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咬在梁回铮的下巴上,舌尖探出来,仓促的描摹了下那两颗牵动人心的殷红小痣,便顺延而下,唇贴在梁回铮裸露出的那段颈上,舔、咬、啃,吮吸、流连、厮磨,很快留下一道道印迹。
接着,来到了胸前,秋露埋着头,胡乱的蹭着他的衣沿,企图用鼻梁挑开那两层布料。
为了行事方便,梁回铮的腰带一直系得很紧,秋露如此自然是无用功,周而复始一阵,她鼻尖都蹭红了,动作也快且粗鲁起来,这般模样就像是小狗找不到奶一样干着急,下一秒就要哼唧出来。
梁回铮被自己神志不清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现在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当下最要紧的是如何阻止秋露这样不清醒的行为。
就在他准备出声时,秋露松开先前一直攥着他的手,隔着衣物就直接抓上他的左胸。
胸肌厚实绵软,隔着布料也能抓起一把,供她捏来捏去。
饶是秋露现在头昏脑胀,也不禁想,怎么这么大?
被她这么揉捏着,梁回铮难以抑制的呜咽出声,想推开她,但她现在的力道大至令人发指,他怕挣扎太过,不小心伤到秋露,就一直扭扭捏捏的招架着她强势、专横,又暧昧的行为。
暧昧?梁回铮一愣,看着怀里人急不可耐的模样,才反应过来她究竟说的“帮帮我”是什么意思。
梁回铮虽然有时有些迟钝,但并不是蠢人,以前随着易王进花楼的画面倏地展在眼前,秋露现在做的,不就是那些恩客对妓女做的?
一瞬间,他脸上的颜色甚至超过了秋露留的红痕。
“秋小姐…”他不会和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只能佝偻着身子去躲她的触碰,无奈而低声道,”秋露……”
秋露没有从梁回铮的嘴巴里完整的听过自己的名字,乍然听到,心里涌上来一股奇怪的感觉,她认定这种感觉是春药带来的副作用。
梁回铮一躲再躲,秋露实在无法忍受,拽着他的腰带就扯向自己,随后抬起水光潋滟的眼,“梁侍卫,这里除了你,没有人能帮我了,还是说你宁愿看着我被折磨致死吗?”
是啊,她如此待自己是因为中了药,而不是因为其他的……
他心中本如陨石爆破的滚烫熄下去,湮灭成灰烬的冰凉。
沉寂一瞬,梁回铮突然将秋露扛上肩膀,朝内间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她砸落在柔软的棉被上,还未来得及呵斥,就感觉裙摆被撩起,里裤被脱下,有温热的触感贴着她光着的脚,一路向上舔去。
秋露扬起头看了一眼,正与梁回铮难以言说的幽深目光对上,他正握着她的脚踝亲吻着她大腿内侧,男子的亲吻既是解药又是春药,略略舒缓她的灼热后又带来更深更兴奋的痒意,秋露没忍住大叉双腿,抬臀挺腰,将早已润泽的隐秘地带尽数展现在梁回铮的眼前。
他这次没有让人失望,嘴唇划过不停溢水的阴唇后便立即衔住那颗隐在两瓣之间的蜜豆,用牙齿轻捻,再而探出舌头灵活的环裹蜜豆,不知轻重的吮吸着。
很粗鲁,但也带来过分的快意,秋露被刺激得不断呻吟,双腿也忍不住乱蹬。
梁回铮一手压着秋露的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向身下伸去,拨出了涨得通红的肉棒。
未经人事的甬道极其狭窄,他的舌头甫一冲进去,就受到四方软肉的排斥,而秋露,蜜豆上没了爽快的刺激,全身都泛起空虚来。
“继续。”
她满面惑人的红,眼神更是带了钩子,像命令又像娇嗔,秋露支起身子,将趴在她下身的梁回铮拽了上来。
梁回铮支着双臂撑在秋露两侧,初始她解不下来的衣服也朝两边大开着,露出饱满的胸肌,视线再跳远点,可以看到他胯间的凶器,红嫩、干净,形状标致,份量可观。
秋露手覆到他胸肌上掐了一把奶头,随后双手拢上他脖子,双腿环上他腰肢,整个身子都屈起来,同他的碰到一起,胸乳相撞,私部互磨,梁回铮只觉得那一瞬间快感如流星划过。
他没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又听到秋露躺下后说,进来。
是他想的进去吗,前戏还没做足,就直接进去吗?
她似乎真的等不及了,频频抬臀去磨蹭他的肉棒,边磨边叫,磨得肉棒油光水滑。
很骚。
梁回铮脑子蹦出来这两个字,然后仔细看着此时艳光十足的秋露。
两个人衣服都没脱尽,还穿着青云观的道袍,灰色外披纯白内里,红绸封腰,秋露袒露着半边胸乳,里面单薄的素色肚兜遮不住乳头的嫣色,道袍的下摆一半堆在腰间,一半散在旁边,一双汗津津的腿在他身上不住的攀落。
自己也没好到哪里,欲望的火焰烧得他疯狂。
他们两个就像是偷情的修道人,在观中静谧的某处院落,即将沉沦到情海的地狱里。
不是秋家小姐,不是王爷侍卫,在床上,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存在。
他心中莫名一恸,低头去寻她的唇,但秋露偏头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