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馨香的液体顺着他的虎口一滴滴的淌出,将他素白的袍裾濡湿了一片。他清隽的脸上染了薄怒,耳根渐渐红的如滴血:“你…你如此折辱圣书,竟还有理狡辩?我断不会让它再落入你手!”“刘玄子只说此书需按时归还不可涂改不可私自拓印,我又没违反他的规定,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喽,干你何事啊?”司马珩一愣,这话乍听起来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他从来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荒唐!”他声音冷冽的像冻结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手指捻决,瞬间屋内寒气陡生,一张金色的网罩在了她头顶,身上的定身咒又孰的紧了几分,谢秋灵像是重重挨了铁棍一记一般,浑身火辣辣的疼,不禁痛的叫出了声。这是竟然是高阶定身咒!这高阶束身咒只有施法者一人可解,若他就此一去不回了,她可是要被活生生困死在此处了。“唔……好疼。臭小子,赶紧放开我!”“你该受此罚。”谪仙般的人冷冷吐字,任凭谢秋灵怎么威逼利诱,谪仙般的人都漠然不为所动。这时,突然一股特殊的香味飘来,他环顾着四周,清冷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竹简上。指尖微动,他颇为嫌弃的挑起一丝竹简上黏液,凑到秀挺的鼻尖闻了一闻。果然,除了她体液的幽香,他还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香味。他审视着竹简,发现了一根沾了捣碎植物的阴ao,便随手将它捻了起来。但他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她那根羞耻毛发上,而是玉色冷淡的自语道:“什么植物?我怎么从没见过?”“登徒子!”谢秋灵在勾栏不少见轻薄无礼之人,但如此明目张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却是头一回见。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但她更担心他看出那草药的破绽来。然而,此人根本不屑理会于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甩袖转身便要离去。他这人可是个十足的学痴,一旦对什么东西产生了好奇心,便要刨根问底,他这便是要一探究竟手里的草药究竟是何物。她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她灵机一动便心生一计,对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和颜悦色道:“喂,你等一下!不如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与你重新比试如何?若你能胜了我,我便心服口服的将它给你。”“你输了,两本书都归我。”少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清冷的凤眼漠然沉静。“可以。”他觉得此建议也算公平,于是便捻了个三清指,卸去了她的禁身咒。两人相对而立,视线犹如实质的交锋,仿佛能在空中撞出火花。突然,谢秋灵瞬间变了一张脸,她冷哼一声,一个跃步扑向了他!“砰”,司马珩的后背重重砸在了青石板上。少女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赤裸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身,一手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去够他手里的书。“你!”美人猝然入怀,司马珩眉头紧皱,不禁有一丝慌乱。他从来没与女人离得如此近,更未没见过行径如此大胆的女子。她不仅不扭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水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动着,一对丰乳正好摊在了他的俊脸上,严丝合缝的捂住了他的口鼻,憋的他差点没背过气。这前所未有的触感使他蓦地生了一股陌生热意,漾起一阵涟漪。但他断不许她再碰这书,于是他一个腾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他的修为,他本可以轻松伤她夺门而走,但少女玉背似莹白月华凝结,似是一碰就会破碎,那腰上更是留下了几圈深深的伤痕,丝丝往外渗着血,在雪脂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是被他的束身咒伤成这样的。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竟伤她如此,这才知这女子修为低的过分。他所练功法凌厉无情,只怕随便一出手便会重伤她,再要运气推开她时,便稍稍迟疑了。可这一迟疑却给了谢秋灵反击的机会,她毫不客气,掰过他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狠咬了一口,疼的他“嘶”了一声。两人扭打做一团,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将将在水池边上停了下来。她准确的抓住此机会,眼疾手快地叩击他的虎口,一把将那竹简打入池水中,粘了草药的黏液在水中四散,再无踪迹可循,这下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此时狼狈的两人姿势甚是暧昧,两人衣衫不整,头发纠缠到了一起去,她紧贴着少年的上身,刚裹上的薄纱也被弄掉了,微湿的薄纱下,曲线毕现,胸前两团蓓蕾暴露无遗,一片寂静中两人交迭的喘息声清晰起来。这时谢秋灵才看清身下这少年的脸,端的是清绝出尘,玉色入骨,俊美的过分。不过,这绝色的脸蛋,这漠然倨傲的小眼神,怎么看着甚是眼熟呢?他似乎长的跟痘印里天天刷屏的天界帝君的大儿子棂清大殿下一样。等等,他不会就是大殿下吧。她确实在围脖热搜上看到过大殿下和烛阴公主一起下凡渡情劫的事。这大殿下拥有众多仙女迷妹,因为这件事他的粉圈都炸了,天界的小仙女们各种扒公主的情史黑料,疯狂对烛阴公主进行人身攻击。此事热度持续不减,霸占了热搜第一整整一个月,连她这个纯吃瓜路人,都对此事印象深刻。司马珩被女人身子压住,如兰的鼻息轻扫着他的脸庞,她身上幽幽柔柔的香气直直冲进肺腑,身上莫名起了燥意,血液不可控地在缓缓加速流动,向两腿之间涌去。他别过了头去,脸颊渐渐染了绯红,这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心生迷茫。尽管他修炼无情决,但到底是个正常男人,那物每日清晨都会起立,但他这回才知道,女人离得近了这物什竟也会这般不受控制。渐渐的,谢秋灵感觉他两腿之间那热乎乎的东西正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