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欢垂下头,低声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一出口,就如覆水再难收回,顾景欢有些后悔,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原本他也没有怀疑到安轻礼头上,他只是不想再和安轻礼纠缠下去,免得再惹出什么麻烦来的。只是一张口就把人伤了个彻底,又话赶话闹到这份田地,再解释什么也显得欲盖弥彰了。
“好,好啊,”安轻礼气笑了,带着苦涩与狠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吗?那我现在想让叔叔安安稳稳地在家里,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一个人,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想做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坐北朝南的高楼大平层在白天理应是明亮而空旷的,而现在却阴暗昏沉,被窗帘遮住了所有投射进来的阳光,压抑隐蔽的声音隐约从卧室传出,亦真亦假,似清似浊。
地上流着一滩可疑的白浊,靠椅上的俊美男人面颊绯红,不断喘息。
黑色的眼罩蒙住了他的视线,但身体上的束缚也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多么糟糕,他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绑,大开大敞束缚在靠椅的扶手上,大腿内侧绑着开关遥控,由着一根线牵引着震动套,锢在他刚刚被迫发泄出来的性器上,还在不停震颤,让他不断发抖,带动了脖颈上项圈的铃铛叮铃作响,连着乳尖上坠着铃铛的乳夹一起奏乐。
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每次插入都顶得极深,电动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哪怕是高潮也不能让它停歇片刻,这样的折磨让他挣扎不已,嘴巴却被口球堵住,连叫喊声都变得粘腻低沉,顾景欢额前的头发全被汗打湿,浑身都像是水洗过一样,他的手被铐在椅后,怎么挣扎都无计可施,无法逃脱。
他看不见的面前的三角支架上,架着一部手机,将他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销魂姿态通过视频电话的方式播放到始作俑者的眼前,看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现在就赶回家去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拔出他嘴里的口球,肆意听他无比淫荡的叫床声,让他欲仙欲死,让他主动求欢,看着他在高潮时的无助和可怜,将子孙全灌到那口吸人精气的销魂穴里,才算罢休。
“呜……呜……”
助理敲了敲门,“安总,易总过来了。”
安轻礼闭上眼把手机静音锁在抽屉里,告诉助理叫他等等。
易向天在会客厅等了两个小时,安轻礼和谢珈音才姗姗来迟。
谢珈音叫助理把合同递上去,娇俏的美人端庄大气,干练利落,“易总,这是pera拟定的合同,如果您看着没什么问题,那就签了吧。”
“我的乖侄女哟,你怎么还跟这个人渣混在一起,”易向天漫不经心翻着合同,挑拨着对面两人的关系,“他可是背着你出轨自己叔叔的人,换做我,怎么还敢和这种人合伙?”
谢珈音莞尔一笑,“这个就和易总没关系了。”
“是,是和我没关系,谁叫我爱打抱不平呢?谁知道做好事反被推下水?真是狗咬吕洞宾。”
“易总,”谢珈音的笑还在脸上,却让人看得不寒而栗,“你要是真那么好,不如就把价格再降两成,8个亿买你这几两骨头,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和我爸‘这么好’的关系啊。”
易向天把合同一摔,怒道:“什么8个亿?你这合同上只出了三千万!连利息都不够,我这么多年的产业,你们就拿这点钱打发我?”
安轻礼冰冷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签你连这三千万都没有,等法院传票吧,这次可不只是拘留几天而已了。”
“你!”易向天像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没了气势,“我知道这些天是你在搞我,你不就是为了顾景欢吗?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二手货,值得你出这么多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如这样安总,你放我一马,我能给你找更好的。”
安轻礼深渊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易向天,我明白告诉你,这合同你签与不签,我都有办法整死你,不如让你自己选,你老婆和岳父大概不知道你是个双吧。”
“你……”
“小谢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叔叔在家等我呢。”
指纹解锁的铃声从门口传来,顾景欢立刻激动起来,脚步声渐进,来到他的身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顾景欢听见安轻礼“啧啧”的声音,恼怒羞愤,却无可奈何。
安轻礼把还在不断抽插炮机拿开,顾景欢瞬间仰头呜咽,受不了地呜呜哀鸣,铃铛剧烈晃动出声,身下的小洞一时间还合拢不上,不断抽吸着流出肠液,像大口呼吸的小嘴一样颤抖不停,滴着口水回味刚刚堵在里面的阳具。
替代了炮机的熟悉的巨龙,顾景欢被炙热真实的肉棒顶得眼罩又湿了,他嘴上的口球被拿掉,津液顺着唇瓣流到胸口,刚要发出的叫春被吻住,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放开,顾景欢浑身发抖痉挛,愤恨娇喘:“畜生……放开我……混啊啊啊~~混蛋呜……”
安轻礼在他耳边厮磨低语,说得他更无地自容,“叔叔,你怎么这么骚啊?被炮机干都能射三次?被玩了一天底下这个小洞还这么能吃,夹着我不放,就那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