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双手被周楹的那双覆住了。周楹的手当然也是好看的,十指修长白皙,手掌与手指的比例合适,连茧都生得别致服帖。
他看到那双好看的手越过自己的,掰开了那个穴,手的主人邀功似的,“我也听不懂呀,老公不舒服吗,不舒服为什么要舔呢……再舔舔会舒服吗,老公?”
霍雨前几乎是立刻用手从周楹大腿下侧摸上去,停在了周楹的腰上。双手握住眼前躺着这个人的腰时,他比前一次更深更沉地低了头,舌身直入那穴的深处。
一口软肉几乎在他齿上辗转承欢,舌头搅得那穴道动荡翻涌,他一抽一送,时不时还碾着阴蒂大舔大收。
接了满嘴的淫水。
几乎是被舔的下一秒,周楹就失声叫了,声儿小小的,却不断续,连成句的话都讲不出,透着十分的餍足与浪荡。被舔弄到敏感点时,他会禁不住地收紧穴道几秒,将霍雨前的舌困在其中,却只是引得那条软肉作乱得更欢,引得自己穴关更无助地被舔舐,那几秒后,穴肉中便涌出一点淫水,更方便了身外之物进出。
也会不住地夹紧双腿,这时候他有气力抬腿了,几乎是夹着霍雨前的颅首收缩着双腿。腿上的软肉被后者的毛发持续刺着,带来异样的快感,令他在双重夹击下失声。
他寻觅到快感里的喘息之机,字不成句地说:“老公……老公呜……好舒服,我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啊啊……”
腿上夹紧了霍雨前,不时用内侧软嫩的皮肤蹭着,穴里涌出了一股股的水,近处的霍雨前的唇齿,稍远一点的腿根皮肤,全被淋透。
周楹潮吹了。
霍雨前停了舔弄的大动作,改为轻柔地舔舐,从阴蒂往外绕着,一派温存的势头。
他余光瞥见周楹大腿被内裤勒紧的部位有些泛红,甚至想着干脆扯烂那条内裤,然后用舌头抚慰一圈那些皮肤。
正要付诸行动之际,却见周楹撤了放在穴上的手,撑着身子半起来了。
周楹勾了勾腿,令霍雨前靠近了自己几分。
霍雨前鼻尖眼前仍是那口穴,耳边的话也是方才听过的,但心头已然冷了。
周楹重复着最后那句话,但高潮的余韵已过,嗓音便没那么绵软了。他冷淡地这么说:“老公好厉害啊。”
霍雨前立刻别过了脸,但轻轻抬起的手,准确地找到了周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捂住了。他听见自己克制着心上那一点钝痛:“别看。”
别看他色中饿鬼、欲火中烧的丑模样,别看他无所遁形、无处可藏的真难堪。
接着根本乱了。
周楹不费力气就移开了那只手——当然不费力气,霍雨前根本不舍得在侍弄之外的时候对周楹下蛮力。梦里是,梦外亦如是。
然后周楹将其移到了下半张脸的位置。
霍雨前能在昏暗中看到周楹冷然的眼一直瞧着自己,但是后者的舌是如此温暖——如此温暖地舔上了自己的手心,热度比梦中的清晰千倍万倍,他觉得自己快被烫伤了。
他根本逃不开周楹那只手的禁锢,只能任由自己被舔着,被烫着。
周楹放下霍雨前的手后转而撤离了架在后者肩上的腿,他找起了酒瓶。
霍雨前木然地看着一切,他一动不动,以示自己并没有恶意,被周楹一瓶子砸出脑震荡也好,被怎样都好,他想展示出自己并非想伤害周楹而已。
几乎像是等待着悬而未决的处刑。
霍雨前被临时绷紧的脑神经根本没去运算另一种可能——为什么周楹根本没有冷声厉色喝退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划开界限……呢?
以至于在被周楹真的推倒时,他仍没有反应过来。
周楹是用脚踩着霍雨前的肩将人推倒在地上的,他力道不重,以至于第一次并没成功。
霍雨前沉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被踩了一脚才顺应着周楹脚上的力度向后倒去。
视线中,周楹拎着那瓶酒从沙发下到了地面……确切地说是,自己的身上。
像个妖精一般靠近了霍雨前。
直到这时候霍雨前的主机都没重启成功,他满眼惊愕,看得周楹边笑边开了酒瓶塞。
周楹笑容浅淡,但眼底盈盈笑意绝非作假。他虚坐在霍雨前腿上,俯身时二人刚好能接吻。
他也确实俯了身,在霍雨前耳边呵气如兰,“你好笨啊。”
声小小的,却全然不似情动时撒娇的软糯,而是带着股清冷。
周楹此时还是几乎全裸的。
那湿透的内裤就只是勒在腿根,挡不住任何部位,说是情趣都勉强。
但让霍雨前面红耳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
周楹复又挺直了上半身,饮了一口酒,随后他倾倒了酒瓶,将酒液大半淋在了自己身上。
他甚至送出一点下腹,令酒液流入了穴口。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霍雨前的内裤,掏出那根被霍雨前一直刻意忽略的早已涨大的性器,将顶端缓缓对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