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讨好我。”
“我知道。”那小兔子的眼睛圆溜溜的,不怕死地晃晃粉色的屁股,说着他一眼就能看穿目的的话:“我喜欢这样子。”
暮迟看着江离,又突然在想,如果给这只小兔后面塞上一个毛绒绒的兔尾巴,是不是更可爱了呢?
打他屁股的时候还可以揉揉尾巴。
小兔会害怕吗?
也许会。
但心中最无奈的声音告诉他:
江离一定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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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听话。”暮迟敛了些笑意,拿起江离腰上端着的皮拍,“啪!啪!”地往粉肉上面招呼。
那粉团似果冻,被打得抖了抖,然后弹回原位。
“唔……”江离保持姿势不动,努力每次都把被打得往回缩的身后送出来。
暮迟也很有默契,每次都等江离把臀部撅回原位了,再落下一拍。
来来回回了几十下,粉团变成红团了,暮迟没有刻意放水,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挨了太多拍变得有些斑驳。
身后一下一下的疼痛堆积,在暮迟暂停时,一下到达了顶峰,密密麻麻又火辣辣的。江离本身就是个不耐疼的,家里宠得很,从小到大乖巧如他更加没被谁这么打过。
不过他能忍,刚开始是忍疼,现在是忍住不哭,他不想让阿迟在兴头上为难。
腰上的皮带被抽走了,暮迟把皮带对折,在他的臀上来回拂动。
所以接下来是皮带。
“这条皮带,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孩”。皮面冰凉,一如暮迟的口吻。
“比如阿离。”
“嗖—啪!”
“啊……”皮带的威力比不轻不重的皮拍厉害多了,一下就把江离抽趴下,他抑制不住泪花的同时慢慢腾起身子,把突了一条红棱的屁股摆回原位。
明明害怕得大腿微颤,可还是这么配合,或者说,执着。
“非要挨打。”
“嗖—啪!”皮带力度不变。
“非要疼哭。”
“嗖—啪!”皮带转个方向。
“还不长记性。”
“不乖。”
“一点都不乖。”暮迟最后下个定论般,挑了红棱最多的地方连甩三下“嗖—啪啪啪!”
暮迟说的没有一句不对,句句都有考量依据,但江离又与那些真正顽皮被打被罚的小孩不同。
他并不调皮,也不恶劣。
明明被打得泪眼涟涟,身后如泼油般滚烫,还是忍着退缩的冲动把红肿的臀撅高,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就这样,还要被暮迟冠上一句。
不乖。
一点都不乖。
从小到大最乖的人被评价为不乖,是一种刻意的羞耻,一种隐秘的性感,也是明晃晃的欺负。
“疼吗?”暮迟看着可怜的人儿。
“疼……”江离瞧着暮迟,一点谎都没撒,他是真的疼得要命,早就想钻到阿迟怀里。
“我说过不打的。”
“不乖的小孩不给哄,也不给揉。”
暮迟的话硬硬的,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离知道暮迟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从没试过没被阿迟哄的SP。
“你欺负我,”江离感觉暮迟不会继续打,便起了身,“明明喜欢SP的是你……”
暮迟憋着笑,可脸上不显,“你要是乖,那我还有机会欺负你吗?”逗江离其乐无穷,他也没发现自己脸皮竟然有这么厚的一天,“你给不给欺负?”
“……给”
“那我不哄了。”暮迟稍稍停顿,瞧江离悄然变红的眼眶,“行不行?”
“……行”
“以后打你屁股都不哄了。”
江离咬了下嘴唇,蓄着泪,“……好。”
“再疼都没用。”
江离说不出话了,只能咬紧嘴唇默认。
暮迟似下了狠心。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欺负我——不是,不能这样讲。
“因为,
我不乖。”
说完这句话,江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实在是太委屈了。
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他像浸泡在冰河里的白兔,冷得瑟瑟发抖还找不到平常的温暖,甚至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有些实践的主是不会哄贝的,但没想到阿迟也不想哄他。
他恢复能力又不好,实践一次好几天都在疼。
他一直都是听话的那个,就因为这几天“不乖”的自作主张,阿迟就找到新法子对付他了。
他可以继续自作主张。
可是他好委屈。
回应江离的是一个轻柔到极致的吻,“你觉得我会忍心吗?”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