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整幺蛾子,但每次还未近身,就被侍卫举枪拦住。
男人朝她挑眉,淡淡问,你刚在说什么?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若搁素日,许丝琪早就幸福得晕过去,可是此刻除了发颤,浑身僵硬,嗫嚅着唇瓣,连半个字都发不出。
赫连澈没那么好耐心,见她不开口,便向身侧杨安兴命令,拖出去毙了。
说话间,眸光又在许丝琪校服铭牌微掠。
哦,是学声乐专业的。
毙之前,先把舌头拔了。
字字云淡风轻,却可轻易摧毁她珍若异常的美妙歌喉。
许丝琪慌得跪下,哭哭啼啼请求,少帅,不要,千万不要,我知道错了,家父是,家父是
她很想把父亲名讳报出,但自己父亲只在沛州颇有名望,现在这里是寸土寸金,名门贵士遍地走的宛城,纵然报出,少帅也定不相识。
没有用的老头。
许丝琪恨自己父亲蹉跎大半辈子,居然都不能在关键时刻护自身周全。
就在她求饶之时,几个五大三粗侍卫,不由分说上前拽着她细胳膊细腿,对猪仔一般往外死拖。
拖到门口时,许丝琪瞧见安静站那儿的苏曼卿,急忙嘶吼,学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快救我!喊完,哭得比杀猪还惨。
苏曼卿抿唇,将手里抱着的那箱杂物放在小桌上,走到赫连澈身边,轻轻扯了扯他衣袖。
半晌,方听男人不疾不徐,慢着。
侍卫拖猪的动作停住,许丝琪立刻挣脱,狗一般爬到曼卿面前,泪涕肆流,学姐,求您和少帅说说情,我真知道错了。曼卿学姐,我们可都是沛州人,身为同乡,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父亲母亲膝下只有我一个女儿,若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曼卿想着许夫人以前没有为难过自己,又眼见她哭成这样,只得看着赫连澈,小声说,算了,她也是无心之失。
赫连澈将曼卿搂进怀里,向来不愿同外人多语的他,此时冷声道,看在我夫人面上,暂且饶过你,以后管好你的嘴。
说完,一手牵着苏曼卿,一手替她抱着方才纸箱,身后是大批侍从侍卫,两人于落日熔金中,遥遥远去。
司徒贝克前,赫连澈用手遮车顶,护送曼卿进车,自己却没有马上跟进。
他关闭车门,压低声朝侍从官说,那女人全家以及亲友,无论亲疏,都给我毙了。
敢欺负他家曼曼,哪怕是逞口舌之快,都绝不能饶恕!
侍从官当即会意,连应三个是,遂立刻派人前往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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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除夕快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