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把头埋在他的后颈,闻他腺体散发出的微弱的乌龙茶香。
他偏了偏头,“怎么了?”
布塔的声音闷闷的,“将军,你总是那么受欢迎,我真的要抢不过他们了。”
砚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吃醋了,低低笑了起来,“什么叫‘总是’?他可能只是喜欢我的脸而已。”
他确实是吃醋了。如果那个巴洛只是单单喜欢他家将军的脸,那也就算了,他也看出那个叫卡萝的小姑娘很喜欢砚清的脸。但是巴洛刚刚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喜欢、崇拜又纠结,所以使得他在砚清面前特别紧张,特别像布塔刚刚被砚清捡到的那段时间。
他有时候也会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知晓自己的心意,早点把自己的爱意说出来,让砚清知道,他是值得被喜欢的,不然不会到了现在这样,说句喜欢,砚清还会觉得不相信,觉得诚惶诚恐。
他家将军,是缺少了那么一点爱的,所以很容易被骗。格伦雅陪伴了将军的少年时期,会喜欢上他,这也情有可原;尽管砚明对砚清有非分之想,但是将军对他弟弟,更多的还是亲人的情谊和一步步的妥协。可是那个克亚西又算什么呢?他对将军那么不好,但是他却看出来,将军是有些喜欢他的。
凭什么呀,明明他对将军更好,更喜欢他。
他的嫉妒让他心中郁闷,他低下头,没忍住,咬了咬砚清的脖子。
“将军,”他轻声道,“我想……继续我们早上没做的事情。”
砚清愣了愣,“在这里吗?”
布塔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等不及了。”
经过昨晚的交合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难进去了,可是昨晚受了伤,多少还是有点痛的。砚清背靠在树上,额角都是忍出来的细汗。
布塔粗大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很快就完全捅了进去,他们连接的地方甚至看不到布塔的性器,只能看到那个嫣红的小穴在费力地吞吐。
布塔嫌地面上脏,不愿意把他放下来,于是就这样抬着他的膝弯,让他背靠在树干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
这个角度刚好够他去吻砚清的嘴唇,他时不时抬头啄吻,下身却凶狠地鞭笞,这个角度让砚清吞得很深,而且难以逃脱,又没有安全感,这让他的穴绷得更紧。
布塔艰难道,“将军,你夹得太紧了……”
他只是在陈述事实,砚清却难堪了起来,“闭嘴。”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明显,砚清不由自主回忆起暴虐的昨晚,连腿根都有些发抖。布塔碾过他的生殖腔的时候,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把布塔的背抓得更紧。
狼的体温比人类要高,身体里好烫,要被他烫化了。砚清发出喘息,逐渐情迷意乱,他媚热的肠肉被滚烫的性器和高频的摩擦弄得更热,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将军,”他呢喃道,“你叫出来好不好?”
“你的声音……很好听。”
砚清是属于越说越不愿意做的那类人,听了只会觉得羞耻。布塔深知这一点,只能把他的声音逼出来。他在砚清的生殖腔底碾了两下,砚清立即呜咽起来,害怕这样的东西又要像昨晚一样狠狠捅进他的宫腔。
每次被进入子宫,他其实都又害怕又期待,狭小的器官被撑大,总归是痛的,但是真的操进去了又非常地爽。他本就是对痛觉敏感的那类人,结果对性爱里的痛觉欲罢不能,这归功于一开始克亚西对他的调教。
他的穴现在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就算是粗暴的进入,一开始可能会疼,最后都会得趣。他已经被布塔肏得几乎软成一摊,手臂都有点挂不住。
布塔干脆把他整个人都托起来,这让性器更加牢牢地钉在他的身体里面。砚清呜咽几声,柔软的腹部都被他顶出弧度,感觉要被凿穿了。
他哭叫起来,像一只雌兽被困在雄兽身上一样,布塔于是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呜咽呻吟全部都吃下。
而他今天,还会被凶狠的狼继续慢慢地一点点吞吃掉,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