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名字。”(微h)
他这辈子唯一一次性经验是二十五岁那年,与沉鱼在一起。
江沉鱼。那人瞎编的名字。徐竞骜查遍了那个城市当时所有大学的学生名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他还是习惯这么称呼他。
俩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虽然有些别的用心,确实是抱着一种补偿的心态。体验的结果,对双方而言,都不算美好。他毫无快感可言,沉鱼在两日之后销声匿迹,遍寻不着。
在沉鱼之前,他没有抱过其他人。
在沉鱼之后,他没法儿再碰任何人,不论男女;连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已经有了夫妻名份的乔茂都不行。
乔茂以为他一往情深,为沉鱼守身。
徐竞骜嗤之一笑,倒也没有多作解释。
俩人甚至算不上是情侣。自己以为的两情缱绻,不过是他兴之所至的一场游戏。
都说失恋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这场病不止要了他半条命,还带来严重的后遗症。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偏偏他爱上的人,就是个男人。于是陷入了一个怪圈:碰女人,他感到别扭,膈应;换成男子,无论多漂亮,他又压根硬不起来,遑论插入。
“难怪……非你不可。”他双臂渐渐收紧。
身体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裤裆隆起骇人的一大团,像头蓄势待发的巨蟒,缓缓蠕动。
“cao啊……”连他这样肃厉审慎之人,都徒生一种荒谬的宿命感。
“徐昆,松开些……”欣柑被他勒得腰都快断了,胸口发闷,伸手抵住他坚实的肌肉,肌理组织有自主生命似的,突突地跳,在她掌下蠢蠢欲动。
她吓得想撒手。
徐竞骜炙烫的皮肉与她手心玉滑微凉的肌肤相触,鼻息一下子变重。
他往前一压,将欣柑小臂与臂肘压得迭起,一双细白小手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
“不是冷吗?抱着不暖和,嗯?”徐竞骜没告知她自己并非阿昆,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怀内的女孩儿妩媚纤弱,楚楚动人。
“闷,喘气儿不顺。”
说话时,清喉娇啭,更显柔弱可怜。
他抱小孩儿似的拥着她,性欲勃发之余,也生了些旖旎情愫,垂首凑近她剔透的耳朵尖儿,轻声笑,“心口闷,我给你揉揉?”
他嘴里的热气径直钻入耳洞,欣柑身子一颤,糊里糊涂就“嗯”的应了。
徐竞骜漫不经心地抬手。
宽松的睡衣被往下一压,内里的曲线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奶儿过于硕大软弹,手掌略擦过,就像两个水球似的娇颤不止。
欣柑脸生得嫩,身量又小,他以为她只是个丰肉微骨的小孩子,抱起来很舒服,没想到竟是个童颜巨乳的尤物。
一只乳儿隔着衣服被握入男人温度灼人的大手,重重地揉了揉。
“啊!”欣柑惊呼,小手揪着他的臂,“不、不是揉心口吗?怎么……”
“宝贝儿,你这儿也没给我留地儿呀。”徐竞骜将几根长指插入她深邃的乳沟,指缝都被绵软的肉挤满了,水波似的微微荡漾,碰压他的指骨。
“真大。”他喟叹,气息有些紊乱,“年纪这么小,奶子怎么生这么大,嗯?”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探指去解她睡衣的纽扣。
衣襟敞开,满眼薄嫩如脂的玉肌,两汪乳肉被挤出胸罩,赛雪欺霜,刺疼眼膜。
将她的内衣推至锁骨下,一双高耸的奶子欢快地弹跳而出。没有胸罩的束缚,雪丝绒般的肉团微微往两旁散开,显得更大了,惯性地晃晃悠悠。
顶端颜色浅得近似透明的小奶头,跟没发育的幼女一样,软塌塌地缩在同样透粉的乳晕内。
“骚奶子。”徐竞骜的嗓音本就低沉,还刻意往下压,欣柑被他震颤得胸腔酥麻,身子抖簌,带动奶子泛起涟漪般的色情肉波。
‘啪!’
徐竞骜饶有兴致地扬手,轻轻扇在上面。
欣柑娇声呼疼,塌下腰。
徐竞骜攫住她单薄的肩胛将她身子扳正,黑眸眯起欣赏她鼓胀的大奶被打得上上下下地剧烈摆荡,透白的雪肤浮起红晕。
奶子过于肥硕,她身子又纤袅,白花花的两颗互相碰擦,甩起越来越多的波澜,一圈连着一圈扩散开去,两粒奶头受到刺激,颤巍巍往上翘起一点儿,根部仍陷在乳晕里,看上去当真y荡极了。
“奶头也骚。你这小东西勾死我了。”徐竞骜眼底猩红点点,抚上她酥胸,勾指掐住淡粉的乳粒,依次将一对小奶头从乳晕里抠出来。
他动作并不粗暴,却有些急切,长期握枪,扣动扳机的食指左右两侧长着十分粗糙的枪茧,刀片似的刮过薄如蝉翼的肤肉。
欣柑难耐地啜泣,“不要……不要打,不要扯……奶儿和奶头好疼……”
娇嫩无比的奶乳当真被划出几道暧昧的红痕。
彷佛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