手指头把玩过,一直没有流出水来湿润穴道。
周楹也从最开始的顺从变得有些不耐,他茫然地夹紧了双腿想制住腿间动作的那只手,却只是将其更送进自己的身体。水汽氤氲了他的双眼,让霍雨前不自觉亲吻舔舐舔他的眼周,吻去那些液体。
周楹别的感官能体会到一些舒适,但只是张开了嘴,呆呆地看着霍雨前被自己双腿夹住的手。对方的另一只手已经游移到了自己的后腰,抚弄得熨帖,令自己忍不住向这个人更靠近。
霍雨前咬住了周楹的下唇,在人放松之际抽出了下面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