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不说,为什么不说?羞愧了?难堪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是我的什么?”夜魅没打算就此放过辰风,在他看来今天刚刚好是抹掉他人格最好的时机。
“我……是辰风,是……主人的……一条狗,我……我……”辰风说不下去了,承认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很难回答?”夜魅蹲下身子看着辰风的眼睛道。
辰风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奴隶叫辰风,主人叫夜魅,是夜魅手里的一条狗。”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心却像是有个锁链将他层层缠绕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点,重新说一遍。”
辰风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没了光亮,他看见夜魅瞳孔倒映着自己那小小的、无助的身影,“奴隶是主人的一条狗,奴隶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做出让主人不开心的事。”
从俱乐部回来,辰风就没见过夜魅,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脸上偶尔也会呈现出疲态,没有夜魅的干预,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转了,除了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外。
这天夜魅早早的下班回来,递给了辰风一支药膏,“早晚涂上一次。”扔下药膏就出去了,若不是药膏还摆放在桌子上,辰风都觉得这一切是幻觉,实在是夜魅太来去匆匆了。
药膏入手冰冰凉凉的,看着那一条条肉色蚯蚓,辰风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滑落,其实早就已经不疼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夜魅送药膏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是觉得委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他只要一温柔自己就会丢盔弃甲。
这天,辰风刚刚涂完药膏,就看见夜魅推门而入,“给你报了名,明天过去上课,在课堂上好好听老师的话。”
辰风愣了一下,随即乖顺地应了,“好。”夜魅这话明显是通知不是商量,只是去上学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惹得他不高兴,去了学校也好,整日被他关在房间里,他已经快要忘记怎么跟人正常交流了。
夜魅没在说话,过了许久,辰风才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人正斜靠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他应该是太累了,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的。
日头西下,辰风悄悄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这腿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怎么了?”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夜魅刚刚睡醒就看着他的小奴隶苦着一张脸。
辰风不察上方的人已经醒了,暗自懊恼这怕不是又要挨打了,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无他,夜魅总能看出他话语里的真实性,“腿麻了,抱歉,主人,是辰风吵醒您了吗?”
夜魅看着像兔子一般受惊的人儿招了招手,“过来。”
辰风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随后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夜魅按住他的头往下身带了带,辰风顿了顿,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他没办法拒绝,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夜魅的腰带时,只听见夜魅哑着嗓子道:“用嘴。”无奈辰风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夜魅的衣物,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辰风张开嘴努力地想要整根含进去,无奈太大了撑的辰风直犯恶,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小部分轻轻舔舐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夜魅被辰风这不太熟练的口交技巧刺激着来了点兴趣,他抓住辰风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刚刚还让他吞不进去的粗大瞬间就进入了辰风的喉间,夜魅舒服地眯了眯眼,手下却动作不停,不断地压着辰风的头一上一下地做着深喉的动作,辰风被呛的眼泪直流,手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却不敢去掰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甚至他都不敢去触碰夜魅的身体,只能揪紧身下的床单,终于夜魅把阴茎从辰风的嘴里拔了出来,辰风刚从深喉中解放出来,忙跪在一边不停的干呕,夜魅讲不停干呕的辰风拖到自己身边,搬着他的腿欺身而下,辰风配合着将腿向上压并用手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