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傲天独自一人上路了。尽管离开了凤洛洛,他的世界里凝固浮荡着无尽的黑暗,如数九寒天,冰封大地。但他唯独知道谢秋灵在哪里。在天道宗之时,他粗中有细,趁魔焰灼伤她之时,他在她的伤口中滴入了几滴魔血。魔血融入他人体内,他便可以在千里之外知其所在。就像红龙标记感知历代魔主的方式一样。他一跃千里,很快接近了黑暗中那一点莹光。但当那团荧光逐渐清晰时,他却停下了。他远远地愣在那里,两条腿像是被灌了铅似的。先是婉转的吟哦声注入了他的耳朵。再然后,渐渐清晰的是美人赤裸的胴体。玉体染着淡淡的胭红,被香汗濡湿的几缕乌发的贴在脖颈处,周身朦胧的仙气氤氲。他看不见她身上那个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可他看见了她胸前那片高挺丰软,正在被压迫揉捏成各种形状,红色的指印与牙印出现在其上,颜色鲜明。接着,她的双腿被人分的大开,那片泛着潋滟水光的花户被彻底暴露。那里含苞待放,紧紧闭合,琼枝玉露在花芯隐隐吐出。猛地一下,她叫出了声。她上身轻颤着拱起,挽好的发髻散,青丝泼墨般倾泻在空中。有什么粗大的物什一下陷入了花唇中,将它撑成一朵泫然盛开的花朵。少年立在远处,五官精致如刀削般,刚毅锐利的浅灰瞳孔中倒影着女人摇荡的身姿,他清晰看到她两瓣软肉被大大的撑开,红豆似的花珠红肿挺立着,腰上被掐出红痕,两团乳肉随着疯狂的顶撞晃来晃去。他明明极其厌恶这个女人,画面又y靡至极,可奇怪的是,这女人周身仿佛氲着一股神秘的仙气,甚至让他觉得她仿佛雪山上的神女,凛然不可侵犯。令他不敢横生亵渎之意。少年的母亲告诉他,男孩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心悦的女孩。因此他克制至今,从来没有将自己交付过他人。可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孩,他是一头血气暴躁的猛兽。自从他成年了,他的发情期每隔三年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第一次,他忍忍就过去了;第二次,神志昏迷的他居然欺辱了父亲的小妾,被父亲一气之下扔进了魔渊。而马上,他的第三次发情期又要来了。如果再得不到纾解,他一定会生不如死,爆血而亡。原本清澈见底的眸底渐渐浑浊,情欲如同泥沙翻滚搅动。可这份欲望并没有太多的侵略性。因为他竟觉得,美人身上某种神秘力量在掌控他,他的呼吸在渐渐加深,血液在渐渐沸腾,压抑着的兽性在蠢蠢欲动,可这些,竟只是为了讨好于她,臣服于她,跪在她腿间侍奉于她。轰然一声,气息不稳的他从高空直直坠落了下去,重重砸入深山老林,地面上瞬间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陨石坑,周遭山崩地裂,四溅的火星起了大火,林鸟惊起,野兽狂奔,火海中心只剩下一个鼻血横流,昏迷不醒的少年……司马明岚喘气低沉,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猛地将谢秋灵推至墙边,左手将她两只手摁过头顶,右手扯开自己的衣衫。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轮廓分明,腰腹有力,流畅的肌肉一直延伸到下身,勃起的粗硕性器高高翘起,顶在她的小腹上,充满侵略性。要狠狠教训她,他想。他粗粝的大掌掰开她夹紧的双腿,架在自己精壮腰侧两侧,贴上她,用身体蛮力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俯下头,凶悍啃咬她微张的唇瓣。滚烫的舌急不可耐的缠裹住她,她的贝齿不得因他猛烈的攻势而大大张开。他仿佛要将她吃掉一般,天翻地覆的舔舐着她的唇腔,又勾缠起她的软舌强势贪婪的含咬吸裹。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女人有意地配合于他,藕臂藤蔓般缠在了他的曲线优美的肩膀之上,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承受着他霸道的深吻。她这幅顺从的模样,如同催情药般再次将他脑海中的情欲催化。他的眼神骤然变暗,不再满足于她的双唇,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吻下,然后一头扎进女人香气氤氲的怀中,含住高挺的乳尖,大口大口的啃咬吞咽。
手指则是伸到进她花户间,拨开了两瓣蚌肉,准确找到了那颗缀在其上的花珠,轻轻揉搓戳弄起来。谢秋灵有些惊讶,往常,她诱导他,他除了粗暴的交合外,从来都是厌恶与她肢体接触的,但他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强暴虐待她,而是颇有耐心的做了些前戏,尽管他的前戏有些疼,但也并不差,甚至有些技巧,像是受过人调教一般。按照天书中司马明岚的经历,他从来厌恶女人,碰不得女人的身体,更别提什么性经验了。所以他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讨好女人的技巧呢,甚至竟然让她感到颇为舒爽。他埋首在她的两乳之间,贪婪的上下舔舐着,酥软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沸腾的血液一下带着爆发的热度冲往了全身四肢百骸。粗长男根坚硬如铁,紧贴上湿润的花户,迫不及待的没入她的身体里激泄积攒许久的欲火。他悍然抱着她向墙上顶去,她双腿夹在他腰腹两侧,后背紧贴上墙的瞬间,男人粗长巨大的硕物满满贯入,顶到了最深,那股致命的压迫感令他头皮都炸了,腰间涌起层层迭迭的麻意。“嗯…”她轻哼了声,身上的男人便仿佛接到了准令似的,漆黑瞳底火焰彻底点燃。他闷哼一声,掌心附着的厚茧将她腰际两侧肌肤捏得发红,两条健实手臂架着她皙白长腿,额角青筋暴跳,咬死牙关,发狠摆腰,用力向最深处的美妙圣地冲撞进击。“啊……夫君……慢一点,当心伤到身体啊。”她一双藕臂抓紧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