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心脏咚咚的跳,肌r0u紧张到要麻痹的状态,好容易挤出一个字:“你——”声音在压力之下变调得我自己都觉得难听。
年小糕眼睫垂着。
他碗里的r0u,应该是鱼r0u吧,料理得洁净莹白,应该是挺好的品质。他对着它微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很不适。
然後他扬睫对我道:“哥哥这麽乖,让人很想亲啊。”声音轻柔得像一只蚊子落在皮肤上。
我眼角簌簌的ch0u,但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们是兄弟!”
“嗯嗯!”年小糕调着雪样的薄r0u,要再喂我,“我好ai哥哥的啊!”
“兄弟,不可以,这样,做!”我偏开头,躲他的筷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他的手顿住,呆了呆,慢慢把碗搁在边上,脸上是空茫疑惑的笑容:“这,不可以吗?为什麽?”不等我回答,他自己把衣服掀起来:“可是他们对我做更过分的事啊。说是亲近喜欢所以……我跟哥哥明明更亲啊,而且也没有弄痛哥哥啊。哥哥会喜欢的吧!为什麽不呢?”
他甚至还要脱k子,我疾忙把他手按住。已经看到的痕迹都够了。这些……是x1ngsh1的痕迹吧,我说不好,可能是情趣,他已经是成年人,我本来不该g涉,但听他口气,我凝重道:“你不愿意吗?是别人强迫你吗?”
他嫣红嘴角弯起来,还没有翘到位,颤抖着停滞在那里,透明的泪水哗哗往下淌,眼睛还张着,看得我都心疼了。他说:“我不愿意吗?我愿意的啊。他们很好啊。他们给我好多钱。”
我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怎样,反正他这表态让我脑门血管别别直跳,不知道应该先跳出去把人渣都拎出来打si还是先把他这破脑子晃醒。反正这腿吧,我也跳不出去,我只能急着跟年小糕骂:“这麽大了你不懂吗?这种事不愿意就不要做啊!钱不要拿他们的啊!不可以为了钱就做的啊!!”
年小糕看着我,笑得水汪汪的,声调软软的:“要有钱给哥哥改装无障碍家居,还要复健的啊。”
我想哭了:“我不要!”
从来就没要过这些东西,我,根本既然活不起,就si好了!我孤身si在山风里涧流边,都好过困在这儿背这许多难堪孽债。
年小糕不要听我说话,把话题岔开了:“哥,你今天见到谁了?男的nv的?”
我不记得男nv。
也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我就是告诉他:我不要去医院了。不要复健。我什麽都不要。他不要再为了钱做他不喜欢的事。甚至这个房子,如果我们负担不起,可以给我换最小最偏僻的租屋。反正我不介意。没了我,他钱应该够用,哪里不找个适合他住的地方呢?
也算一别两宽。
年小糕答应了我的建议……的前半部分。
就是说,他答应了不再出卖身t,但是我不但不能跟他分开住,反而必须要让他好好照顾我,否则他心里过意不去。
我拗不过他。
房子倒是换了。说是怕他的金主纠缠,所以换个偏僻的躲一躲。连舞蹈团他都暂时不去了。就一天到晚的专心致志的照顾我,立志要做到跟医院一样,甚至更bang,来让我尽早康复。
道理是这样我也难以辩驳,但,一个人一天到晚所有事情都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从穿衣吃饭到洗澡如厕,也实在太难堪了。
就算我多喝了一格水,他都会天塌下来一样哭丧着脸控诉我。我说医院也没到这种程度啊!他说那是因为医院也不够上心啊,而他身为业余人士想帮助我b医院更多,当然要做到更好啊!我不配合,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威胁要继续到外面找钱好给我雇最严格的护士。
我想想,他非要糟践他自己的身t来供养我,那是他犯贱。我拦也拦过了,非拦不住能怪我吗?非要我在他面前尿到他拿的容器里还要量量有多少毫升?有病啊!
这种事我不想配合啊!
就应该破口大骂:你想g嘛就g嘛!别搁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滚!!
是我自己不争气,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记起他身上的伤,就没能骂出口。
而且再想想什麽严格的护士,会怎样对我?外人又怎样看我?也有点怵。
这麽一犹豫间,小王八羔子花样又翻新了。他来y的。他惩罚我!
一开始是给我吃了咸的辣的乾的之後,他不开心了,蹲角落呜呜呜了,不管我了,我渴到冒烟都没人理。当时我被丢在卫生间哎!也没有关ai残联人士的设施,我水龙头都够不着,几乎就要喝马桶里的水了!
再後来,他任我放开了牛饮一顿,倒是t贴的把我搁在了床上。我没跟他道歉。他还是伤心,接着就神隐了。我尿涨了……
这麽大人尿床是什麽感觉啊!很努力的憋了,憋到膀胱都要炸了!还是把床尿sh的时候。我哭了。
年小糕回来,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摔,抱着我又哭了。嚎得很大声。埋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