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他的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了车里的动静,时泽在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循着景焱的气息靠了过来,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什么。
景焱顺势揽过时泽的腰,轻车熟路地在其后腰处轻轻按揉了两把,这只早已被操熟的小狐狸的尾椎处便自发地展开了八条毛绒绒的大尾巴。
嗯,时泽此时已经是修为近千年的大妖了。
只是,终究还是差一点,景焱遗憾地想着。他转头朝车窗外看去,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能看到城墙上站着一个瘦削修长的身影。对方此刻披着的一件华美的狐皮大氅,被风吹得鼓成一团,烈烈作响。
这人便是景焱从小悉心照料,一手带大的小皇帝。
景焱在皇城内有自己的府邸,只是这一次,小陛下亲自守在城门楼上迎接,还特意在宫中设了晚宴给他接风洗尘。因此,景焱只能带着时泽跟随陛下的车队先行回宫,到他先前居住过的洗华殿沐浴更衣,再行赴宴。
很快,两个小太监躬身抬进来一个宽大的浴桶,一行面容姣好、身姿窈窕的宫女们端着热水,捧着整洁干净的换洗衣物鱼贯而入。
景焱站在屏风后,展开双臂。两位贴身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替他宽衣。一个替他解开腰封,脱去外袍,另一个替他摘下腰间悬挂的玉佩、香囊等配饰。
眼见中衣、内衫等一件一件地脱下,景焱白皙精壮的上半身也逐渐显露出来,其中一个侍女便又跪下身去,想要替他脱掉裤子。时泽隐忍再三,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地怒道:“你们想做什么?给我走开!”
两名侍女闻声愣了一瞬,虽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她们还是不约而同地跪下身去,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见两名侍女这般神色仓惶,两股战战的惊惧模样,景焱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已经能想象在他不在皇城的这两年里,某个“旧疾缠身”的小皇帝是如何作威作福、草菅人命的了。反正浴桶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他索性挥手叫宫女们退下了。
景焱转过身,看向某只龇牙咧嘴、怒目而视的小狐狸,调笑道:“怎么醋性这么大?既然你把宫女全都撵走了,那么就你来服侍我吧。”
闻言,时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以景焱的身份地位,别说这些伺候他起居的宫女们,哪怕他的府邸里还养着一院子用来暖床的侍妾,也实属寻常。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些女人的视线在景焱赤裸的身躯上游弋,更不能接受她们用双手触碰
思及此,时泽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走过去,模仿着那两个宫女的姿态,双膝跪地替景焱除去鞋袜,脱下裤子。看着眼前这根还在沉睡的性器,时泽抬起头,一边用眼尾勾着景焱,一边俯身凑过去,轻轻地含住了阴茎顶端,用力地吸了吸。
“嗯”
景焱闷哼出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伸手抚过时泽在此刻显得格外柔媚的面庞,慢慢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随后,他一边剥开骚狐狸轻薄的衣衫,一边走出屏风,将某只光溜溜的小狐狸扔进了装满热水的浴桶里。
“啊——”
狐族天生就有些怕水。猝不及防之下,这只骚狐狸整个人都浸在了水里,就连头发都打湿了大半,全都紧紧地贴在赤裸的后背上。他惊呼出声,刚稳住身体的重心,却见景焱已经抬腿跨进了浴桶。
一时间,水花四溅,旖旎缱绻。
时泽瑟缩了一下,顺势缩进了景焱的怀里。他攀着景焱结实的脊背,一边热情地索吻,一边在水下故意用大腿去磨蹭景焱胯下的性器。
景焱轻笑,伸手拉开时泽那条不安分的大腿,顺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一路摸向股间微微有些红肿的小穴,戏谑道:“就这么急不可耐?”
时泽并未说话,更加紧密地贴过去,把脸埋在景焱的脖颈间,细细地舔舐着后者的喉结,还不停地用他的穴口蹭弄景焱的手指,发出无声的邀请。
见状,景焱也不客气,一把将小狐狸翻转过去,使其按在浴桶边沿。随后,他掰开时泽的两瓣臀肉,挺着粗硬的性器,破开还未完全消肿的穴口,狠狠地操了进去。
“呃啊!”
时泽趴在浴桶上,扬起细长的脖颈。即便景焱还未开始动作,可穴内熟悉的饱胀感就让他忍不住放声呻吟。他努力塌腰抬臀,疯狂收缩着穴口,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地抽插。
很快,整个内室都回荡着男人细碎的呻吟,还有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啪声,以及动作间拍击水面时哗啦的水声。
而一众宫人守在内殿的门口,敛眉屏息,眼观鼻鼻观心地守在门口,做好随时被传唤入内的准备。最终,这场缠绵悱恻的性事竟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陛下催促身边的大太监——赵玉安亲自来请景焱赴宴,才草草结束。
时隔两年,这位权倾朝野的国师大人终于回城,城中百姓无不欢呼雀跃。车队所过之处,他们纷纷沿街跪拜叩首。此行又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