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
楚涧哼哼唧唧了一阵,意识到自己又被钓了,于是把人推开,拉开点距离。
刚好护士过来拔针了,楚涧看着手背,眼睛突然就被捂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该死的哥哥还以为他跟小时候一样怕针,都不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拔了针后楚涧直接去厕所洗漱一下,楚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跟个陪护人似的,楚涧懒得理他,把自己弄干净。
这时楚沐把他一把抱起来,大步往床边去,把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后掀开他的衣服,像吸猫一样脸埋在白白的肚皮上来回吸。
“你要死啊!快放开我——”楚涧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身体痒的要命,嘴唇弄得人他痒,身体一阵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楚沐不理他,继续吸着弟弟的气息,改贴贴为舔,只一下,楚涧就敏感地抖起了腰,手拼命推他的头要制止他,但岂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够了、够了!快滚开!”楚涧受不了在他肚子上流连的头,敏感的地方被人把持着舔弄,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推不开,楚涧的心逐渐崩溃了,“哥!哥!好难受、别弄了——”
楚沐顾及着他的身体,还是强忍着不弄了,而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饱餐一顿后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被弟弟款待了。
楚涧得以逃过一劫,猛地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张口呼吸着,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和慌乱。
楚沐轻轻拭去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水,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尽是迷恋。
“我会很小心,阿涧。”
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楚沐就出去了,楚涧一脸雾水,直到他提着外卖回来还没理解。
“什么意思?”不会以后都有阴影了吧。
把人弄进医院。
“你说小心什么?”楚涧帮他一起把床上桌支起来,看外卖放在上面。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清淡无味的虾粥。
楚沐揉了揉他的头,“我说,要小心地对待你,不然你就会受伤。”
“我没有那么脆弱。”
楚涧喝了一口粥,是好吃的盐味,他咽下去,“起码我撑了……两天?”
话音刚落,脆弱的人就变成了楚沐了,楚涧看到他低下头,一副无脸面对他的样子。
我的天,这样子真的好诡异,还有股莫名的尴尬。真是铁汉柔情!楚涧赶紧把他的那一份也打开,“哥你快吃,别等一下冷了。”
或许是风吹花了眼,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流,楚沐不再躲避,只是看着弟弟无声落泪,他好怕……弟弟没有生气的模样。
眼前的粥被挪走了,“别哭了宝、宝,变成咸伴粥了都。”楚涧抽了一张纸拭去哥哥的泪水,明明是他进医院,怎么哥哥一副比他难受的样子。
“没事的哥哥,我还好好的。你吃东西吧,真的没事了!”楚涧恨不得现在爬起来跑个一千米证明自己根本没事,只要他哥哥别哭了!
真的!受不了!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手摁住,楚沐的唇含住他苍白的唇瓣,暧昧难耐地含吞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探了进来,湿热的舌头探进去却被禁闭的牙齿阻挡,“把牙齿打开。”含糊不清的命令着,楚涧认命地张开口让侵略者进来。
“唔……”
楚沐的舌头克制地在弟弟牙床上扫荡着,弟弟的舌头僵硬地躺在牙齿里,任凭他怎么挑逗也不动弹。于是楚沐就拼命在上面舔舐吮吸着,听到弟弟发出嘤咛的闷唔声,可爱地要紧,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舌头起来。”
楚涧的脖颈被掐住,鼻子又呼吸不过来,只能依赖于用嘴呼吸,他被迫抬起舌头,试探性地往哥哥的舌头伸去,两根承载灵魂的纽带纠缠在一起,明明没有味道,但又好像尝出了点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剧烈的喘息,呼吸间哥哥的手越来越收紧了,楚涧惊慌的同时体会到了被剥夺生命的快感,渐渐的喘不上气了,好像要死掉了……
猛地绞索他脖颈的手松开了,侵略他的人也同时放开了他收回纠缠不休的舌头,楚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把握的很好,没让他眼前发黑。
楚沐抱着他,手轻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楚涧缓过来后反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好了没。”
“好很多了。”楚沐点了点头,心里舒畅了。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楚涧把粥推回去,“没事了就吃,吃完回家吧,这里味道有点难闻。”
楚沐三口解决掉粥,“老老实实躺三天就好,忍忍,乖。”
楚涧无语凝噎,看到护士过来拔针,他随口问,“你好,这个药还要输几天?”
“还要输三天呢。”护士是个年轻的,看到亲密靠在一起吃饭的两个男的,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表情都要忍抽筋了,直到走出去后才放肆地露出笑容。
好甜,两个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