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检查
霍雨前找到周楹的唇瓣,缓慢温柔地亲着,不过很快失了风度,改为舔咬。
周楹无路可退,淫浪的穴也掌控在眼前人手里,每一次搅动都传出令他双眼失焦的快感,他禁不住软倒在眼前这个始作俑者的怀里,快感如潮汐涨落,急而汹涌地侵袭他这片小小沙土,未消化完这一波便有下一阵袭来,好像无穷无尽。从穴心到整个身体都是软的酥的,就像……
就像不久前他被人用毛巾擦到失禁一样。
回忆中毛巾的触感与此刻手指的插弄堆叠,周楹不自主地颤抖了几秒,乳头摩擦到霍雨前的衬衫,带来一股股的痒与凉。这几秒后他放松下来,几乎是麻木地继续感受着穴被揉弄,他才发现,原来脚趾又在自己沉浸快感时蜷缩了起来。
在失禁那一秒,他就该恢复力气推开眼前人,用脚或者手,反正唯独不会用穴吊着霍雨前,但现在连羞耻惊惧后的控诉也发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阵阵快感。
周楹低着一双眼,手仍攥着人的衣服,腿上起着轻微挣动,引来霍雨前温柔的反制。
霍雨前自食恶果,哭笑不得。他亲了亲周楹的唇角,投降了:“宝贝想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他撤离埋在周楹穴里的手,承接了托起怀里人的动作,另一只干燥的手抚摸上周楹的后背,真的只是后背,一点儿也不往别处作乱,温柔地安抚着。
但周楹不回答。
霍雨前苦笑。他意外于能如此坦然对待性快感的周楹竟会羞于面对“失禁”。周楹被偷窥时不害臊,被什么亲密瓜葛也无的自己舔穴时也享受,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淡,唯一的热烈是那近乎勾引的一系列动作。
这样的人,竟然也有羞红耳朵的一刻,而且还知道控诉,用接近那天醉酒的那种软软的语气骂自己。
霍雨前觉得那根本不是骂,而是往自己头上倒烈性春药。
他不露声色地将周楹的身子托得高了些,不让人察觉到自己硬得爆炸的性器。
他一方面欣喜于自己接触到了这种情境下的周楹,喜不自胜,得寸进尺地玩弄,以期得到更多回应,一方面进退失据,不知如何赔罪,因为说到底,他不过是刚好救下周楹的隔壁院的同学罢了。
他真的,拿周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霍雨前就用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出了浴室。周楹身高与他相当,但他并不费力。
在床边放下周楹时他犹有余力,想与人贴身温存,后者很快地找到姿势挣脱,手肘撑在床上,半躺了下去。
周楹白,连性器的颜色也浅,体毛几乎不可见,全身只有几处有不同颜色。他一身肌肤被深色的床品衬托着,几乎教霍雨前看痴了。
他的视线一一逡巡过那些肌肤,最终和周楹四目相对。
那双最似浓墨点染的眼无波无澜,直直地看着自己。
霍雨前受制于那双眼,又窘迫于自己对眼前人的渴切,困难地扯过了被子盖住周楹半个身体。
他觉得自己的喉腔有些紧,声音发出来也确实陌生,低沉而克制:“盖着,不要着凉了。”
周楹一言不发,身体舒展,没被盖住的小腿到脚尖有着过分好看的线条。他像是从容地听着霍雨前的不知是叮嘱还是威胁的话。
因为霍雨前露出来的笑很无奈:“这房间没放衣服,你不要想着跑。”
他还补了一句:“好吗?”
霍雨前返回浴室,水声淅沥,时有时停,并不真切。
周楹将整个身体置于被中,他并没动身后的四个枕头,只是自然地靠下去,躺到哪里便是哪里。
他慢慢地闭上眼,令顶上的水晶灯光落在视线之外。
好像不再是那个因为受了“欺负”而委委屈屈的人。
水声盖不住霍雨前的低喘。
他可能是在自慰,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而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总有兜不住的几个字节。
低低的,其实很性感。
很久以后,浴室里的声音终于停了,门打开后不过几秒,周楹感到霍雨前沉默地站在了床边。
霍雨前就这么沉默地看着自己,一如从前他偷窥自己时。
周楹慢慢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人在那一刻现出了惊讶,同时带着不知所措。
霍雨前对折了浴巾,在胯部圈了圈,竟然还是用手作结,提着那条浴巾到了周楹眼前来。
他的发湿漉漉的,滴落在肩上流过胸前。
周楹面无表情地找到一滴缀在霍雨前乳头上的水滴,盯了很短的一段时间,霍雨前就难耐地别过了视线。他松了一点浴巾,不过就这么一会,也足够让周楹看清浴巾下重新鼓囊的部分。
霍雨前走近了一步,仍低着头,伸到被子中执起周楹的一只手送到唇边亲了亲。这动作好像给了他勇气,他才说道,不过打头第一句内容极为弱智:“我洗了澡……”
他另一只手扯开了浴巾,拉开被子,膝盖先行,上床后以正面相对,虚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