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不能,不能这般呃~”虽然嘴上一直央求男人放开自己,对男人说不能这般,可是美妇却又觉着受用得很,原本抓着男人肩膀的手又抓紧了男人的寝衣,那绵绵软软的身子不禁贴紧了父亲,两只大奶儿更是一颤一颤地拍着男人的脸。
随着男人吮吸舔舐,更多的奶汁喷了出来,美妇又觉腰肢酸软得很,不由娇娇地吟叫,身子更是不住娇颤着。
见她这般,男人更是知道女儿这是动情了,不禁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女儿的奶汁,大掌更是不停地揉搓着女儿那娇软的身子。若不是现下不大方便,男人真恨不得立刻奸了她,不过很快地,男人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不由自主地傲然挺立了,滚烫灼热硬邦邦的一大根,就这么戳着女儿,更是叫人心惊胆战!
立在窗边看着里头淫靡不已的情形,叶凝欢觉得自己快被吓坏了,手儿更是不住颤抖着,这到底是怎么了?阿娘同阿翁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
一瞬间,自己脑海里,那些香艳又淫乱的梦境同眼前的现实重迭起来,小姑娘一会儿觉得迷茫,一会儿觉得羞臊,可更多的竟是觉得兴奋不已,叶凝欢怎么也移不开眼,只愣愣地看着床上阿翁不停地抚弄母亲,吸吮母亲奶汁的画面,听着母亲那淫靡不已的娇吟声。
不一会儿,叶凝欢又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热的,底下那处媚穴又不住痉挛抽搐,不多时那暖热的骚水就这么淌出来了,小姑娘一时觉得羞臊得不行,只下意识并拢双腿,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了,窗边摆着的花盆忽然掉到了地上,美人儿不由清醒了过来,忙又羞又怕地提着裙子躲了起来。
正是情热的当口,父女俩都有些收不住,这会儿岳霆的手掌又伸到了女儿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捻着她的花蒂,却不想竟听到了外头花盆跌落的声响,两人一时间都停了下来。
男人似乎并不慌乱,美妇却慌得不行,连忙推开男人,急急忙忙地拢着衣襟,一边拨着有些凌乱的鬓发,一边脸色发白地对着外边道:“谁,谁在那儿……”
怯怯地躲在窗户底下,听到母亲那急促而又妩媚的声线,叶凝欢的脑海里只充斥着母亲同阿翁厮磨交缠的画面,一时乱得不行,这会儿真是起来也不是,走也不是,而且听着里头的动静只怕母亲便要过来了,她更是害怕得不住发抖,不想这时却从墙角跳下来一直花狸猫,呜呜地叫了几声在那花盆便不停地踱步。
岳静姝原以为是哪个在窗边偷听墙角,对上的却是那花狸猫,美妇不由松了口气,只有些急切地把窗户关好,又往里间去了。
原本叶凝欢还在担心母亲会不会发现自己,幸而母亲以为是花狸猫碰倒了花盆,她这才没被发现,可是她实在是害怕极了,也不敢在这边站着了,忙捂着心口回了花厅。
经那么一打搅,侍女又催了一遍说姓陆的已经在花厅等着了,岳霆自然没有再继续下去,只得先放过自己那气息还有些不稳的女儿,又在女儿的搀扶下往花厅去了。
而装作若无其事往花厅走的叶凝欢却怎么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绪,为什么会这般?阿娘怎么可能跟阿翁做那种事?阿娘不是阿翁的女儿么?他们怎么可以这般?越想越害怕,小姑娘觉得自己快被吓哭了,手儿只不停地捻着垂在身前的长发,手指却微微颤抖着。
还没等来妻子,却见女儿从回廊那边过来,脸色有些异常,男人不由皱起眉头,扶着有些慌乱的女儿,“欢儿,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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