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还尚在襁褓,你却比他都难哄,你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我……”江墨声还未说什么,眼圈便先红了,不管不顾就环住苏纸言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小声道:“我知道你受不了我,你如今心里眼里都是那孩子,我算什么?我怎么敢使性子?我本来睡着了好好的,谁让你唤我的?你把我喊醒了数落我不像话,我又敢说什么?”
什么都让他说完了最后来一句“我又敢说什么?”,苏纸言把他的头抬起来,对上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与微红泛媚的一双眼睛,绝色美貌在前,刚起的一点情绪也都被这一刻的惊艳给冲散,他还能说什么?江墨声这份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招数,比亲儿子会缠人的多。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受千娇万爱长大的江祈安是不会懂的。
“好了,我是最近有些冷落你了,今天晚上好好陪你。”
苏纸言还不知道掉进了江墨声一早布置好的陷阱里,看见江墨声还挂着泪珠就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月白色的定做旗袍,带着不知是委屈还是伪装的哑腔道:“纸言今晚上要穿这个自己动。”
饶是苏纸言百般羞拒,可哪里挨得过江墨声的软磨硬泡,照着男人骨架定做的旗袍倒也算合身,就是两侧的开叉……苏纸言不忍看向穿衣镜,这几乎都要开到肋骨了,一伸手进去怕是连胸膛都能轻易摸到,江墨声还“贴心”地给他扣上别样的压襟,清脆的玉珠一步一响,更不要想象待会儿会响成什么样子了。
“呜……呜……呜……”
月白色的丝绸布料被含在了苏纸言的口中,堵上了难以自抑的呻吟娇喘,后庭被插入粗长坚挺的巨龙,已经足够饱胀撑满,却还要来回扭腰摆臀,企图将滚烫炙热的阳根研磨到敏感的身处,获得无上的快感。
被掀开的旗袍露出白皙的小腹,硬挺颤栗的玉茎被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抚慰,不断流出激动的汁液,打湿浸热了手心,随着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听得耳畔红得发烧。但这些水渍和声响,同玉茎下面对男人敞开的双腿间那朵受多日滋润变得越发娇媚的雌花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纸言,舒服吗?”
江墨声伺候着他前面那根,又服侍着更为贪婪重欲的后穴,怎么会不舒服?苏纸言含糊不清地答“嗯”,卖力地扭着腰,甩动旗袍上的压襟玉珠相撞,清脆直响。江墨声坏心地瞅准了他动情忘神的时候,手指朝着不断流水吐汁的花穴靠近,在因着快感颤栗起来的敏感阴蒂上,使了个弹指。
“啊啊啊啊啊——”
苏纸言又痛又酥,下半身又麻又软,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被那个弹指给击飞掉了,含着泪光的眼嗔怒地看向身下的始作俑者,受了委屈的小穴涌出一滩淫液,好不可怜。
“你……你怎么能弹那里?”
江墨声还在装傻,一边挺动腰身享受极致紧热的后穴,看着瑟缩的雌花笑道:“我不知道纸言反应会这么大,你教给我,为什么这里不能弹,我便知道了。”
苏纸言怎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江墨声掀开自己身上的旗袍又要关照他敏感至极的地方,忙胡乱道:“弹的话……那里会坏掉的……”
“可是我瞧着,不弹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然怎么没碰就流水呢?”
苏纸言已经无心回答了,江墨声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越发凶猛地肏干本就敏感饥渴的后穴,硬了半天的玉茎也越发被讨好,双重残酷极端的快感一同袭来,逼得他无助地摇头,一问什么都不知道,再问就是淫词媚声的娇喘呻吟,吐着舌头释放无力承受的欢愉,连同刚刚被弹得生疼的花蒂也重新动了情,痴痴地引着花穴流出蜜汁。
红透的耳朵听见男人的失笑,与祸国殃民的眼前容貌混为一体,像喝醉了酒似得天旋地转,如梦似幻,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塌糊涂的下身,苏纸言已经无暇回忆刚刚江墨声还是如何如何的做小伏低,委屈痴缠,现如今他就是自己身体的主宰,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墨声抚了抚湿润的花唇,故意道:“怎么骚成这样?是不是小逼也想要挨操?”
“嗯……”
江墨声取下不断晃动发响地压襟,拆成一颗颗相连的珠串,哄道:“纸言把自己小逼掰开,夫君这就让你舒服。”
苏纸言连反抗的情绪都被顶的一干二净,乖巧听话地含住碍事的旗袍布料,露出还在承欢的下身,分开湿淋淋的大腿之间,双手一边一瓣拉开滑腻湿黏的花唇,任由江墨声摆弄。
第一颗玉珠进去的时候给他冰得不行,过热的体温都被弄得凉了几分,可空虚寂寞的小穴被填入东西,莫大的满足一下便战胜了暂时的冰凉,十八颗桂圆核大的压襟玉珠被一颗颗送进湿热柔软的甬道,将刚刚还饥渴流汁的蜜穴堵得满满当当,只留出一串流苏穗子,随着后穴被顶弄时起伏摇摆,沾了淫液湿哒哒地甩到滑腻的大腿上,将那片原本就淫靡的地方变得更加淫乱。
玉珠子在春潮满腔的甬道中来回滚动挤压,不断触碰敏感的媚肉,和着淫水圆滚滚地一串十几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