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你这奴隶挺懂礼貌啊,不错不错。”白启夸赞道。
夜魅没理白启,对着皓月就说:“前段时间说要给我送鲨鱼过来,现在鲨鱼呢,不会在路上就被你喂的撑死了吧。”
皓月讪讪一笑,“哪能啊,鲨鱼胃口那么大能被喂死,不过,你还真要我给你买鲨鱼啊。”
没人注意辰风还跪着,尤其是手还撑着地面,伤口慢慢渗出鲜血染红了绷带,面上呈现着痛苦之色,辰风默默地忍耐着,内心一片苦涩。
木易这时才看见辰风包裹着像木乃伊的手道:“哥,你们这又是在玩什么啊,他那腿应该还没好吧,你悠着点,不能真搞瘸了吧。”
夜魅淡淡瞥了一眼辰风随意道:“没玩什么,那天他推了我一把,我看他手挺碍事的就想废了他。”
“好了,人你们也见到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夜魅开始赶人。
众人见状笑着看着夜魅一副我懂的表情,惹得夜魅气烦。
木易在自己的身上找了找,递给了夜魅一管药,“这东西是我最新研制的,治疗外伤还是有点效果的,你先拿着,明天我再给你送几支。”
夜魅接过药,“用不着那么麻烦,好的快了,容易忘记疼。”说着还是对辰风招手让他过来。
辰风看到之后,知道这是准备给自己上药,爬到夜魅的身边,乖顺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夜魅拆纱布的动作说不上粗暴也绝说不上温柔,拆的辰风眉头紧锁可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等拆到最后一层纱布时绷裂的伤口混合着鲜血黏在纱布上,夜魅猛的一撕纱布带着少许血肉离开皮肤,辰风疼着一激灵,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夜魅手上的动作瞬间落空。
“对不起,对不起。”辰风一边道歉一边将手又重新递了上去,好在夜魅没有计较辰风的这次失礼,等到所有纱布都撕开后,辰风的额上早已浸满了汗珠,他本来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经过夜魅的粗暴处理全部前功尽弃。
“你这怎么弄的啊。”皓月看着整齐的伤口好奇地问。
“梳子,你要不。”夜魅边上药边回答。
“要。”几人回答着。
“行,等会给你们拿过来。”
木易接过梳子,锋利地齿梳在灯光下泛着冷然地白光,“你这玩的是越来越花了。”
拿到东西的众人看着时间不早了,都起身告辞,皓月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僵,无他只因夜魅在背后淡淡说了一句:“过几天要是再看不见鲨鱼,就把你喂鲨鱼。”
皓月转过身可怜兮兮地道:“哥,你来真的啊。”
夜魅扔给了皓月一个我什么时候说假话的表情。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变得寂静,辰风看着面前的男人,鼓足勇气道:主人,我…能跟你谈谈吗?”
夜魅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上下审视着,辰风觉得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主人。”辰风再次开口打断了夜魅的思绪,回过神来的夜魅靠在沙发上面语气轻蔑地道:“你想怎么谈,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能反抗吗?”
“可是人总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我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少烦点神,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稍稍好一点,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满意。”辰风说完看着夜魅的眼神里充满着期望,他只是不想每天都在挨打中度过。
呵,夜魅轻笑一声,“让我满意?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嘛。”
“我知道我最终会改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配合你,是不是你会少付出很多精力。”
“奴隶,如果我享受这个过程呢。”说着用脚踩住辰风的手继续道:“就像现在,我要废了你这只手,你能做什么?”
辰风疼的全身颤抖,刚刚包扎好的手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夜魅说的对,他没法反抗,他给予的一切他都拒绝不了,可如果他死了呢,生做不了主,可死他应该能做主吧。
或许是辰风眼神里的死意太过明显,夜魅悠悠地道:“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死了一了百了,你记住了,我夜魅的奴隶,是生是死只有我能做主。”说完放开辰风的手,朝楼上走去。
辰风躺在地上满脸不屑,真当自己是阎王嘛,还只能你做主,我倒要试试我能不能自己做一回主。
这天傍晚,杨伯走进了调教室对着坐在地上发呆的辰风道:“先生找你,跟我出来。”说完也不管辰风是否跟着就出门了。
辰风无声地跟着前方的老者,来到客厅,夜魅正站在门口,看见辰风道:“走吧,跟我出去。”
辰风没有问去哪,事实上问了也没用,夜魅不会回答的。
夜晚的棘刺灯火通明,门口的侍应生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接待着前往这里的寻欢者,辰风不明白夜魅为什么带他来着,难道是想让他学习如何正确服侍人嘛。
其中一个侍应生看见夜魅过来,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后换上标准化微笑向前迎到,“夜先生,晚上好。”