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要上场了。”小助理提醒道。沈让尘站起身,将手机交给小助理,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褶皱:“你别跟他们两个打小报告,我嗓子没什么问题。”万一又被他俩知道了,他这段时间又要喝补药了。
可是我早就跟两位先生说了,小助理默泪道。
沈让尘虽性格冷淡,但是他歌曲的风格却千变万化,流行、摇滚或者是国风的,他都能驾驭。
沈让尘站在舞台上,四周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在场上所有的粉丝都在为他欢呼呐喊。
“尘尘!!妈妈爱你!!”
“尘尘勇敢飞!星尘永相随!”
沈让尘一开嗓,全场寂静,那声音仿佛清晨的露水滴落在小溪,敲动人心。他唱的是一首情歌,声音缱绻温柔,像是爱人在耳边的低语,而被他注视着的人,会产生被他爱着一般的错觉。
粉丝们在副歌的旋律时,都纷纷加入了大合唱,有些真性情的粉丝,甚至潸然泪下。这一场演唱会,同步直播在电视台播放,凯撒和艾斯都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听着歌。沈让尘的每一次演出,他们都不曾落下,家里甚至还有一间房子专门用来放置碟片和海报。
时间过得很快,演唱会结束了。
“你先回家吧,有人来接我。”沈让尘对着一旁的小助理说道。小助理点头,收拾好包袱便离去,临走前还向沈让尘挥手:“那么沈哥,我先走啦!拜拜!”
“再见。”
沈让尘从后门悄然无声地离开,他看到一台熟悉而又低调的轿车,扯了扯黑色的口罩,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打开了车门。今天来接他的是陈叔,这是凯撒和艾斯的心腹之一,他也见过无数次。
“沈先生,两位boss在家等您许久了。”陈叔温和地笑了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沈让尘。沈让尘不轻不重地点头,或许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他们在家忙了很久吗?”陈叔无奈地摇头:“不知道呢。不过两位确实在家里忙活了许久,也不让阿姨帮忙。”
沈让尘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在车内闭目养神。
车里的气温刚好,淡淡的薰衣草香围绕在身边,本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放松下来。
不过三十来分钟,轿车平稳地开到帝庭居。这里的隐私度很高,而且景色宜人,甚至有钱也难买一套房子。
陈叔转头喊道:“沈先生,到了。”沈让尘缓缓转醒,头脑还有些迷糊,他‘嗯’了一声算作应答。正当他准备开车门下车,却晚了一步,那车门被凯撒打开。倏尔,车外的冷空气争先恐后地往车内跑去,刺激得让沈让尘打了一个喷嚏。
“先把围巾带上。”凯撒把怀里温热好的围巾拿出来,严严实实地包住沈让尘。沈让尘任由他打扮,瓮声瓮气地问:“你怎么在外面等,不冷吗。”凯撒一边整理他的衣服,一边回答:“还好。”
他转过头看着车内的陈叔道,“陈叔,谢谢了,一会儿把加班费打到你帐户上。”接着将车门关上。
“大老板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陈叔摆了摆手,潇洒而去。沈让尘被凯撒牵着手,进了家门口。他环视一圈,发现家里似乎更加干净了,而且窗上还贴了些喜庆的窗花。艾斯从开放式餐厅走向沈让尘,拦着他的腰,又将对方的口罩摘下来,轻轻地吻在唇边。
凯撒也不甘落后,将门关上后,掰过沈让尘的脸,用舌头轻巧地撬开对方的唇齿,与沈让尘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这就是沈让尘每一天回家会经历的事。
“哥,你亲够了吧,尘尘该饿了。”艾斯促狭地打断了两人。凯撒瞥了一眼艾斯,对着沈让尘说:“阿尘,先吃饭吗?”沈让尘‘嗯’了一声,直接走去餐厅,看着餐桌上丰盛的饭菜,又回头看着两人:“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小年夜啊,就是要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艾斯眉眼弯弯地说着。凯撒为沈让尘拉开椅子:“吃完饭后,阿尘还可以吃点糖瓜,不过记得多喝些暖水,你今天嗓子不舒服。”
“小年夜快乐,阿尘尘尘。”
“小年夜快乐。”沈让尘眸光流转,隐含着笑意,内心滑过一丝暖流。
辞旧迎新,万事顺意。
千家万户喜迎新,但愿岁岁如今朝。
死亡未必是万物的终点,遗忘才是。正因如此,艾斯才尝试着用笔触,记下脑海里的景象,希望纸笔能够代替他一同记住逝去的亲人。
自从兄长凯撒继位后,关于他们的雄父——维斯特虫皇的消息,似乎越来越少虫提及了。当然,这或许是有一定原因是因为其作为,让整个社会所不解。在虫族社会,平民雄虫尚且可以一君多侍,更何况身为虫皇的维斯特?
繁衍,往小了说,事关皇位传承;往大了说,更是整个种族的延续。
无论如何,前虫皇维斯特的作风都不值得提及。不过,从结果而言,显来长老会也对他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这位帝王追逐自己心仪的雌虫。
甚少有虫知道当时的虫皇与虫后,是为何忽然定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