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助理敲了敲门,“安总,易总过来了。”
安轻礼闭上眼把手机静音锁在抽屉里,告诉助理叫他等等。
易向天在会客厅等了两个小时,安轻礼和谢珈音才姗姗来迟。
谢珈音叫助理把合同递上去,娇俏的美人端庄大气,干练利落,“易总,这是pera拟定的合同,如果您看着没什么问题,那就签了吧。”
“我的乖侄女哟,你怎么还跟这个人渣混在一起,”易向天漫不经心翻着合同,挑拨着对面两人的关系,“他可是背着你出轨自己叔叔的人,换做我,怎么还敢和这种人合伙?”
谢珈音莞尔一笑,“这个就和易总没关系了。”
“是,是和我没关系,谁叫我爱打抱不平呢?谁知道做好事反被推下水?真是狗咬吕洞宾。”
“易总,”谢珈音的笑还在脸上,却让人看得不寒而栗,“你要是真那么好,不如就把价格再降两成,8个亿买你这几两骨头,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和我爸‘这么好’的关系啊。”
易向天把合同一摔,怒道:“什么8个亿?你这合同上只出了三千万!连利息都不够,我这么多年的产业,你们就拿这点钱打发我?”
安轻礼冰冷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签你连这三千万都没有,等法院传票吧,这次可不只是拘留几天而已了。”
“你!”易向天像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没了气势,“我知道这些天是你在搞我,你不就是为了顾景欢吗?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二手货,值得你出这么多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如这样安总,你放我一马,我能给你找更好的。”
安轻礼深渊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易向天,我明白告诉你,这合同你签与不签,我都有办法整死你,不如让你自己选,你老婆和岳父大概不知道你是个双吧。”
“你……”
“小谢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叔叔在家等我呢。”
指纹解锁的铃声从门口传来,顾景欢立刻激动起来,脚步声渐进,来到他的身边,踩到了地上的水渍,顾景欢听见安轻礼“啧啧”的声音,恼怒羞愤,却无可奈何。
安轻礼把还在不断抽插炮机拿开,顾景欢瞬间仰头呜咽,受不了地呜呜哀鸣,铃铛剧烈晃动出声,身下的小洞一时间还合拢不上,不断抽吸着流出肠液,像大口呼吸的小嘴一样颤抖不停,滴着口水回味刚刚堵在里面的阳具。
替代了炮机的熟悉的巨龙,顾景欢被炙热真实的肉棒顶得眼罩又湿了,他嘴上的口球被拿掉,津液顺着唇瓣流到胸口,刚要发出的叫春被吻住,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放开,顾景欢浑身发抖痉挛,愤恨娇喘:“畜生……放开我……混啊啊啊~~混蛋呜……”
安轻礼在他耳边厮磨低语,说得他更无地自容,“叔叔,你怎么这么骚啊?被炮机干都能射三次?被玩了一天底下这个小洞还这么能吃,夹着我不放,就那么喜欢吗?”
顾景欢无助地摇头否定:“不……不是……滚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呃~~别……轻一点太深了……”
安轻礼摘下他的眼罩,一双干净清澈的双眼此刻已经泪眼朦胧,眼角媚红纵欲过度,像魅魔般带着无辜清纯的欲望,最是诱人。
顾景欢立刻看见了前面的三脚架,他宁愿被遮着眼睛,也不想看见自己被侵犯还高潮不止的丑态,羞怯得把湿滑的蜜穴夹得更紧,让安轻礼寸步难行,被惩罚性的打了几下屁股,顾景欢摇着头哭着叫喊不要不要,下身却越发听话地吞吃着尺寸可怖的肉棒,容纳包裹,紧致夹吸,顺从谄媚地随意给青年狠狠抽插贯穿,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早已紧紧抱住了让他沉沦欲海的人,仿佛是唯一可以救赎他的一叶扁舟、一块浮木,却是将他带入深渊的漩涡、是囚禁他在淫狱的枷锁,让他在镜头前泄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轻礼才放过了他,顾景欢抽泣着看见三脚架上手机的视频,被分开捆绑的双腿之间,他的性器被固定在了小腹上,暴露出被凌辱许久、红肿不堪的小洞,餍足地吃满了白花花的精水,那些白浊慢慢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浸染到他的大腿和股间,已经有些干涸了。
脖颈上的铃铛,乳尖上的夹子,还有男根上没有脱下去的情趣玩具,他面目上宛若孩童般的无辜可怜和身体上饱经情事的娴熟放浪,让安轻礼爱若珍宝,抱着他亲吻脸上的泪痕,像舔舐着他的伤口。
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自己,那么一个指尖大的小洞,怎么可以容纳进去那么大的家伙?还能被灌进去这么多精水,恐怕每次都是被射进去这么多吧。如果他有子宫的话,天天被这么灌精,估计早就怀孕了。
“叔叔,你简直太漂亮了。”
安轻礼沉醉地看着他的杰作,顾景欢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那些照片删掉!”
顾景欢躺在床上命令人,实在有些暧昧,本身他刚被拍下的照片,就挺暧昧的。
安轻礼把手机锁到床头柜里,钻进被窝吮吸着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