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雕床顿时发出“嘎吱——”的一声,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
孙大富立刻不动,凝神细听,外面只能听到几声蛐蛐叫鸣,想来下人们都知道沈小公子睡眠极浅,不敢打扰。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孙大富呵呵一笑,摩拳擦掌,伸手便将沈流年的锦被扔到床脚,露出少年全部的身姿来。
已近初秋,夜间冷气阵阵,沈流年睡眠要求极高,即便身娇体弱,也不爱厚重衣裳,只着了一层轻如蝉翼的白色单衣,蚕丝被一掀,身子暴露在寒气中,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孙大富毫无所察,他的视线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缠,十六岁的小公子肤如白雪,因衣裳单薄而清晰可见,那两颗粉嫩的樱乳透着纱衣因寒冷而凸起,腰围直径目测连孙大富的巴掌宽都不如。
啧!孙大富暗自惊叹:这么细的小腰,怪不得长一寸得十金呢,怕是长十寸也不过是正常人的腰宽。
也真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身材,沈流年的衣裳穿在他身,都显得有些过大。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光洁的锁骨和些许象牙白的胸膛。
雪肤花貌,再配上如瀑般的墨发,沉睡的少年美的令人心惊。
孙大富按捺不住,俯下身来,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着沈流年酥软的脸庞。
唔,好香,好软,好像是临川五芳斋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孙大富想着那只要一出锅便被人哄抢的糕点,竟似自己舌下的肌肤,更是刺激的口涎直流,顺着少年清晰的下颚线滴落在胸口。
沈流年病体残躯,难得睡得深沉,只是鼻息闻到些许的臭气,微微蹙了蹙眉。
“ua~~”狠狠吸了一口沈小公子脸上的软肉,孙大富将视线移到了沈流年浅浅的薄唇上来。
那嘴唇皮薄且色泽浅淡,隐约还泛着丝白气,一看便是病弱之人。
“我倒要看看,你这舌头是不是金子做的!”
想到自己的美食被再三挑剔,孙大富也就没了怜香惜弱的心思,粗暴的掰开沈流年紧闭的薄唇,从整齐的贝齿中揪出那粉嫩细滑的小舌来。
“唔……”沈流年睡梦中被人拔舌,疼痛感让他本能的发出一声低吟,口水也不受控的沿着脖颈滑落,与先前孙大富的浓涎混在一起,湿湿黏黏。
触手的舌头温暖潮湿,孙大富像是对待极佳的菜品似的,左思右看:“嗯,舌根粗厚,舌苔发白,触感黏腻,还需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能下锅。”
说罢,他伸出自己的肥舌将少年的小舌卷入嘴中,发出“么么”的吮吸声,直到把少年的小舌吸的红肿起来,这才张嘴放开。
“这样才对了嘛!”孙大富揪着那鲜红的小舌满意的点头,“你这舌头实在欠调教,不懂得品尝美味,今天时间短,日后我再好好调教调教。”
说罢,将自己嘴中方才因吮吸而积蓄的口液渡到沈流年敞开的嘴中,命令道:“吞下去。”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又是发出一道亮光。
沈流年无意识中做出了吞咽动作,他一张樱桃小口,根本吞不下孙大富黏腻的口水,“咳咳咳”呛了好几声,唇角溢出了不少涎液,将散乱的墨发黏腻的沾在了脸上。
“真没用!”孙大富将沈流年侧过身,大掌“啪”的一声拍在小公子的翘臀上,激起一道臀波。
“咦?”
沈流年身形瘦弱,孙大富看着凹进胸口的锁骨和分明的根根肋骨,本打算养肥了再吃,没想到摸到屁股时那软绵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敢情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到这儿了!
他迫不及待的扒开少年的亵裤,露出又白又嫩的肉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