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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怪物(15 / 25)

为了繁衍后代,绵延子息。

可是时泽是公狐狸,哪来的什么孕育子嗣的使命?

“骚狐狸,”说着,景焱将手上的淫水尽数抹在时泽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一大早的,就又发情了?”

“相公”时泽颤抖着嗓音,本能地并了并腿,可这样的动作非但没有缓解体内的空虚,反而加重了他对景焱的渴望。他内心的焦灼如同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可是

修道人士,终归是六根清净,薄情寡欲的,时泽心想。于是,他一边试探着靠近,热情地吮吻景焱的耳后、喉结等部位,一边悄悄地将其中一条尾巴顺着景焱的衣摆探进去,直至缠上那根还在沉睡的性器,全方位地伺候讨好起来,试图勾起对方的性欲。

可时泽不知道的是,早些年前,景焱确实跟随师父修行了数年。师父名贺子仪,号静玄真人,信奉的是道教。道教主张天人合一,清静无为,追求的是延年益寿,求仙问道;而非佛教的戒色苦行,渡化世人。可即便如此,他生性桀骜,野心勃勃,做不到与世无争,更不愿意遵循道教的那些个条条框框。否则一百年前,他也不会叛离师门,只身来到这钟鸣鼎食的大梁国都,被先皇和当今的陛下奉为座上宾,成为尊贵无匹、威名赫赫的国师大人。

景焱活得太久了。论地位,他早已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整个大梁国都尽在他掌控之中;论实力,他自恃这世间早已没有什么人、妖、鬼能与他匹敌。

岁月漫长,什么都尝试过了,什么都得到了,景焱竟开始觉得有点无聊了。

此时此刻,他垂眸看着这只被情欲裹挟的小狐狸,竟也有些好奇——爱是什么?情欲又是什么滋味?

他突然很想尝一尝。

于是,景焱稍稍俯下身,轻轻地吻住时泽的双唇,进而顶开对方的牙关,用舌尖在这只小狐狸的口腔里肆意翻搅,攻城略地。随着他的动作,他那柔顺黑亮的长发也顺势滑了下去,落在时泽的脸上、身上。

确实挺甜的,他想。

景焱的俊美,好似透着锋芒,令时泽不敢直视。他颤着声,语气中满是虔诚,反复呢喃道:“相公,操我。”

“好。”

景焱不厌其烦地再次应声,唇舌交缠中,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他拉开时泽的一条腿,扶着自己迅速充血膨胀的阴茎对准对方微微红肿的穴口,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嗯、呃啊!”

“相公”

“不要、啊啊啊”

随着帷幔落下,遮住了满床满室的风情,惟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夹杂着几声低喘,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不时萦绕在性事正酣的两人耳边,愈演愈烈,绵延不绝。

大梁国都,皇宫。

临近隆冬,天气愈加阴冷潮湿。明明正值饷午,可天上的云层厚重,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让人无端地觉得窒息和沉闷。

整座皇城都曾在十年前,恭迎国师大人即位时大兴土木,修缮重建。而当今陛下景帝所在的勤政殿,是历代皇帝批阅奏折,面见大臣的地方,更是修建得金碧辉煌,巍峨壮观。可此时,殿外的整个回廊却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宫人们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首先是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依次将廊下的数十具尸首拖走,又来一批婀娜的宫女端来热水将地上的鲜血冲涮干净。最后,几个手脚轻便灵活的小太监,跪在地上用绢布仔细地将地面擦干。

就这样,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将刚被陛下砍杀的数十个宫人和太医的尸首处理干净了。

“废物!都是废物!朕的叔父,当朝国师大人,失踪了近两年,你们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废物!全都是废物!朕要把你们统统砍杀!株连九族!来人!来人!赵玉安!你个狗东西,还不快滚进来?!”

话音刚落,殿内就传来一阵阵掀桌摔盏的声音。动静之大,令所有在场之人,无不心惊胆寒,两股战战。

赵玉安,也就是景帝的近侍大太监。闻声他悄俏地抹了一把额前的冷汗,并没有依言走进大殿,反而朝殿外的长廊尽头又瞥了一眼。在终于看到来人后,他那浑浊的双眼顿时闪过一抹亮光,随即便佝偻着身子,小跑过去迎接,尖利的嗓音一开口满满都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哎呦!泠妃娘娘,您可算是来了。您若是再不来,老身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今日可能就得交待了!”

这位泠妃娘娘是陛下前些日子新收入后宫的。她不仅长得妖艳动人,还有一手精湛的医术,因此深得陛下的恩宠。当下听了赵玉安的这一通“诉苦”,她神情微怔,拧眉道:“陛下这是头疼病又犯了?”

“是啊!”

说话间,两人已临近殿门,赵玉安压低了嗓音,心有余悸道:“晨起陛下就开始头疼,早朝都没上。按着太医院的方子,灌下去的汤汤水水不知道多少,可这头疼的症状一点都没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为此,陛下已经砍杀了好几批宫人和太医了。泠妃娘娘,求求你,救救老身,救救我们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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