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一个夜里他去给哥哥送蜡烛听到哥哥和一个人牙子商议他的价钱,他吓得跑到森林里面不敢出去。
哥哥最后还是找到了他,可是似乎一切都变了,哥哥变得温柔体贴,将原本不多的食物让给他吃,还越变越强大为他谋取更好的生活,他知道哥哥恐怕已经不是哥哥,但他喜欢现在的哥哥,喜欢对他偏爱的杜城青。
他总是装作胆怯哥哥的样子让哥哥对他施舍更多的爱,慢慢地就想要更多,他开始想为什么哥哥的目光不能只落在他的身上,为什么要对其他人展现出温柔。
当年的他还能骗自己说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对他的爱肯定超越其他人,事实证明他妄想过了头,哥哥谁都不爱,他和其他人一起被抛弃了。
想到这里他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速,杜城青感觉自己的穴口要裂开了,他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这场疯狂的性爱。
杜月清怒的哈出一口气:“哥哥,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你与钟厌离接吻还夸奖他,到了我这里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他托起哥哥的后腰气得将肉棒整根没入,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操开结肠口,他笑出声:“哥哥的这个地方被人进去过吗?”
杜城青没有回答,屈辱让他无法出声,他自知当年离开他们是过失,但就连自己的弟弟也把怒气与欲念发泄在他的身上,记忆中的爱意似乎开始变得模糊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多想了这些人对自己的爱,可能恨大于爱吧。
救下的人也好,徒弟也罢,到他的弟弟,每一个人都是不顾及他感受的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不过就是仗着他没有能力抵抗,说到底不就是他们实现私欲的玩意吗?
他摇摇头取悦了弟弟的心,想的都是快些结束吧。
弟弟又与他亲吻,他张开嘴巴回应,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靠身体求得他们的庇护,不然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很难存活。
杜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喜悦许多,穴中的肉棒也隐约有了射精之势,肉棒的涨大让杜城青的小穴缩紧,龟头还未拔出结肠口就被夹的射了出来。
“哥哥,我心悦于你。”
杜城青表面淡淡点头,内心万里奔驰,什么心悦不心悦的,妈的,若是喜欢又怎么可能强迫他,从杜月清的肉棒插进他身体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身份就是不对等的,说的喜欢恐怕也只是对于身体的。
既然这样,谈什么爱不爱的,还是抓紧找回修为要紧。
这场性爱维持了太久,从上午一直做到晚上,杜城青靠在杜月清怀里,杜月清自吸上他的乳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含在嘴里就没有松开过。
“哥哥的这里被吸的立起来了,好漂亮。”他指尖按压的红肿的乳头集中一点要按下去,又转而拨弄起来。
杜城青牙缝中偶尔挤出几句闷哼,乳肉了响彻心扉的酥麻让他的腰肢无力,他胸口无与伦比的酸,杜月清每次含住用舌尖起挑的时候,他的尾椎都一缩一缩的。
他摸不准现在杜月清的脾性,再三度量下开口:“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小清。”
“可是哥哥,我下面还硬着,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杜月清趴在哥哥的胸膛上,他的脸颊陷在乳沟里面,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祈求着。
换做以前杜城青多半已经开始心软妥协,情况不一样了,他的弟弟此时只是一个把他当做可以欺辱的人而已,他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刚刚才强奸自己的人宽容。
他不动声色的冷脸一瞬就变回恭顺模样:“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你就让我歇会吧。”
语毕后吻上杜月清的额头,他从前习惯性的会给杜月清一个晚安吻,杜月清每次被吻后都会面色娇羞的扎进被子里装睡。
“好吧哥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端晚饭过来。”
杜月清松嘴的轻易,连杜城青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他没有去看杜月清的背影,而是疲惫的躺在床上小憩。
直到敲门声响起,杜城青以为是杜月清回来了,简单的把被子往身上盖盖就说了请进,来人并非是去而复返的杜月清,而是昨夜操他操的起劲的钟厌离。
钟厌离面色难得柔和:“师父后面还痛吗,我拿了药膏过来。”
“已经不痛了。”杜城青自然是不想被钟厌离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拽着被子侧身将身体隐进角落的阴影处。
钟厌离却不依不饶:“师父,昨日确实是我过分了些,师父若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帮师父涂。”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杜城青当真搞不懂钟厌离的脑回路,一边让他用身体赎罪用力操他,一边又对他嘘寒问暖,变脸简直不要太快。
他假装干咳两声:“你放在这里吧,我自己涂就好。”
“听师父的。”
钟厌离放下药膏准备离开,谁曾想偏偏这个时候杜月清端着晚饭回来了,两个人对视几秒后,钟厌离率先出口:“你对师父出手了?”
“拜托,他是我哥哥,什么时候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