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
明明已经很多了,克亚西还在往里面不断推进,砚清开始哭吟起来,真的好痛啊,和受伤的痛完全不一样,根本承受不住。
随着疼痛一起到来的,是被enigma牢牢钉在墙上、不容置疑地入侵的恐惧感,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克亚西钳制着,说得不客气一点,他现在就是克亚西的肉套子。
克亚西一直进到那根性器被全部吃下去才作数,而此刻他的子宫甚至被微微往里面顶入,几乎吞了三分之一的性器进去。砚清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抽噎,浑身上下都在疼得发颤。
或许,也不只是有疼。
他以为自己会流血,可是从交合的穴口处流下来的不是猩红的血,反而是黏腻的淫液。
克亚西问他,“疼吗?”
砚清咬着唇,不答话。
克亚西于是又狠狠顶弄一下,“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喜欢。”
砚清一顿,随即低下头,好半天才颤声道,“疼。”
克亚西于是从子宫里稍微退出来一点,不再压迫那个异常脆弱的器官,“现在呢?”
他轻声道,“好一点。”
“这里,”克亚西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心脏的位置,“疼吗?”
砚清一愣,泪眼朦胧地和他对视,总感觉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些别的什么。他心脏处的伤口很早就痊愈了,克亚西应该是知道的。
他心中一动,良久才回答,“……疼。”
克亚西于是又吻上他的唇,这次吻得很轻柔,又很缠绵,“以后疼就告诉我。”
他又开始动作,但是不复之前那样粗暴,一点点让他适应宫腔里的性器,然后专门挑他最敏感的地方顶弄。他确实从疼里面觉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开始随着他的操弄发出呻吟,任由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当克亚西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要是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