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回可是气急了?
桐羽绫,你到底是怎麽办到的?本王真的很好奇……
「让御医来给她上药。」
「呃?是。」
桐羽绫,再让本王开心一点吧,你可是本王的玩具啊。
一个亡国公主成为阶下囚,还要请御医的事因为龙炎君的封口,所以除了那两个士兵和御医,还有四王和皇帝,几乎是无人知晓。
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si?这个龙阎逸每隔四天来一次,当桐羽绫身上鞭痕的伤口结疤,他便会在就上上面添新伤,然後龙炎君再为她治疗,再打、再治疗。桐羽绫的後背早已接近溃烂,牢房的东西全数撤换,只剩下一堆的乾草。
这天,某个熟悉的人来了。
「羽绫。」空无王爷——默无空无奈的唤着。这个桐羽绫知道他隐瞒他的身份後,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无视他,叫他又气又无奈。「桐、羽、绫。」默无空显然快失去了耐x。
「哎哟,骗子,这次又要说什麽谎来听听?」桐羽绫双手抱x,嘲讽的说。
「把衣服脱掉。」默无空冷冷的道。
「什麽?我说你这个人也未免太无耻了吧?」桐羽绫後退几步,背後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撕扯,所以鲜红的血ye正慢慢的往下流着。
「擦药。」默无空拿出青绿se的玻璃瓶,里面的膏状物亦是青草se的。
「我……」痛得受不了,桐羽绫只好乖乖认命,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感染伤口会si人的,所以不宜闹别扭。
「乖,会有些疼,忍忍。」默无空面无表情的说,慢慢的、柔柔的替桐羽绫擦着药。
六岁时,他就学会掩藏思绪及感情,学会察言观se,但是,现在看到她背後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眼中还是露出了淡淡的、不易发现的心疼,龙阎逸,你怎麽忍心?难道你的心结还是解不开?
「喂,我继续叫你空喔。」
桐羽绫没好气的道,默无空一愣,随即一笑。
「好。」这句话,代表着原谅及和好,他们依然是朋友。
「咦?空?」龙炎君惊讶的看着默无空,手上抱着一篮糕点。「丫头,你连空都扯上啦?真是厉害,空与任何人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炎,别让羽绫吃甜的、油的,清淡些。」默无空淡淡的说。
「喔、喔,抱歉,我给你换去,别饿昏啦。」龙炎君露出了帅气的微笑,然後快步离去。
「空,你稍微说说四王吧。」桐羽绫道,这些打探是为了方便以後的复仇啊!邪笑。
默无空有点黑线,不过还是缓缓道来。
「四王若以年龄来排,~
隔天,天边染上了鱼腹白,鸟儿轻盈的歌声回荡在耳边,桐羽绫缓缓睁开双眼,对上了赤银疑惑不解的目光。
「嗯……我在哪里?」晃了晃脑袋,桐羽绫撑起身子问道,感觉伤不那麽疼了,泡了冷水反而jg神了许多,怪哉。
「王爷的寝室。」赤银见到桐羽绫诧异的目光,於是耐心解释。「昨日不知发生了什麽事,王爷将你带回来,并用上好的寒玉冰肌露为你疗伤,现在正发着脾气呢。」
说也奇怪,他家王爷~
「公子,楼上有位大人要见你。」老鸨拉着桐羽绫进了包厢,自己却停在门外不进。
桐羽绫疑惑的走上前去,只见一群nv子围绕着一个邪魅的男子,男子一见桐羽绫,挥挥手,nv子们乖乖的退下,自动带上了门,独留桐羽绫一人。
「说吧,为何nv扮男装?」男子邪问着。桐羽绫看着眼前红衣似火,0露着x膛的男子,忍住了想喷鼻血的冲动。
「很明显吗?」桐羽绫讪笑着。
「没错。」男子示意桐羽绫上前一步,桐羽绫乖乖照做,结果被男子一把拉下,整个人撞入男子怀中,手腕被紧紧扣住。「呐,你知道nv人在青楼里都该做什麽吗?」男子吐着热气,直gg的盯着桐羽绫。
「我不是……」桐羽绫红着脸,拚命挣扎着。
「来吧,想办法讨我欢心,重重有赏。」
「我可不可以不要赏啊?我想离开。」桐羽绫嘿嘿一笑。
「喔?行,我这人也是爽快,你表演逗我开心,我便放人,如何?」男子媚笑道。
「成交!不过得让我想想。」桐羽绫来回走动着,一脸沈思。「宾果!」桐羽绫轻笑一声,肚皮舞你总没看过,和老鸭借用一件衣服,桐羽绫稍稍改了一下,挂上一些铃铛。
「音乐嘛……你叫几个玩乐器的过来。」桐羽绫吩咐她们敲鼓以及铃铛的节奏。「开始!」桐羽绫尽情的舞动着,以前去度假时,曾和当地原住民学了点,勉强能看。
舞毕,只见男子叹气,摇了摇头。
「耍人?你这点把戏只能骗骗楼下那群野兽。」
桐羽绫嘴角ch0u蓄中,她都牺牲se相卖力的演出了,本来仅剩的自信被一句短短的话,一下子就破灭了,她这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