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水声的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回响,徐朗铭被弄得腰眼酸麻,“啊啊啊太快了太重了嗯嗯”
严煜声腹部肌肉紧绷发力,臀部肌肉收陷,不断凶猛顶腰的动作把徐朗铭弄得上下颠簸,鸡巴狂肏开穴口深顶他的敏感点,“不是说舒服吗?老公顶得你爽吗?”
徐朗铭被迫握住严煜声韧硬的腰窝,拇指深深摁在他漂亮的人鱼线上稳住上半身,麦色臀肉在空中上下大幅度颠抖,“嗯啊啊好爽那里好深呜呜呜”
年久失修的木床被撞得吱呀吱呀响,徐朗铭撅着屁股接受严煜声猛烈的侵犯,龟头一次次碾过敏感点,骚穴不断流着清液讨好这根鸡巴给它润滑。
爆发力十足的公狗腰不知疲倦的快速抬高,激烈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大,媚穴被摩擦得发热发烫,穴肉缠紧火热的鸡巴不断收缩吮吸。
“啊啊嗯哈好麻太酸了到顶了嗯嗯啊啊啊”
积累在腹部的快感不断攀登到了顶端,徐朗铭仰头骚叫,后穴自动疯狂收缩,发大水似的涌出一股股前列腺液,喷出冲刷到深红的龟头上,翘立在身前的阴茎同时喷出一道道浊精射到严煜声莹白的腹肌上。
严煜声被高潮的嫩穴夹得鸡巴发烫,骚水不断冲刷敏感的马眼,他闷哼一声,没能夹住欲望,受不住刺激将滚烫的浓精浇灌进温暖的后穴。
徐朗铭趴在严煜声身上喘气,他射出的白色液体在奶白的腹肌上流动,一样纯白的颜色交融,看起来就像是受热融化出液体的白巧克力。
严煜声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老婆,你帮我把腹肌上的东西舔干净好不好?”
“不要。”徐朗铭移开眼喘气,“太脏了。”
“自己的东西都嫌弃?”严煜声笑着用粉白的指尖在腹肌上挑起一点,指腹沾染上膻腥的液体,然后把白色抹在自己舌尖,卷进嘴里细细品味吞咽,“甜的。”
徐朗铭微红着脸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齿间挤出两个字,“变态。”
严煜声笑笑,把他头摁在自己腹肌上,“我都吃了,你也舔进去。”
一股浓郁的膻腥味扑鼻而来,徐朗铭盯着近在咫尺的精液,闭上眼轻舔一口。
“嗯”严煜声嘴里溢出一小段呻吟。
徐朗铭顿了顿,张嘴用舌苔在线条明显的腹肌上扫过,将自己的东西吃进嘴里。
严煜声眼里溢出一抹笑,把手放在徐朗铭脑袋上,故意喘着气轻轻呻吟,“嗯老婆好棒嗯啊啊舔进去”
徐朗铭受到鼓励似的,把嘴埋进腹肌里,一边用舌头把即将流到床上去的液体卷进嘴里,一边含住奶白的腹肌块深吸,嘴里发出“嘬嘬”的声音。
“啊啊老婆好会舔嗯嗯好舒服”严煜声上下抚摸徐朗铭的头,半眯着眼呻吟,他声音本就低沉,叫床声听起来像是优雅的大提琴音,好听得很。
徐朗铭细细将腹肌上每个地方都弄上湿乎乎的津液,腹肌像是覆上透明的保鲜膜,在灯下白得闪亮,嘴唇因为吮吸用力磨得深红微肿,把身下腹肌弄干净之后,他抬起头看严煜声。
严煜声在他的注视下粉嫩的唇瓣微启,嘴里溢出欢愉的叫床声,“嗯嗯老婆喜欢好棒啊啊啊”
在徐朗铭微僵的视线下,严煜声抬手摁上自己的嘴唇,像只奸计得逞的大尾巴狼,“原来,老婆喜欢我叫床。”
徐朗铭紧张地吞口水,耳根爬上不正常的温度,语气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你别乱说”
“是吗?”严煜声眼神戏谑,唇瓣微张,徐朗铭就迅速捂住他的嘴,“我去洗澡了!”
手心传来湿热的,被轻轻舔过的感觉,他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抬脚翻下床急匆匆跑进浴室。
对上洗漱台镜子脸颊侧泛红的人,他逃避地低下头捧起冷水朝脸上扑。
抬手脱下短袖,胸前被反复鞭打的红痕已经消失了,只乳肉上留下一点,不细看就发现不了。
他抬手摸上放松状态下偏软的胸肌,明明昨天痛得哭喊,没想到过了一天痕迹就淡了。
站在花洒底下仰头匆匆洗了个澡,趁着严煜声冲澡间隙,徐朗铭叹着气开始重新铺床,上次洗完的床单还没干,家里的床单都要被换完了。
严煜声在浴室里吹干头发,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看见徐朗铭自觉睡在最外侧,爬上床从后面搂住他。
徐朗铭抬手关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身后的人身躯滚烫地贴住他,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声。
“你不用工作的吗?”
就在严煜声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徐朗铭突然问。
身后静了一片刻,严煜声淡淡开口,“我爸妈离开得早,早就为我在海外买了一大笔大额信托基金,家族的企业也委托了专业的管理机构。”
徐朗铭低低说了一句抱歉。
严煜声溢出一声颇为温柔的笑,在他柔软的耳根慢慢吻过,“没有这些,也有不少猎头挖我去做量化金融,养得起你。”
“谁,谁要你养了。”徐朗铭耳根很烫,颇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