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礼似是十分享受捉弄对手的过程,并不急于把他击败,甚至一边掐诀一边点评:“空有练气六层的修为,根基不牢,术法不精。”
凌渊在多次尝试近身后都失败了,最后只得认输。
钱义礼一声轻哼后,赶往下一个擂台。
“不愧是钱峰主的儿子。”陈鼎看着他一步一步击败所有对手后,也是面露赞赏之色。
“我宣布,此次宗门大比魁首是钱义礼。”
郭寿拿着由灵木制成的丹盒走到钱义礼身前,“这就是扶神固元丹,位列二品奇珍,服之练气期可净增两层修为,筑基期净增一层修为,并且还能固本培元,夯实基础,增加突破概率。”
“等等,郭长老。”钱义礼没有伸手,而是转头看向右边阁楼,夏玄瑛所在之处,“我想把这颗丹药赠予夏师姐,以报当年的指点之恩。”
此刻就连陈鼎都有些诧异,扶神固元丹的价值甚至远超筑基奇珍,一个练气期送这种礼物,有些太重了。
他观察身旁道侣的反应,只见她走至阁楼前轻轻点头,“好,多谢。”
钱义礼痴迷地望着上方姑射之貌的神女,心里满是欢喜。
沉重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锤击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拳面上还有电光闪烁。
“咦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
女人双手背在身后被反绑着,赤裸身躯,在凌渊的拳头下双眸涣散。
“怎么样,玄瑛仙子,这招风雷拳法还不错吧。”凌渊闲庭信步,“我听说仙子的九霄御剑真诀难逢敌手,怎么几拳下来就已经喷水了?”
夏玄瑛夹紧双腿,极力克制着身体的丑态,但收效甚微。
“你,欺人太甚!”她色厉内荏地指责道。
“叫得还挺骚的,就这么想老子操你?”
“混账!”夏玄瑛勉强以意念操控着飞霜剑,但没有双手的剑诀辅助,御剑术的威力百不存一。
凌渊就用上午和钱义礼比试时完全一样的招式,轻松避开了飞剑,一个自下而上的上勾拳埋进了夏玄瑛柔软的小肚子里,把她打得身体像虾子一样蜷曲,两只脚都踮了起来。
快要悬空的双脚中间,有液体滴落在地面。
呕
夏玄瑛双眼含泪,生理性地干呕着,但腿间水润的小穴却不争气地疯狂分泌着液体,不断地在邀请雄性的征服。
她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身也向前倾倒,但这时头皮突然一紧。
凌渊单手抓着女人的道髻,把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拎直了起来。
夏玄瑛凌乱的脸庞被提着贴在了男人的胯下,那是鼓胀而又滚烫的凸起,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雄伟和坚硬。
“被操得叫爹的贱货,还好意思在这骂我?仙子要是真不愿意,可以用剑切开绳索,穿好衣服啊。”
拽下裤子,凌渊两手扶着女人的头颅,对着嘴巴一挺而入。
“唔——唔———”
夏玄瑛跪在他胯下,被毫无顾忌的冲撞噎得双目翻白,但她此时两手被绑缚着,连挣扎推攘都做不到,只能任他使用。
早上道侣连灵果都要亲手拨好皮投喂的檀口,如今成了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
阴囊拍打着自己的下巴,鼻尖摩擦着他的阴毛,夏玄瑛只能勉强看见他的小腹,反倒是口中巨龙的形状无比清晰可感。
正如凌渊所说,自己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她是筑基修士,只要一念就可切开绳索解放双手,随后任意一个法术就能让他好看。
但夏玄瑛肉缝间又喷出一摊蜜汁,自己为什么不反抗呢?
凌渊的性器何等粗长,随着他全力地挤压塞入,龟头前端早已顶在她的食道前。
这就是被口爆的感觉吗?
上次为凌渊吸吮肉棒时,他只是坐着不动,看她用嘴帮他清理。夏玄瑛那次舔了一盏茶时间,才在他鄙夷的目光下恋恋不舍地吧唧一声松开肉棒。
当时她只觉得男人的肉棒简直美味极了,如今凌渊自己动手套弄,夏玄瑛这才发现区别何其之大。
自己的头颅仿佛完全成为了他撸动肉棒的容器。
筑基修士闭气时间远长于普通人,但并非不需要呼吸,在男人粗暴的使用中,夏玄瑛找不到哪怕一刻呼吸的机会。
这种窒息感是她作为一个筑基修士从未体验过,也几乎不可能体验到的,但如今在男人的胯下,这种感觉被肉棒狠狠地刻进了她大脑深处。
伴随着窒息而来的,是死亡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她反抗,而被他亵玩至今养成的习惯却让她顺从。
不快解开绳子推开他
夏玄瑛心中呐喊,神念刚略微波动,此时已经九浅一深操弄多时的凌渊双手一压,将鸡巴全部送进她嘴里,龟头对准了食道开始喷射精液。
烫好烫!!
夏玄瑛刚凝聚起的神念如同被狠扇了一巴掌,顷刻瓦解,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浑身抽搐、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