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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一喊,两人立马神态一变。
江侑成为苏毓,成鞘变成宇文诀。
京都繁华,皇宫更是雕栏玉砌,黄墙紫瓦檀木作粱。
宇文十八年,先皇崩,太子废,国家无主,群臣拥戴六皇子登基即位,同年,改元“丰毓”。
盛大的登基大典结束后,自觉已经完成使命的苏毓向新皇请辞:
“陛下,草民想回归市井,去各处走走。”
不料遭到皇帝阻拦:
“你是我的好友、兄弟、知己,不是什么草民,再让我听到你自称草民,御膳房可就没有灯芯糕这道小点了。”
皇帝顿了顿,接着道:
“是宫里人对你不敬,还是住处有所不妥?还是你怪我没给你官职?暂时还未封官是因为…”
“陛下!”
苏毓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不是想求一官半职,何苦这样。”
新皇闻言良久不语,高大的身躯仿佛有一瞬间的摇晃。
“可是这天下需要你。”
朕…朕也需要你。
和苏毓共处太久,他几乎忘了他们本是来自不同的地方,归处自然也不一样。
“天下需要的是明君,是陛下您,不是我。”
苏毓抬头,眼神直视新君,却看到那人眼中的不舍和挫败。
“陛下,虽然我离开,但我们不是就此断了联系啊,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写信给我,同样,我也会写信给你报平安。你就当我是你的眼睛,去帮你看你的盛世,好吗?”
宇文诀做不到那么自私,他被皇权禁锢在宫中,有什么资格让苏毓的一生也被京都束缚。
“你去意已决?”
“是。”
宇文诀默然,不再挽留。也好,就让苏毓替他看看这天下,看看世间的美景有多么绚烂。
新帝转身背对好友,兀自盯着鎏金龙椅,隔绝所有被窥视软弱的机会。
苏毓深深凝视着宇文诀的背影,良久不言而后一拜,衣袂翻飞,踏出大殿。
自此,新皇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众生伏跪,却是高处不胜寒。
“咔!非常好,两个人情绪都很到位,江侑可以收工了,成鞘你准备准备,还有一场。”
导演喊停之后,江侑瞬间从苏毓的状态中抽离,正打算去卸妆,却被影帝喊住了:
“中午一起吃饭?”
嘴上说着一起吃饭,但手上往江侑口袋里塞的门卡,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片刻后江侑:
“好啊。”
……
等到成鞘回房间时,江侑已经洗完澡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玩手机了。
白皙的小腿略微翘起,从浴巾中露出光洁的皮肤,头发半干未干,有几缕搭在额前,显得他平白幼小几分。
影帝没跟他打招呼,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便顶着同款半干的湿发出来了。
等他摸上江侑的小腿,这人似乎才从沉迷的手机中惊醒,同样白生生的脚蹬了蹬他的小腹,语气埋怨:
“你怎么这么久啊,我斗地主都要没金豆了。”
成鞘失笑,话语中带着纵容:
“导演要求高,你知道的。别生气,我给你充钱。”
闻言,江侑立刻多云转晴,高高兴兴地扑到影帝怀里。
成鞘一把搂住他,感受到怀里的酥软,笑意更浓。
“你干嘛呀,我冷。”
江侑在被剥开浴袍时,软软地撒娇。
一边拿眉眼瞧着影帝,一边把快完全脱下的浴袍虚虚盖在身上,将露未露,更显诱人。
成鞘不恼,哪怕知道这个酒店一年四季都开着恒温系统。
他两只手分别抓住这人的小腿至面前,俯身吻住江侑的惊呼,唇舌痴缠,扫荡他口里的每一滴津液。
在江侑快呼吸不过来时把人放开,拇指抚过小演员红肿的唇瓣,心里有些许满足。
昨天他就想尝尝这红唇的滋味,但顾及到还在拍戏,而且剧组人多眼杂,他是无所谓,但会给小演员带来麻烦,于是便一再忍耐。
现下终于尝到了滋味,果然和预想的一样甜美。
江侑被成鞘吻得小声喘息,双眸含泪。突然感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成名多年粉丝无数,影帝桂冠摘了数次的成鞘,正埋首他的花穴处。
他小声惊呼:
“你干嘛呀?”
“吃好吃的。”影帝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无辜,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唔!”
江侑从未想到,成鞘有一天会在他的身下,舔他的女逼。
从未被人舔过的花穴此刻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影帝的唇舌先是含住整个女逼轻轻吸吮,然后从上到下,顺着阴蒂到阴唇,把整个阴阜吃得水光淋漓。
他把手指插进逼里,向两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