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石磨丢下,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夏玄瑛舌头有些打结,一会到这摸摸,一会到那看看,顾左右而言他。
凌渊停下训练,就这么观察着这个女人,她自己估计没发现,她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一点,扭动的样子极其色情。
这是已经被他操开胯了。
她还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淫荡的臀部,殊不知在他这种老手眼里,这女人俨然把“我是有夫之妇”几个大字纹在了那两瓣肥屁股上。
“屄痒了?”
“凌渊!我只是来,来观察你训练,你怎能出言不逊!”
凌渊踱步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前,俯视着她,“我问你,屄是不是痒了?”
夏玄瑛感觉自己蠕动、喷水的小穴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怎么可能不痒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就想起那天撑满体内的滚烫巨蟒,带着海啸般的快感把她的道心都全部淹没。
啪——
凌渊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问你话呢,臭婊子。”
想当年,那些男子对自己稍有不敬她便会出手惩治。
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地址抽着耳光喊“臭婊子”。
好像要上瘾了。
夏玄瑛嘤咛一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极不尊重她的举动,可夏玄瑛却恼不起来。
难道我喜欢被打吗?不可能
但他好有魅力,扇她就像在扇性奴,陈鼎就不可能这样对自己。
“嗯。”
凌渊听见她小声应了一句,下身一硬。
贱货。
“这么小声,还想老子进来?”他大手把筑基高修秀气的脸庞握在掌中,“你这大腿倒是很听话,一见到老子就自动哈开了。把屄扒开,求你男人操你。”
夏玄瑛被扼住了脖颈,呼吸有些困难,两腿都在打摆子。
“能不能先进屋?”她实在不习惯在露天环境下做这些事。
“上次你差点把床都淹了,忘了?不如就喷在这,还能浇浇花。”
夏玄瑛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她的初夜就是在清风门的地牢里被他取走,就在那张脏污的床上。
“凌渊,我是天剑宗真传,只要一声令下,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声厉色茬。
凌渊松开了手,“我改主意了。”
他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女人,“脱光了,自己把真传玉佩塞进你那贱屄里,再磕头求我操你。”
“你在开玩笑?”夏玄瑛在威胁他的瞬间就后悔了,嘴里都在发苦。
一只脚踩上了她的阴阜,坚硬的鞋底把她肥厚的阴唇踩成了平面。
“臭屄,舒服吗?”
太,太舒服了。
夏玄瑛感觉此刻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能再碾几下就好了,是这样想的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还没来得及羞耻就看见男人脚微微抬起,“不!别咦咦咦啊啊啊!”
凌渊一脚踹在了这女人冒水的骚屄上,把她踢出了母猪般的嘶鸣。
“学会怎么和你爹说话了吗?”
自己腿心那张饥渴的嘴好像被男人粗暴的踢踹喂饱了,听话地舔着他的脚掌。
“舌头还能收回去吗?真是的,我老家窑子里的妓女都没你会做表情。”凌渊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扭动着脚掌,把人前冷漠锋锐的玄瑛仙子踩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乱扭。
腿心的压力突然一空,夏玄瑛茫然抬头,双颊熨满了红霞,嘴角还有晶莹的口水。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
“什么什么意思?”
男人用脚踩踏着玄瑛仙子白净的脸庞,“你其实很清楚,只要来找我,我肯定会把你这张臭脸踩进地里,但你还是来了,对吗?”
完全正确。
夏玄瑛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破绽百出,拙劣地就像个玩笑。
“那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上次不够爽吗?”
“上次只是,只是意外”她抬头看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以道歉,很抱歉刚刚那么说话。”
夏玄瑛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我我不该这么强硬,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这次宗门大比的事,前五十名有脱离道侍身份加入宗门的机会,我是想来帮你的。”
凌渊暗自发笑,这不就操服了,送屄还送人,好一条四星母犬。
他温和地笑着,“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错了就该有惩罚,道歉吧仙子。”
夏玄瑛内心被莫大的耻辱填满,她本想只做他的床上玩物,但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从上次她翻着白眼尖叫着把地牢的地板喷了一层水后,自己在他面前都站不稳腿。
还有回头路吗?
夏玄瑛哆嗦着手从脖颈上取下自己的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